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賀謹懷問他,“京城可有傳來什么最新消息,可打聽出來皇上讓我進京所謂何事?”
“沒有,京城最近沒傳信來。”聽風嘀咕說,“屬下怎么覺得這次進京有點怪怪的?”
何止聽風覺得怪,他也覺得。
文帝大佬做事可從不會不清不楚的,即便是讓他進京,也會說明原因,可不會和這次一樣,不明不白的。再者就是那個新上任的御林軍統領了,前任統領何雍那可是皇后娘家侄子,深得皇上信任,且也是幾次救過御駕。
這樣的人若犯錯被擼掉職位,肯定會有消息傳來,可他卻沒收到任何相關信件。
“先不管那些,你們這些日子都注意些。”
“主子放心。”聽風說,“我們的人吃住都和他們分開的,且人數也不少,萬一真有點什么事,我們也不怕。”
“嗯。”
主仆兩人說幾句,也就歇息了。
鹿坤的臨時帳篷里卻還有人說話。
聽風見此刀指著他,“你想干什么?”
鹿坤也不惱,從懷中掏出一張旨意,“伯爺,抱歉了!下官也不想如此,可下官也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旨意?”賀謹懷冷冷的問。
鹿坤展開旨意說,“太后懿旨……閩江伯私自開采硝石礦且販賣私鹽,身為朝廷功勛,吃著皇糧俸祿,卻枉顧大齊律法,特令御林軍統領鹿坤,將賀謹懷押解歸京,交由刑部與大理寺一同處理。”
“太后懿旨?”賀謹懷冷笑,“后宮之人意圖參與朝政不知又該當何罪?”
鹿坤冷哼,“閩江伯這事就輪不到你我來操心了。現在還請閩江伯配合下我們的任務。”
他抖了抖鐐銬。
賀謹懷看向聽風,聽風立刻上前搶過鹿坤手中的東西,“我去你老娘的任務,我主子效忠的是皇上,不是太后!只要皇上沒有親口定我主子的罪,我主子就是無罪之人!你想要用這玩意來侮辱我主子?你當老子的刀是金子做的?又軟又不中用?”
不給鹿坤反駁的機會,聽風又說,“堂堂一個御林軍統領,你他娘的不聽皇上話,居然給太后傳旨,你還知道自己的職責么?老子現在告訴你,我主子接下來若是愿意進京,那是想給皇上請安了,可不是因為什么太后的欲加之罪!至于你,趁早給我滾遠點,若是再跑我主子面前放肆,我這把刀,將從你后面穿到前面,再從上面串到下面,釘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