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以吻封緘重生之改天換地 因為剛才被范文萱的意外給打斷了,從酒吧街出來之后,陳康杰他們又回到了湛藍的大海里,很幸運,范文萱沒再出意外,從頭至尾都很順暢,就算這樣,游泳的時候,vincent還是有意無意的保持在范文萱與李漓的周圍,就連龐輝與董明書也穿著沙灘褲下水了,有些意外是只能出現一次的。
陳康杰與歐陽震華兩個沒良心的到自在,哪里美女多,就往哪里竄,根本不照顧兩位同伙的女士。俗話說得好,兔子不吃窩邊草,陳康杰他們沒法對“窩邊草”肆無忌憚,那就只有將目光移向那些既開放又身材火爆的異域美女。
“哇塞,幸好泳衣的材質好,否則那個美女的兩根小吊帶非被壓斷了不可”,陳康杰泡在水中,對靠近岸邊站在水里的的一個金發波霸品頭論足。
“呵呵,這個算小的,剛才我還看到一個,差不多有籃球那么大”,歐陽震華踩著水,在陳康杰的旁邊說道。
“不是吧?真的看到了?”。
“杰少,我騙你干嘛啊,真的,感覺就快爆炸了,那女人的腰都被吊彎了”,歐陽震華夸張的說道。
“歐陽大哥,你好壞啊,哈哈,你就不怕回去美蕓姐發飆?”。
“這有什么,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不就是看看嘛,再說了,你不說,我不說,她又怎么會知道?”。
歐陽震華還算是個檢點的男人,現在已經身家億萬,可是除了譚美蕓,還沒有聽說他與其他某個女人有不良關系的傳言,那些像他這樣的巨富,不是包明星,就是玩小蜜,可是這些他都沒有,和女明星除了何婉容就基本上沒有過多來往,即便是他的秘書lisa,也僅僅限于工作關系,一方面是他的性格使然,另一方面也是和他與譚美蕓的感情甜蜜有關。逞逞口舌之能他還可以,真要做出什么過火的舉動,那就幾乎不可能。
“有愛美之心就可以,曖昧之心還是算了,否則,美蕓姐放過你,我也未必放過你,呵呵”,
“怎么會呢,這輩子啊,就她了,可是我也不能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吧?”。
“男人嘛,歷來就不講求三從四德的,呵呵,我就是和你開玩笑的,只要別隨便投入感情就行”。
“杰少,你可別勾我,我可不會上當,倒是你,還有大把大把的機會,完全可以鶯鶯燕燕環繞周圍”。
“我又不是種馬,再說了,太多了我可應付不過來”,陳康杰白了歐陽震華一眼。
“呵呵,有些事情可是身不由己的哦,我可知道你現在就有兩個女朋友,說不準以后就后宮佳麗三千了,你帥氣有才,又富可敵國,哪個女人會不愿挑選你這樣的啊?”,歐陽震華對陳康杰取笑道。
歐陽震華現在的話本來是無意間的玩笑,可是后來,還真被他一語中的,特別是那一句身不由己。陳康杰后來雖然不是后宮佳麗三千人,可是也絕不是獨愛她一人,其中的原因,就是這個身不由己,作為一個感情豐富的人,一個負責任的人,陳康杰只能在一次次身不由己之中接受他的一段段愛情。
在海水中玩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這一群華人才登陸上岸,在圣塔莫妮卡海灘,能玩的東西還很多,陳康杰他們去沖涼換上衣服,否則被海水泡過的皮膚會黏黏的,讓人很不舒服。
“這種腳踏車真奇怪,三個輪子不說,還可以躺著騎”,在去換衣服的路上,有幾個人西方人騎著一種怪異的腳踏車在沙灘中間的水泥小徑上穿過,陳康杰以前沒有見過。
這種腳踏車有三個輪子,后面兩個輪子的間距差不多有一米,而且車輪不大,只有普通自行車輪的一半,椅子很低,離地面也不過40厘米左右,可以理解成地盤很低,人坐在上面,腳要向前伸出才能踩到踏板,給人感覺是坐在一張低矮的靠椅上,相當的愜意。
在圣塔莫妮卡海灘上,有兩條小徑,一條是水泥地面,便于騎車人,還有一條并行的,是鋪設的小木板,主要是為了漫步的行人準備,從這點,就體現了這里的人性化服務。
“他們應該是在周圍租的”,對洛杉磯相對教熟悉的李漓猜測到。
這種猜測十分的合理,否則誰來海邊玩還帶著這么不宜折疊的腳踏車呢?在高速公路上又不能騎行。
“吉米,你能租幾輛來嗎?”,因為是在美國,所以遇到事情的時候,陳康杰總是首先想到本地人約翰.吉米。
“沒問題,先生”,約翰.吉米的答案還是那么簡單。
對于約翰.吉米來說,能夠被陳康杰使喚,并不是件壞事情,他清楚,如果老板不用你,那才是危險,能被使用,說明自己能被信任,而且有價值,否則隨時都可能被炒魷魚,陳康杰開出的待遇可是很優厚的。
等陳康杰他們到換衣房沖洗完畢并且換上了舒爽的沙灘裝之后,約翰.吉米果然帶著他的兩個弟兄騎著五輛腳踏車過來,其中兩輛是店家幫忙騎過來的。
“每輛十二美元一個小時”,約翰.吉米匯報說。
“也不算貴哦”,陳康杰說完就選擇了一輛鮮黃色的坐了上去。
剩下的四輛正好分給包括vincent在內的四人,陳康杰騎著車向古老的碼頭那邊行去。躺在腳踏車上的陳康杰十分愜意,這種車很舒適省力,再加上透過昏暗的墨鏡,能夠無所顧忌的欣賞兩邊的形色美女,相當的美哉。
圣塔莫妮卡海灘的這個碼頭按照現在的意義來說,已經不能算是碼頭了,就是一段延伸向海里的棧橋而已,在一些香港電影中當表現越南或者泰國的一些海邊、河邊場景時,有可能是能看到的。
陳康杰在前面將腳踏車騎上棧橋上,寬闊的橋兩邊的座椅上,坐著很多等待日落的情侶,或相擁,或親吻,十分的甜蜜,橋兩邊的高處建著兩棟白墻黃頂的木屋,棕色刷著白漆的木臺階從橋面一直升到小屋。屋頂飄著彩旗的白色桅桿上停滿了海鳥,還有更多的海鳥從海面上低空盤旋歸來,懷著有些失落的心情,陳康杰聽著橋下木樁吱吱嘎嘎的響聲繼續騎車緩慢前行。
當他騎到橋的中部時,一股悠揚的歌聲傳來:“。。。ButI'llfilltheemptiness,I'llsend誘allmydreams,Everydayinaletter,Sealedwithakiss。。。”。
再往前十幾米,陳康杰就發現原來這首《Sealedwithakiss》(以吻封緘)是出自一位身著黑夾克的,帶著禮帽的黑人街頭藝人之口,他身材略胖,抱著一把木吉他,正對著面前的麥克風忘我的演唱,聲音從他后面的簡易音像中傳出來。在麥克風的旁邊,還有一塊小白板,上面用黑筆寫著這首歌的的歌詞,除了這首《Sealedwithakiss》,還有一首《only誘》的歌詞。
這兩首歌都是六十年代的流行歌曲,特別是這位黑人老兄正在演唱的《以吻封緘》,重生前上大學的時候,陳康杰就很喜歡這首布萊恩.海蘭演唱的這首電影《蝴蝶夢》的主題曲,六十年代出品的奧斯卡最佳影片《蝴蝶夢》陳康杰是沒看過,但是這首歌確十分的熟悉。
面前的這位黑人老兄顯然唱出了這種歌特有的憂傷與凄婉,將那種‘欲走還留’表現得比較到位,然而很遺憾,只有陳康杰一個人在專注的欣賞,其他人都是從他的面前匆匆走過,即便有人停留,也沒有堅持20秒就離開了,前面有年輕藝人正在表演更加現代的歌舞。
或許這首歌對美國人來說,太久遠了,可是對大陸人來說,卻很近,80年代才流傳進大陸,90年代才風靡與所有大學校園。
陳康杰靜靜的坐在腳踏車上,聽著凄婉悠長的音樂,腦海中已經完全回到了重生前的校園,那些可愛親密的同學浮現在了眼前,回到了重生前的戀愛中,那個倩影又再次的喚起了他的哀思。。。
或許是有了懂得欣賞的知音,這位找到感覺鐘愛懷舊歌曲的大叔唱得更加深情,唱得更加賣力,歐陽震華與范文萱他們騎車來到陳康杰的身后,他都不知道,繼續享受般的陶醉著,漸漸的眼睛濕潤了。
幸好歐陽震華他們沒有打斷陳康杰是思緒,否則,估計此時的陳康杰會發飆。
三分多鐘過去,音樂聲停止,這首歌被演繹完了。
陳康杰在眼睛上抹了一把,鼓起掌對這位盯著他看的黑人街頭藝人說道:“嗨,老兄,你唱得很好,真的很好”。
“謝謝,謝謝你能喜歡,這些歌中有我的回憶,有我的青春”,黑人摘下禮帽微微鞠躬,感覺非常的職業,禮畢之后才對陳康杰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也有我的回憶,也有我的青春”,陳康杰自然而然的回了一句。
“嗯?你才多大啊!這首歌十年前就不流行了”,黑人無法理解怎么30年前的歌曲會有陳康杰這位年輕人的回憶與青春。
“經典的音樂,永遠沒有時間限制”,陳康杰答道。
“可惜,現代的人遺忘太快”,看著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白色裝錢箱,黑人凄楚的說道。
陳康杰這時候也發現了他面前的小桶原來是用來迎接路人打賞的,可惜里面一個美元都沒有。
“強哥,將那張卡給他,將密碼告訴他”,陳康杰對已經走到他身邊的熊自強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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