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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最佳損友

  陳康杰回到宿舍的時候,譚健居然也在,而且和陳俊東他們三個正聊得火熱。

  見到陳康杰,譚健將說出一半的話停住了,從凳子上蹦起來,扯住陳康杰的胳膊,“我靠,你丫的是跑哪里去了?怎么上一個廁所上幾個小時?我還以為你被狐貍精拐跑球了呢。”

  對譚健的“關心”,陳康杰早就想好了借口,“哎,別提了,我今天真夠倒霉的。”

  陳康杰喟然一嘆的一句話,立馬將四個人吸引住了,紛紛打聽到底出了什么事?剛才他們匯集在一起的時候,就奇怪怎么沒有見到陳康杰,互相打聽了,聽譚健說他去上個廁所就沒再回來,個個都不太信。現在從陳康杰的口中得到證實,倒是信了,不過他為什么一個廁所就上了幾個小時,自然而然就成了大家關注的焦點。

  “這個……這個就不用說了吧?反正就是倒霉事唄!”陳康杰到自己的床前坐下來,欲擒故縱的猶豫著說道。

  陳康杰越是這樣,他們幾個興趣越大,大家都從陳康杰的臉上看到了“難言之隱”,哪能就這么輕易放過他,輪番對他采取了“逼供”措施。

  陳康杰之所以要演這么一小段戲,是為了增加他編造出來的理由的可信度,只有大家信了,才能將他的嫌疑完全擺脫。

  “好好好,我說,我說,瞧你們一個個幸災樂禍的樣兒,我肚子不舒服,上完廁所后發現自己……忘記帶紙了,這總行了吧?”陳康杰佯裝受不了盤問,豁出去一般說道。

  “哈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呵”。

  “嘿嘿嘿嘿,嘿”。

  “嘻嘻嘻嘻,嘻”,陳康杰的這個狗血雷人的借口立馬就將私人逗笑得前仰后合,甭說有多開心了,反正感覺比他們自己撿到錢了還開心。

  笑了半天之后才剎了剎車,“呵呵,你真是樂死我了,忘記帶手紙?這種事情也會發生在你的身上,那你最后是怎么出來的?用手抓嗎?”戈子浩擦了擦自己笑出來的眼淚,帶著笑意問道。

  “你們還笑?我那么慘,你們有沒有同情心啊?真是一群最佳損友。”陳康杰裝作不高興,沒有回答戈子浩的問題。

  “兄弟,不是我們要笑話你,而是你真的是太搞笑了,嘿嘿,說吧,那你后來是怎么出來的?大男人嘛,怕個球啊,說說吧,說說。”譚健笑拍著陳康杰的肩膀說道。

  陳康杰指了指他們幾個,顯得十分“無奈”,“他奶奶的,那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舞臺上去了,我期待會有個人進來救濟一下,哪曉得,半天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我又不可能就這樣臭烘烘的出來,更不能刮墻角或者用手抓,所以就只能等著啊,直到散場了,有人來,我才厚著臉皮要到了一點手紙,終于由廁所脫困。”陳康杰真不愧是演藝圈的人,不愧是大導演,演起戲來,那真的是惟妙惟肖,不但語氣懊喪,生動,還配合得有糾結難堪的動作,任誰看了都不會產生一絲絲懷疑。

  “哈哈哈哈”,陳康杰的解釋不但沒有讓四個家伙產生同情,反而又引來一陣大笑。

  “你行,你真行”,陳文杰朝陳康杰豎起一個大拇指,“能在廁所呆那么久,你相當可以。換成是我,我寧可將衣服脫下來擦屁股,也不會老實呆在里面。”

  “那是你有錢。”陳康杰嘟噥一句。

  “什么我有錢?我沒錢也會那么干的,能親自見到long的精彩表演,一件衣服又算得了什么,大不了就當做是看演唱會換成門票了嘛,你這件襯衫能夠換一張long演唱會的門票?打死都不能吧,撐死也就值一百塊錢。”陳康杰很會算賬的,在陳康杰的面前走來走去,最后拉了拉他的襯衫衣角蔑視的說道。

  “有道理,有道理。”陳俊東和陳文杰站在了一條認識線上。

  “我也會那么干的,對了,已經散場很久了啊,那你又怎么現在才回來呢?都十一點過了。”譚健看了看表,疑惑的問道。

  “我擦,我辛苦了那么久,能不消耗體力嗎?散場了,人多,沒找到你們,我就自己到門外去吃了一碗炒粉,吃宵夜的人很多的。”說完,陳康杰就將鞋子蹬掉,轉身自己倒在床上。

  “一個人吃獨食,怪不得你能遇到這種好事,哈哈。”譚健調侃道。

  “一碗炒粉而已,怎么,都那么晚了,你怎么還不回寢室去?”

  “我的床位被室友征用了,今晚我就是到你這里來擠一擠的,幾個大學城校區來的同學住在我們宿舍。”譚健將陳康杰往里推了推,要坐在他的床邊上。

  “哦,你的被征用了,你就來征用我的床啊?你呀,去和耗子擠一擠吧,我塊頭大,這么一張小床,怎么睡得下我們兩個,去他那里吧,他個子小。”重生之后,陳康杰極少與人同床,況且還是男人,這讓他覺得很是別扭,所以用手頂著譚健的腰說道。

  “別,我一個人睡習慣了,我還喜歡踢腿,兩個人我睡不著。”一看陳康杰要推譚健來和他睡,戈子浩馬上就轉身閃,趕緊去占據住自己的床位。

  “我也是,啊,好累啊,快點睡覺吧。”陳文杰偷奸耍滑的伸了個懶腰,也趕緊往后閃,二話不說就抓緊上床。

  “陳文,你別看我,這個我幫不了,人家譚健是來找你的,哪有你這樣的待客之道,顯得太沒義氣了。”說完,陳俊東也退回到自己的床上,深怕晚上多一個“基友”。

  “你們三個小人,不拔刀相助,還落井下石,我算是看清楚你們了。”陳康杰一見三個閃那么快,氣不打一處來。

  “呵呵,哥們,不是不幫你,是這個沒法幫,我們都不好這一口,你們兩個說是吧?”陳文杰幸災樂禍的說完就趕緊拉上床簾,深怕陳康杰會撲過去似得。

  “對,對”,戈子浩和陳俊東異口同聲應和道。

  “你不會讓我睡地板吧?現在可是秋天了哦。”譚健可憐巴巴的站在陳康杰的面前。

  陳康杰真的是哭笑不得,可是又無奈的拿這幾個爺們沒轍,從床上爬起來嘆了一口氣,“算我服了,你睡里面,我睡外面,盡量靠墻睡哦。”

  “我就知道你夠意思。”譚健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然后配合性的指著其他三個人,“比那三個賤人好多了,一個個見利忘義,一點同道精神都沒有。”

  “你就別戴高帽了,趕緊去洗澡吧,你可別指望不洗澡就睡覺。”

  “我啥也沒帶,你讓我怎么洗澡啊?”譚健攤開雙手“用我的吧,還能怎么著?趕緊的,毛巾,洗發水,香皂都在里面。”陳康杰好人做到底,送人送到西,一把就將譚健推進洗手間。

  等譚健進洗手間了,那三個家伙又露出來了。

  “嘿嘿,陳文,今晚你有福了。”陳文杰扯開床簾,曖昧的笑著,惡心的說道。

  “你再說,你再說我就將你先奸后殺。”陳康杰兇惡惡的向前竄了兩步說道,嚇得陳文杰趕緊躲,戈子浩和陳俊東兩個則在旁邊偷笑。

  陳康杰甩了甩頭發,回到自己的床邊坐下來,“我說,你們的朋友拿了我給的票,看了喜歡的演出,就不給我說聲謝謝?不請我意思意思一下?”

  陳康杰這是想套一下信息,看看今晚到底是誰的朋友沒有來。只不過他不好直接問,就這樣拐彎抹角了。

  “我們拿到票的時候就已經給你說謝謝的了嘛,何必那么小氣,這個意思意思嘛,我們三個合起來就可以了,耗子,你們說是不是?”陳康杰他們一定會說剛剛與朋友聯系了,怎么怎么的,哪曉得陳文杰這家伙根本不按照陳康杰的思路來走。按照常理,表演完了之后,他們一定會和自己的朋友聯系交流一下的,這屬于人之常情。

  “陳文,你又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再說了,咱們那是什么關系?用不著那些客套,顯得虛。”戈子浩翻身盤腿坐在床上。

  “什么關系?我和你是什么關系?就憑你剛才沒義氣的表現,你丫的和我也就是普通關系,虧著我還給你們求爺爺告奶奶的搞票呢。”戈子浩的“厚顏無恥”讓陳康杰氣又上來了,對他一陣猛噴。

  “呵呵,很少見你這么較真哦!他們剛才都還和朋友聯系了,人家的朋友對你可是千恩萬謝,贊不絕口呢,人家明天一早就回去了,哪有時間對你意思意思。”陳俊東笑著幫忙說道。

  “那你就沒和你的朋友聯系?”陳康杰脫口對陳俊東問道。

  “聯系了啊,聯系了一個,對你也是感恩戴德的,另一個沒有聯系上。”

  一聽陳俊東說有一個朋友沒聯系上,他馬上就加重了留意,腦子里面轉了轉,裝作無意的問道,“你的兩個朋友住在一起?難道他們不是一起的嗎?”

  “沒有,一個是我的高中同學,一個是初中同學,互相并不認識,兩人到筑城,也沒有住在一起,一個住他親戚家,另一個住在賓館。”陳俊東沒有覺得陳康杰這么問有什么不對,竹筒倒豆子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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