很多人評價伏地魔是一個只知道使用暴力的人,他利用自己的力量制造恐懼,以此來得到控制他人的目的。
但是,不要忘記了湯姆里爾德在年輕的時候,是一位天才,這不僅僅只是在魔法造詣上。他用自己的天賦——蛇佬腔,控制了密室的蛇怪,指使蛇怪攻擊了幾個學生。
梅特爾·沃倫喪命,并通過這次謀殺行為第一次分裂了自己的靈魂,寄存在自己的日記中,制造出了第一個魂器。
湯姆瞞天過海,移花接木,將罪行放到了海格頭上,沒有留下證據,并且騙過了所有人。縱然鄧布利多相信海格,并且懷疑湯姆。但是也沒有辦法證明海格無辜,湯姆有罪。
十幾年來的叱咤風云,伏地魔這個名字家喻戶曉,恐懼也被深深的印入人心。
巫妖是一種偏執死板的生物,對著魔法和未知有著極大的好奇,同時,因為靈魂的殘缺,造成了情緒喜怒無常。盛怒之下,常常依靠自己強大的魔法解決問題,這也是為什么巫妖被列為黑暗生物的原因。
通常,一個人轉變成為巫妖,只會有一個命匣。但僅僅只是分離出一小部分靈魂,就已經變成了情緒變化無常的人。
更何況湯姆從十六歲起自己的靈魂分離,隨后又接連分離六次,還沒有把自己逼瘋,甚至還能夠和鄧布利多斗智斗勇。
至于后來的瘋癲,大概就是哈利身上的那一塊靈魂,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塊稻草。智力變的感人。
在和艾德分開之后,伏地魔一路奔跑到附近的貧民區后,一只手撐著墻,彎著腰喘著粗氣。
“伏地魔,我們能去買一件衣服嗎?我這樣和你親密接觸,我很羞恥。”被變成黑色巫師袍的斯諾克悄聲說。
“閉嘴!斯諾克!不要提這個名字!我現在是湯姆!叫我湯姆!”變成人形的伏地魔,用衣領遮住自己的嘴,呵斥斯諾克:
“衣服的事情我會解決的!白天太顯眼了!靜靜的等待夜晚的降臨,到時候不僅僅會有衣服,我們還會有錢!該死,大名鼎鼎的我,居然也會為錢發愁。
yue!怎么這么臭?”
“那個啥,你剛剛抓的地方是我的屁股,你一直給它吹熱氣,我沒有忍住……”
巫師袍的下擺處,突然變成了紅色,隨后又變了回去。
“斯諾克你怎么敢?!”
伏地魔頓時感覺怒火中燒,想要把這條蛇扒皮抽筋,碎尸萬段。
“放心,只是屁,不是屎,沒有沾上。”
“F……咕咚……”
“你熱氣吹的,我真的忍不住,放心,昨天吃的是兔子,味道其實還好。要是吃的是老鼠,我拉出來的狗都不吃。”
現在伏地魔縱然有千般怒火,也不敢再開一口,屎的味道,他并不想再嘗一次。只是,事情解決之后,找到納吉尼之前,這條蛇,不能留了。
伏地魔生氣的揚起脖子,然后慢慢的轉動,頸椎因為活動而發出“咯吱”的響聲。
他沒有繼續說話,不過決定不等到天黑了,現在就行動。這一次,他不準備依靠自己的那些白癡手下,他們并不可靠。
隨后,伏地魔放下衣領,在這些流浪漢中走了一圈后,察覺到有兩位黑人小哥帶著淫笑跟在自己身后。
伏地魔不屑的一笑,故意走到一個小巷中,那種只有在正午的時候,太陽才會照進來的陰森巷子。
十分鐘后,穿著襯衫長褲,脖子上圍著一條灰色圍巾的伏地魔走了出來。那天沒有活人從小巷中出來。
“接下來,就要去找一家有錢的麻瓜,偉大的伏地魔需要他們的資助。妮可,我找到了你的軟肋,哈哈哈哈,魔法石必將屬于我!”
伏地魔露出邪魅的笑容,隨后抬頭看向那塊立在房頂的廣告牌:普歐辰,滿足你對世界的一切幻想。
在馬爾福莊園,盧修斯牽著德科拉的手回到家中。
德科拉看著家里一片狼藉,像是被強盜洗劫一般:“爸爸?咱們家里被搶劫了?”
盧修斯面色平靜,將德科拉一甩,指著樓梯說:“到你房間里去,將你重要的東西都帶上,我們要出一趟遠門!”
“什么?”德科拉以為自己聽錯了,大聲抱怨:“我才剛回來!”
“你快去!別讓我說第二次!”盧修斯的聲音低沉了許多,似乎在壓制著自己的怒火。
德科拉能夠聽出自己父親的怒氣,但他并不害怕,更沒有照做。他自己可是答應艾德要邀請他來家里做客的。
如果出趟遠門,很有可能就沒有機會了!這樣,豈不是讓哈利占了上風,以后德科拉他在艾德面前說話都會沒有底氣的。
“父親,我想留在家里!我那里都不去!”德科拉的賭氣似的回答盧修斯,絲毫不在意自己的父親已經在暴怒的邊緣。
“怎么?你是在挑釁我的權威嗎?”盧修斯手杖打在抱著一堆衣服的多比身上,似乎在告訴德科拉:如果你不聽話,下次手杖可是就打在你的身上。
“我不!”
年輕的孩子總是會叛逆,自我意識的蘇醒,總要反抗些什么,才能向外人證明自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快去!”盧修斯毫不猶豫,手杖直接打在德科拉的小腿上,劇烈的疼痛讓德科拉眼里一瞬間充滿了淚水。
而剛好從樓上走下來的納西莎看到這一幕,飛速的跑過來,將德科拉摟住,對著盧修斯怒吼:“你干什么!打他解決不了問題!”
納西莎蹲下,心疼的為德科拉擦去淚水,然后別起褲腿,發現只是紅腫并沒有起青,隨后放下心來,小聲的詢問德科拉:“疼不疼啊,你怎么就不停你父親的話呢?咱們要去美國旅游,你曾經不是說過要去全世界看看嗎?現在爸媽同意了,今年就帶著你去。
不哭了,我們的德科拉是男子漢,不留眼淚的。”
“你就好好的心疼他!他遲早會吃虧的!”盧修斯看著眼淚汪汪但卻用憎恨眼神看自己的兒子,一腳踢開德科拉的貓頭鷹籠子。
緊握著拳頭,獨自上樓去了。當初就不應該接受那本日記,不然,他們一家也不用舉家離開。
該死!自己為何就如此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