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觀戰重生之改天換地 梭哈一般都是賭場里面玩得最大的賭博游戲,賭場是比較歡迎大客戶玩這種游戲的,因為賭資金額大,他們抽取的費用就會多。
工作人員將陳康杰他們帶到澳門廳中的一個小包房,說是小包房,其實面積并不小,大約一百多個平方,中間有一張較大的橢圓型的賭桌,賭桌前坐了七八個人,從他們的搭配看得出來,是分為四派,坐在最左邊的是一對西方青年男女,像是情侶,男的是白色的禮服,扎著領結,發型是那種很時髦的短偏分頭,女的化著淡淡的妝,瓜子臉,皮膚白皙,身穿黑色吊帶短裙,兩人看起來都才二十出頭的樣子。他們面前放著的籌碼大概有20萬美金,面額最小的是五百美金,最大的一萬美金。
偏中間的是身穿米色背帶褲搭配淡黃色襯衫的胖男人,看起來有點像中西混血,叼著一根雪茄。賭場的大廳不許抽煙,但是這個的小包房總是有特權的,再加上玩梭哈的心理壓力較大,所以允許賭客吸煙解壓,甚至于包房旁邊還有一排酒柜,服務員會根據客人的需要來一杯白蘭地,威士忌,或者其他酒水和飲料。
偏右邊的是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禿頂老頭,喲莫六十多歲,身穿一身西服,手上戴著引人注意的碩大金戒指和玉戒指。在他的身旁,靠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妙齡少女,不用想,這個女孩子一定是小蜜似地玩伴,絕對不可能是老頭的孫女。老頭和女孩看起來都不像華人,更像菲律賓人或者馬來人。
最右邊的就非常好認了,兩個身穿的都是阿拉伯白色長袍,一個嘴上留著一排小胡須,一個是絡腮胡,臉色蠟黃,典型的睡眠不足。
在賭桌的另一邊,站著一個穿著制服挺拔的發牌員,另一邊的墻角,站著另外一個漂亮的房間服務員。
“各位,介紹一位新朋友加入,不知是否可以?”,帶領陳康杰他們進屋的賭場工作人員禮貌的詢問已經正在進行的賭客。
能進入這里的只有陳康杰與歐陽震華,每一邊最多只能進入兩人,其他的隨從人員在隔壁有房間招待他們。
“我們無所謂,人越多越好玩”,兩個阿拉伯人中看牌的那個絡腮胡盯了一眼陳康杰與歐陽震華,伸開雙手無所謂的答道。
“只要有本錢,誰參加都可以”,那位戴眼鏡的禿頂老頭只是乜了他們一眼,從語氣上可以判斷得出來,這個老家伙是贏錢的。
“我沒意見”,胖男人將雪茄在水晶煙灰缸戳了戳,語氣平淡。
只有那兩位西方青年男女對陳康杰他們報以微笑,“歡迎,你們坐哪邊?要不,坐在我們這邊來吧”。
“好啊,就把位置加在那邊吧”,陳康杰對這兩個青年男女印象還可以,所以不介意坐在他們的旁邊,再說同齡人總能互相吸引。
賭場工作人員在兩個青年情侶的嘴邊加了兩張真皮軟靠椅。
“兩位先生,需要喝點什么?”,陳康杰他們坐下之后,房間服務員要給他們提供喝的。
“給我來一杯蘇打水”。
“我要一杯錫蘭紅茶,有么?”,歐陽震華要蘇打水,陳康杰本來是想要一杯綠茶,不過估計他們是沒有的,所以選擇了錫蘭紅茶。
“沒問題,稍等”,服務員轉身離開。
“我介紹一下我們的規則,底注為500美金,每次下注不得低于這個數額,至于封頂,我們目前是一百萬美金,大小的規則和澳門的賭場相同,10,J,Q,K,A同花順最大,A,2,3,4,5為第二大,這與德州梭哈不同,請問還有什么問題嗎?”,擔任發牌的荷官給陳康杰與歐陽震華這對新人介紹道。
“OK,沒問題了”,陳康杰笑著答道。
“杰少,你會玩嗎?以前有玩過?”,歐陽震華看陳康杰表現得很熟的樣子,低聲問他。
“梭哈是沒玩過的,三張牌的金花就玩過不少,應該是差不多的吧”,陳康杰的回答很隨意,不過卻暴露了一些原本不存在的信息。
“你賭錢?”,歐陽震華敏銳的捕捉到了這條陳康杰的口誤。
陳康杰說的意思是重生之前玩過不少,那也是賭錢的,可是現在才上初二,和誰賭錢去啊?
“不賭錢,我們賭紙條,和同學經常玩”,陳康杰應變能力果然不是蓋的,臉不紅,心不跳,前世的時候的確經常與同學將書本撕下來折疊成紙條當賭博籌碼,現在被陳康杰挪過來頂缸。
其實陳康杰說的沒錯,梭哈和賭金花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都需要打底,有對子,順子,同花等這些區別,不同的是,金花是三張牌發完之后開始新一輪下注,梭哈是每發一張牌都可以下注,直到最后一張牌梭哈。
“新一輪開始,請下注”,荷官將手伸出來在桌面上轉半圈。
原來是四組,現在變成了五組,剛才在門口迎接陳康杰他們的那位女服務員已經將陳康杰他們所需的10萬美金籌碼用托盤送來了,全部是長方形透明的大額籌碼,最小的就是五百美金,為了方便下注,從五百美金,1000美金到五千美金,一萬美金的籌碼都有。
陳康杰在其他人都扔了一個五百美金的籌碼到賭桌中央之后,也用兩個手指頭夾住一個籌碼隨手扔進去,動作還是比較瀟灑的,看起來一點點生疏感都沒有。
等大家都下注之后,荷官開始發牌,只見他用手將牌里面的撲克牌扒出來之后,并沒有直接用手將牌滑給客人,而是用一個薄薄的金屬小鏟子將牌托到客人的面前,第一張牌,全部是面朝下的暗牌,第二張是面朝上的明牌。
阿拉伯人的明牌是一張黑道J,禿頂老頭的第一張明牌是方塊J,抽雪茄的胖男人拿到的是紅桃六,那一對情侶拿到的是紅桃J,陳康杰拿到的是方塊6。至于暗牌,陳康杰只知道自己是梅花四,別人的他就不知道了。
“請牌面最大的黑桃J說話”,荷官的講話,開始了第二輪下注。
“一千美金”,絡腮胡阿拉伯人翻看了自己的底牌之后,略微猶豫說道。
“我跟”那一對年輕情侶中男的沒怎么猶豫就將一千美金的籌碼扔進賭桌。
“我也跟”,禿頂老頭自信滿滿,對自己的底牌,只是瞟了一眼。
“跟”,胖男人用力的搓開底牌看了之后,就簡單的一個字。
輪到陳康杰的時候,他更干脆,直接把自己的底牌翻起來,兩個手指頭夾著扔進賭桌,“不跟”。
歐陽震華還真有些擔心陳康杰因為玩心所以意氣用事,不管拿到什么牌都跟,反正陳康杰的錢多,可以隨便玩。實際上陳康杰怎么會那么白癡,明知自己牌不行,怎么還會跟呢,一千美金也是錢,何況自己才進場,怎么著也得熟悉環境,就當是拿點小錢買張底牌看。
其他四人沒有想到這兩個看起來氣質不錯的東方人第一輪就逃跑了,除了那個青年人沒有什么褒貶表情以外,其他人都流露出一些瞧不起的眼神。
對于這個,陳康杰倒是不介意,臉上一直保持著淡淡的笑容,坐在旁邊觀看其他四人玩完這一局。
荷官繼續發牌,阿拉伯人拿到的第二張明牌是一張黑桃Q,拿到這張牌之后,兩個阿拉伯人都表現出一種輕松和愜意。禿頂老頭拿到的第二張明牌是一張梅花J,胖男人拿到的是一張方塊5,那個西方青年拿到的是一張黑桃A,這張牌似乎正是他想要的,坐在旁邊的陳康杰能察覺到他的嘴角抽動一下。
現在明面上最大的牌變成了禿頂老男人的一對J,所以新一輪的發言變成了由他開始。
“呵呵,一對J,這牌還不錯,兩千美金”,老頭笑得很狡詐。
“我跟你兩千美金”,西方青年將兩塊一千美金的籌碼扔進去賭桌。
“兩千美金而已,跟了,反正多輸少輸都是輸”,從語氣上,看來這兩個阿拉伯人是輸家。
“你們都跟,我沒理由不跟”,胖男人也投入了兩千美金的籌碼。
陳康杰一直在觀察他們四個人看牌和下注的神態與表情,他要找出真的對手。
荷官繼續發牌,阿拉伯人的拿到的第三張明牌的顏色變了,成可紅桃K,不過還算好的是,起碼與前面的兩張牌是連起來的,成為J,Q,K,陳康杰判斷從他們決定跟牌來看,應該和底牌是連起來的。禿頂老頭拿到的第三張明牌依然是花人,一張梅花K。胖男人的雖然拿到的是一張紅桃4,與前面兩張連成了4,5,6的不同花順著,可是此人肉嘟嘟的眉頭卻蹙了一下,陳康杰還真沒辦法判斷他的底牌是啥。形成反差的是,青年人拿到的是一張紅桃A,這樣他的桌面上就有了一對A,是目前牌面最大的,年輕人笑容很燦爛。
“先生,您目前牌面最大,您請說話”,荷官將發言權交給了陳康杰身旁的青年人。
“親愛的,你的牌面那么好,怎么著也得投入上萬”,男青年身旁的女青年一只手挽住他的胳膊,一只手拿著一萬美金的籌碼扔進去。
“一萬美金而已,不算多,我們跟了”,絡腮胡阿拉伯人很是大氣豪爽,‘哐當’的將一塊一萬美金的籌碼扔進賭桌。
“我才一對J,沒有必要去和一對A對拼,我不跟了”,禿頂老頭將自己的牌全部反過來扔掉,放棄這一局。
“我有個4,5,6的順子,沒可能不去,我跟一萬”,胖男人似乎是想用這樣的話嚇阻其他人,可是陳康杰還是聽出來了,他那是自我鼓勵和安慰罷了,否則剛才眉頭不是蹙。
最后一張牌發出來了,阿拉伯人拿到的是一張梅花9,胖男人拿到的最后一張牌梅花5,西方青年拿到的是紅桃8。
“牌面依然還是您最大,請說話”,荷官繼續將話語權交給這位青年。
“你們牌面最大的就一對5,遠遠比我一對A小,阿拉伯人雖然有10,J,Q,K的順子,但是我不相信你的底牌是A,既然如此,我就翻一倍,兩萬美金”,青年人分析了場上的牌面形勢之后,將注碼加到了兩萬美金。
“好,我就賭你的一對A,我跟你兩萬美金”,旁男人面前還有二十多萬的籌碼,隨手將兩萬的籌碼跟進去。
“我的牌面最小,賭了幾個小時,都是我在輸,可是我就不信邪,兩萬美金嘛,少了點,我再加三萬,五萬美金”,阿拉伯地區盛產石油,似乎給人的感覺阿拉伯人都很有錢,這位阿拉伯人的面前擺著四五十萬美金的籌碼,相當的有底氣,估計也是不怕輸。
“那照這個意思,我們都還得再加三萬美金才能看你的底牌?”,胖男人沒想到兩萬美金了,還有一方加錢,他目前的牌面僅僅是一對五,雖然說底牌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最多也就是三條,這樣的牌,贏面僅僅是五五之數,別的不講,起碼那個最先說話的一對A,底牌如果是A的話,那他死定了,何況阿拉伯人極有可能是順子,否則不會那么加錢的,他有些退縮了。
“那是當然,要看牌,就再扔三萬籌碼”,阿拉伯人洋洋自得,仿佛是自信,可是有給人感覺他是偷雞,故意擺出這樣的姿態。
“我不管你是什么牌,既然跟了,想偷雞,想都別想,我再跟你三萬美金”,青年人具有不服輸的性格,再說了,牌面又是他的最大,所以決定跟上去。
胖男人此刻為難了,跟吧,輸的面很大,贏面有點小,面對的是兩家,如果不跟吧,有些劃不來,他拿起自己的底牌又看了一下,從他的目光里面,陳康杰覺得他最大的牌絕對不會僅僅的一對五,否則的話,根本無需猶豫,直接扔掉。
“你是跟呢,還是不跟呢?”,阿拉伯人端起面前的一杯白水喝了一口,挑釁似地問道。
“怕我沒錢嗎?好,我就跟一把“,稍作猶豫之后,胖男人鼓起勇氣將自己面前的三萬籌碼推進去。
“請各位開牌”,既然下注完畢,那么荷官就要求所有人揭開底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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