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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 要找能算數的人

  “你怎么會幾年都沒有嘗過你們國家的咖啡?那可是你們的特產哦”,陳康杰有些不明所以。[][]

  “最近幾年不在國內,跟著家父流亡國外,最近我在達累斯薩拉姆大學學習法律”,卡拉比懷著一絲對家鄉的私念答道。

  “哦,怪不得,埃塞俄比亞相對要穩定一些”,陳康杰附和道。

  “我的學業估計很難完成,這次出來游歷之后,極可能要離開埃塞俄比亞”,卡拉比神情上帶有一些憂傷。

  “返回扎伊爾嗎?”,陳康杰反問道。

  “不,去盧旺達或者烏干達”,卡拉比覺得很奇怪,陳康杰給他一種可信賴感,所以說出來的話都是大實話。

  “盧旺達?烏干達?那邊不是更亂嗎”。

  “確實,但是家父在那邊組織戰斗,現在是很困難的時期,我要去幫助他”,卡拉比說道。

  卡拉比現在一點點都不像一個戰士,確實更像一個學生,想不到的是,他很快就要扛起槍,在他父親的指揮下,戰斗于崇山峻嶺之間,戰斗于鄉村和田野,目的就是為了奪取政權,建設一個自己理想中的國家。

  “你會打仗?看起來可不太像哦”,陳康杰對即將棄筆從戎的卡拉比還是有些佩服的。

  “呵呵,現在還不會,不過可以學,我們在盧旺達有軍事訓練營”,卡拉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起來,可是笑得并不是很燦爛,反而有些苦澀。

  一邊是大學的生活,一邊是艱苦的戰斗磨練,切隨時都可能丟失生命。這種選擇對于一個2o歲出頭的青年來說,無論如何都談不上暢快。

  “既然認識,那我們也算朋友,有機會我到非洲來看你”,陳康杰主動的拉進關系。

  “朋友?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嗎?”。

  “難道不是嗎?”,陳康杰帶著笑容問。

  “是的,是的,朋友,很歡迎你能來”。

  “你的理想是什么?”,陳康杰跳躍式的問道。

  “理想,理想,我目前的理想只想幫助父親,雖然我有很多兄弟,但是我覺得只有我能幫助他”,卡拉比蹙著眉頭猶豫著回答陳康杰的問題。

  “我們即便只是第一天認識,我也相信你能幫助他”,陳康杰將薩米多夫泡制好的咖啡遞給卡拉比。

  “謝謝,你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卡拉比雙手接過。

  “感覺,完全就是一種感覺”,陳康杰不可能說是知道歷史的邏輯,那么只能說是莫須有的感覺。

  “我看你的保鏢全部都訓練有素,我想你的身份一定不簡單”,現在輪到卡拉比想摸摸陳康杰的底子了,所以故意這么說,看陳康杰怎么回答。

  “哈哈,我的身份很簡單,一個普通的中學生”,陳康杰很簡單的就繞開了對方的問題,一點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透露。

  “一個普通的中學生,能夠配得上這樣的保鏢嗎?看來你并沒有當我是朋友哦”,卡拉比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進一步緊逼陳康杰。

  卡拉比感覺自己是有問必答,但是對方卻什么都裹得嚴嚴實實的,他心里有些失落。

  “這么說吧,我確實是個中學生,這點并沒有什么好懷疑的,至于身份,我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你就當我是個有錢人吧,小有資產”,陳康杰將咖啡杯放下,慢條斯理的化解卡拉比的失落感。

  聽說陳康杰是有錢人,卡拉比目光中一絲光亮一閃而過,當前,他們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資金和武器,說到根本就是資金,有了資金就能在黑市買到大批的軍火,就能招兵買馬壯大實力,這樣就能攻回國內去。

  可是陳康杰說的小有資產,這個到底是小到何種程度,能夠帶著這么一大批隨從住在希爾頓酒店,怎么說也不可能是小富,自己為了安全住在這里,也只能帶著兩個人。卡拉比腦子里不停的在思索。

  陳康杰說自己是有錢人,原本就是要引卡拉比上鉤,只是主動權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有錢真好,我們現在最缺乏的就是資金”,卡拉比放佛是自言自語。

  “你們能住在希爾頓酒店,怎么會缺乏資金呢?”,陳康杰根本就不正面的接卡拉比的話茬。

  “這不是為了安全嘛,就算如此,也是緊巴巴的”,卡拉比要從陳康杰這邊拉到贊助,就必須得哭窮。

  陳康杰笑笑,沒有說話,端起自己身旁的咖啡杯,佯裝仔細的品嘗這家酒店為他這種高級客戶提供的扎伊爾咖啡。

  “你們什么時候回國?”,卡拉比見陳康杰沒有說話,只能自己找話題來說。

  按理陳康杰這樣的態度,卡拉比應該起身告辭,不過不愧是以后做大事的人,知道能屈能伸,好不容易能夠得到父親的容許來歐洲一趟長見識,更是走運的遇到陳康杰這樣的東方有錢人,他豈能放過,要是能從陳康杰的身上弄到一些資金,也算是對父親事業的一大貢獻,并且體現自己的能力和價值。

  歐洲當然也有很多有錢人和有錢的政府,但是那些他都不認識,即便有認識的,別人也瞧不起他,他父親現在是得到一些國家的支持的,可是那都是有許多附加條件的。

  “奧運會結束就回國,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陳康杰這就是明知故問了,裸的拿捏。

  對方并沒有將陳康杰當成是拿捏,畢竟陳康杰怎么看都最多十六七歲,不像那么有城府的人。

  “沒。。。沒什么,你已經幫了我們忙了,昨天那幾個歐洲青年,應該是你們的杰作,非常感謝”,卡拉比不可能明目張膽的說需要援助,只能將話題繞開。

  卡拉比覺得,要援助,也應該是和能夠決定的大人談,陳康杰即便是富家公子,也沒有辦法私自決定,卡拉比并不知道陳康杰自己本身就是老板。

  “哦,那是助人助己,沒什么的,他們的言論,不單單是對黑人的侮辱,也是對我們東方人的歧視,所以出手教訓一下,希望他們以后能長點記性”,陳康杰實事求是的說道。

  “法語是我們的官方語言,當時我以為只有我能聽懂法語,想不到你也聽懂了,真是難得”,卡拉比夸獎道。

  說來也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不但能聽懂法語,還能說一口的流利,確實是難能可貴。

  “我學過多種外語,當然了,非洲的土著語,我是打死也不會”,陳康杰開玩笑說道。

  “以后你要是有機會來的話,我教你說我們當地的語言,其實很好懂的,不需要寫,能聽能說就行”,卡拉比禮貌的說道,他還是很想將陳康杰綁上。

  然而陳康杰哪里那么容易上鉤,別人的援助有政治和經濟的附加條件,陳康杰的何嘗沒有,只是他不需要明確要求政治條件罷了。我們的陳康杰同學可不是那種只喜歡做好事的善男性女,該要的好處,那是一定不會放過的,只有掌握了主動權,才好談條件和提要求。

  更何況就目前的這個階段來說,有條件還不能和卡拉比談,而是應該和他的父親。卡拉比現在還做不了主,與他之間,只要把關系建立起來就可以,按照原來的歷史,他離正式出掌全力還有九年,是在他的父親被政敵暗殺之后。

  “我一定來,只是到時候不知道怎么聯系你”,陳康杰說道。

  卡比拉一旦隨著他的父親四處征戰,那么必定會居無定所,在那樣的情況下,想找到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們在基加利有固定的辦事處,你可以提前打電話給他們,他們會將信息傳遞給我的,到時候我去接你”,卡拉比見陳康杰是真的有去非洲的打算,所以一邊說,一邊用酒店里面的信箋寫下一個電話號碼遞給陳康杰。

  “基加利?盧旺達政府是支持你們的嗎?”。

  陳康杰最先沒有想到卡拉比他們在盧旺達首都基加利還有固定的辦事處,但是稍微細想就明白了,他們都允許卡拉比的父親在境內成立軍事訓練營,那么成立固定的辦事處又有什么可特別的。

  “談不上支持,很曖昧,總有人不希望我們保持和平與穩定”,卡拉比言有所指的說道。

  很明顯,卡拉比說的是某個西方的超級大國,這個大國喜歡在所有有縫隙的地方攪風攪雨,只有不穩定,只有不斷的沖突,它才能發揮自己世界警察的功能,才能通過軍事,外交,政治等手段發揮它的影響力,滲透它的控制力。

  “明白了,我也給你留個電話吧,有什么事情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對方都大方的給自己留下聯系方式,那么陳康杰也應該禮尚往來。

  陳康杰留下的是熊自強的大哥大電話,還有一個是歐陽震華的電話,兩個電話總有一個能找到自己。

  “咚咚咚”,正在這個時候,歐陽震華前來敲門,他是來找陳康杰去吃早餐的。

  見到開門的是薩米多夫,歐陽震華還有些詫異,薩米多夫怎么會在杰少的房間,進門看到還有一個黑人坐在陳康杰的旁邊,歐陽震華更加疑惑,這是哪跟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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