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六首英文歌曲,陳康杰選擇了faithhill(菲斯.希爾)的《breathe》,santana樂隊的《ooth》,joe的招牌情歌《iwannaknow》,音樂坐標(verticalhorizon)樂隊的《everything誘want》,天命真女(destiny'schild)組合的《saymyname》和野人花園(sagegarden)樂隊的《iknewiloved誘》,
曲風多種多樣,包括了搖滾,藍調,pop,r&b等各種形態,不過有了前面的那么多經驗,陳康杰倒是還算駕輕就熟,只用了幾天的時間就搞定,
一個歌手,一般情況下是很難將這些演唱風格揉為一體,尤其是在一張專輯里面展現,這種難度極其不可思議,可是陳康杰就很奇怪,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音樂家,也不認為自己將某種演唱技巧掌握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但是,他就是能對自己所欣賞過的音樂采用很好的駕馭手段,
這可能是他能夠風靡全球的一個技術手段,因為在他的專輯里可以欣賞到各個流派的音樂,可以品鑒不同音樂類型之美,這些東西又在側面證實了他的天才或者鬼才能力,讓人只能望其項背,別人的音樂是眾口難調,可是他卻能夠兼顧到不同的人群,不管你是十幾歲的孩子,還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在他的專輯里面,總能找到你十分喜歡的歌曲,這是幾乎不太可能有人能做到的,
陳康杰選擇的這六首歌曲都曾經風靡一時,都是登上過美國公告牌billboard的冠軍歌曲,每一首歌都夠資格單獨發行成單曲,這也是每一次陳康杰發行專輯都會對世界樂壇產生一次沖擊的原因所在,每張專輯都是超豪華陣容,
當前,在美國音樂界或者說西方音樂界,形成了那么一種說法,就是發行新專輯,千萬別遇到long,否則,不管你的專輯多么動聽,都將顯得暗無天日,沒法出頭,起碼各大排行榜的前五位是別想進了,他的每一張專輯都能把那些好位置全部占有,所以曾經有人開玩笑說,寧可遇到地震,也別倒霉的和long一起發專輯撞車,
這次全新的音樂專輯會取得什么效果,陳康杰還不知道,他現在也不關心,他往往做事風格就是這樣的,一旦自己完成了自己該做的部分,其余的就不再關心,一方面說明他灑脫,更重要的是說明他自信,對那些歌曲本來的自信,
這次去明珠,陳康杰事先并沒有給范雪熙打招呼,他打算臨時突擊,給她一個驚喜,
精致的環球快車在陳康杰登機之后,立馬就起飛沖入云霄,一個半小時后降落在明珠紅橋機場,
上次來明珠,還是六年前1992年陪同老首長的視察,現在相隔六年了,人非物變,老爺子不在了,明珠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一棟棟高樓大廈拔地而起,尤其是正在大開發的東浦地區,一片熱鬧忙碌的景象,街景顯現出的是欣欣向榮,作為共和國的最大都市以及長江沿岸的發展火車頭,這座城市只要給他政策,他沉甸甸的底蘊就能爆發出來,形成勢不可擋的發展洪流,
從機場出來,外面已經有準備好了的一輛騰飛轎車,從紅橋機場一路往東,沒多久就進入了繁華的市區,穿過車流不息的市區,再往東北方向前進,繞過魯迅公園,沒多長時間車輛就停靠在了富旦大學的簡潔古樸校門口西面,
這座校門,只要是上過高中的人都不陌生,在不少課外復習書籍或者考試資料封面上都能看到,其不愧為中華國第一梯隊的高等學府,不但歷史悠久,而且俊杰輩出,
此次隨同陳康杰一起來明珠的就只有龐輝、董明書和譚軍三人,和錢德貴被留下看家,順便值班,
“你們不用隨我進去了”,陳康杰推開車門,將墨鏡丟在車上,對車中的人吩咐道,
“杰少,這樣怎么行,”,譚軍伸長了脖子,
“這怎么不行,難道我去泡妞你們也跟著啊,”,
“他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你一個人去的話,我們怎么安排,萬一你要是遇到個什么事,這……”,董明書解釋道,
“杰少,要不我跟你去吧,我不打攪你就是”,龐輝自告奮勇,毛遂自薦,
“切,你去,散一邊,要去也是董明書”,陳康杰瞪了龐輝一眼,這家伙太咋呼,有這么個人在身邊不保險,相對來說,還是內向些的董明書比較合適,起碼嘴不碎,
“我,我有那么可惡嗎,”,龐輝搞得很委屈的樣子,
“你不是可惡,是可怕”,陳康杰微笑著說道,
“好吧,那就明書和你去,我們就在這邊等著,有是什么事或者安排,明書你呼叫我們”,譚軍沉穩冷靜的說道,
就這樣,陳康杰甩甩手就大大方方的走進富旦大學校門,反正他看起來就很像學生,一身休閑套裝,斯斯文文,董明書則拿了一本書,裝模作樣成個教師的樣子,還真別說,這家伙一身西服,人又比較斯文內斂,蠻像個大學講師的,要是再配上一副眼鏡,就更像了,
“同學,我想請問一下,外文系怎么走,”,陳康杰進校門后不多遠,拉住一個戴眼鏡的男同學問道,
范雪熙所讀的是外文系的日語專業,平時他們會打電話,不過陳康杰從來沒有問她住在哪個宿舍,所以,他打算一步一步打聽,
“從這里往西,繞過那個花壇和后面的紅色教學樓,再穿過一小片草地,那里有一棟灰色的六層建筑,就是了”,這位同學很熱情,很清楚的給陳康杰比劃出了一條清晰路徑,
陳康杰經過層層打聽,才找到范雪熙在富旦大學校園內的一棟紅樓宿舍,
這棟宿舍樓明顯沒有陳康杰他們在工商大學所居住的有檔次,看磚體的斑駁程度和脫落程度,怎么也有四五十年了,樓頂用的還是那種瓦片,不過很有歷史底蘊,樓前的兩邊小花壇里面栽種了不少的楊花和該校的校花白玉蘭花,很是清又愜意,老舊的窗戶外面晾曬著一些女孩子的衣服,花花綠綠的,與樓下的鮮花映襯著,別有一番斑斕的風采,
女生宿舍男生是不能進去的,陳康杰只能委托樓道門口的中年阿姨幫忙打電話叫,他有手機,可是不想用,覺得他自己打電話的話,就會缺少驚喜感,
可是很遺憾,電話沒有人接聽,也就意味著寢室里面沒有人,
無奈之下,陳康杰就只能在宿舍樓門口等,對于他這么個突兀的男生站在女生宿舍門口,進進出出的人都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好像女生宿舍門口經常都會有等待狀態的男生,況且,陳康杰現在個子是高大,但是長相一般,絲毫沒有讓人覺得有什么很吸引人的,
陸陸續續回來的女學生越來越多,三人一群,兩人一伙,鶯鶯燕燕,笑語連天,放學時候的輕松讓她們每個人都散發出活力的青春,
陳康杰看著地板上的條磚已經踱步了無數個來回,百無聊奈的數著枯燥的數字,開始的時候,他還是不是抬頭觀察周圍走動的人群,在一次次失望之下,變得半天懶得抬一次頭了,
倏然之間,他感覺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自己的面前走過,抬起頭一看,三個女孩子的背影已經在他的前面,三人穿的都是白色的裙子,只是兩邊的裙子是比較長的連衣裙,中間的只到膝蓋部分,上面還夾雜著藍色的小條紋,搭配著一件灰白色的體恤衫,顯得很是活潑亮麗,
雖然是背影,不過陳康杰還是一眼能夠分辨出中間那人就是范雪熙,
“雪熙”,陳康杰在身后輕喊一聲,
三個背影停下腳步,同時轉過頭來,兩邊的兩位女孩子一臉的平淡,只有熟悉的范雪熙滿是疑惑的神情,
“你是叫我嗎”,亭亭玉立的范雪熙打量了一遍陳康杰,覺得面前這個陌生的男孩子根本沒有見過,
“當然”,陳康杰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點點頭答道,
“我們……認識嗎,”,范雪熙蹙著眉頭,陳康杰現在的容貌與她所熟悉的那個人完全天差萬別,
“難道不認識嗎,”,陳康杰壞壞的眼神調侃道,
“誒,誒,誒,你哪個系的啊,雪熙,對這種男生就別給他好臉色”,范雪熙右邊的長發女孩子顯得對陳康杰很是不以為然,
“就是,你們這些男生煩不煩啊,都采用這種低級的方式套近乎,別人好歹還帶一束花,這人倒好,啥也沒有,還真的以為自己很帥”,另一人幫腔道,
范雪熙兩位室友的你一言我一語,搞得陳康杰很是尷尬,只是他只能忍著,一方面人家是女孩子,另一方面她們怎么說也是在維護范雪熙,可以算是自己人,
“才幾年不見就不認識了啊,初中同學啊,記得你上的初中第一節英語課嗎,有個男同學教大家唱二十六個字母英文歌,還有印象嗎,”,陳康杰強忍著暴露自己身份的沖動,笑嘻嘻的給范雪熙暗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