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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五十四章 偷花賊

  “你怎么不說話,等著你來請客吃飯的呢。(炎黃站)”庹佩兮沒有聽到電話中有反應,大聲的不滿提醒了一句。

  “他們沒在你旁邊吧。”陳康杰條件反射一般的反問道。

  “廢話,他們在我旁邊,我能這么和你說話嗎。”庹佩兮嬌嗔道,“他們在那邊賞菊,我是在路邊電話亭打的電話。”

  陳康杰對庹佩兮對他的嗔叱不以為意,“那就好,是這樣的,你知道我的情況,我現在就過來,不過我需要畫一下妝,易一下容,你明白的哈,否則,大家都不自在,不舒服。”

  “行,懂懂懂,你們不是人,見不得人。”庹佩兮諷刺道。

  “什么叫不是人,什么叫見不得人啊,有你這么說話的嗎。”陳康杰佯裝生氣。

  “口誤,口誤,是不是一般人,是不得隨便見人。”

  庹佩兮說是口誤,可真的是口誤嗎,很明顯這丫頭是故意嬉耍陳康杰的,通過電話,陳康杰都能聽到那頭的“嘻嘻”笑聲,明知道自己被惡作劇開玩笑了,陳康杰也不能怎么樣,必須得自己忍著。

  “算我服了你,那就這么說定了,我一小會就到,你們就在廣場上等我。”說完,陳康杰就把電話掛了。

  陳康杰在何保國家是有自己一個房間的,反正他們家房子大,人又少,再加上陳康杰經常來,就專門弄了一個臥室,陳康杰回到房間打算換件衣服出門,上衣才脫下來,電話又響了起來。

  一看號碼,陳康杰就知道是庹佩兮打來的,與剛才的是同一個電話號碼。

  “怎么了,有新的指示。”陳康杰接起電話問道。

  “指示是不敢當的,只不過剛才你掛電話太急了,我們漏了一個很重要的細節,我得先搞明白了。YHZW網站。”

  “什么細節。”陳康杰慢條斯理的問道。

  “你不是要化妝嗎,你不是要易容嗎,那你得告訴我你要弄成什么樣啊,否則你來到面前我都不認識你,那豈不是要鬧笑話。”接著庹佩兮還嘟噥的埋怨了一句,“誰叫你當初要瞎掰說你是我表哥。”

  “呵呵,算我不對。”陳康杰笑道,當初根本就不是陳康杰主動說他是庹佩兮的表哥,僅僅是被動的敷衍承認罷了,沒想到還都給當真了,“這樣吧,為了陪襯你們,一會我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夾克衫……打扮會有點點土,皮膚也會弄黑一點,這樣你就很容易認出我來了。”

  “切,這能很容易認出來嗎,秋天穿黑色的人多了,都是為了陪襯我們,大街上一眼望去,有幾個男人不土啊,這和我們有啥關系,再說,我也不覺得你皮膚有多白,一句話,你說的這些都等于是沒有說。”庹佩兮得寸進尺的擠兌道。

  想到曾經放她的鴿子,又在花林溪將她弄哭,陳康杰哭笑不得的聽這丫頭泄完,“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還不夠醒目,你得讓我一眼就看出你來啊,要不然哪有表妹不認識表哥的啊。”最后這句,庹佩兮說得柔柔的,感覺她都臉紅起來似得。

  “要怎么樣才算是醒目呢,你覺得。”陳康杰主語后綴的反問道。

  “嗯……我也沒想好……”庹佩兮說得猶猶豫豫,吞吞吐吐,突然驚乍起來,“哦,想起來了,你干脆來的時候在耳朵上夾一朵花吧,這樣就保準不會錯了,一眼就能認出來,再醒目不過了。”

  陳康杰暗忖,這丫頭明顯是整他的板眼。

  “你是讓我變成和如花一樣是吧。”

  “如花,誰是如花。”

  “就是一個很丑的人,在耳朵上夾一朵花,虧你想得出來,走在大街上,人們會把我當花癡的。炎黃站。”

  庹佩兮笑了笑,“那你不會到了人民廣場再夾啊。”

  “今天相信人民廣場人更多,小鬼,你的壞心眼還真不少嘛。”陳康杰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一個男子漢還怕這些,這不是為了能夠方便相認嘛,一個大男人,做事小里小氣的。”庹佩兮揶揄道。

  “切,這與大氣和膽大可沒啥關系,那些在大街上裸奔的人豈不是最大氣最膽大,邏輯有問題,你換一個其他的方式吧。”

  “不,我就要這樣,你必須在耳朵上夾一朵花。”難得庹佩兮還會撒嬌,“你別磨嘰了,我沒那么多時間和你閑扯,他們朝我走來了。”

  陳康杰稍作由于,一咬牙,“行,算你狠,我答應了,不過,我也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都可以,趕緊的。”庹佩兮催促道。

  “就是以后現我得罪你了,可不準生氣火。”陳康杰這是在為花林溪的事情鋪路,打一打預防針,免得這丫頭知道真相了,火急火燎的找他決斗什么的。

  “行行行,哪里那么啰嗦。”庹佩兮顯得很急,她也許就沒有聽清楚陳康杰的條件,就直接給答應了。

  “那就這么說定了,可不準反悔,一言既出……”陳康杰就像是板上釘釘一樣再補上兩錘。

  “駟馬難追,駟馬難追,好,我掛了,他們來了……”

  接著陳康杰就聽到“嘟、嘟、嘟”的忙音。

  陳康杰搖搖頭,笑看著衣柜鏡子里的自己腹誹,看來自己的形象這次是要給毀了,如花,如花,哈哈哈,陳康杰自己又笑了起來,“幸好沒人知道那就是我,要不然就丟人丟大了。”陳康杰自言自語的自嘲起來。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老土點,陳康杰穿了條黑西褲,翻出一件夾克穿在身上,照照鏡子,覺得還不是很土,他的衣服雖然做了普通化和簡單化的處理,但畢竟還是定制的,是精心制作出來的,他穿在身上依然顯得精神,尤其是袖口的拉鏈設計,明顯帶有法國商務風格。

  為了能夠讓庹佩兮滿意,陳康杰自己都把自己否決了,就在他為穿外套愁的時候,靈機一動的他想到何保國經常下去視察都是穿夾克衫的,顏色款式都屬于那種古板式的,他就以自己衣服拉鏈壞了,找趙月香要了一間何保國的夾克外套。

  何保國的外套穿在身上,那想不土都不行,這不是說何保國的衣服很差,作為一個副省長,不可能真的穿二三十塊錢的地攤貨,主要是他的衣服對陳康杰來說有點點偏小了,手只要一伸直,手腕就會全部露出來,腰就更不用說了,感覺都快成那種高腰衣了,還好陳康杰不胖,拉鏈能夠拉上去。

  陳康杰也不顧趙月香的反對,一溜煙就出門了,他的易容是在車上完成了,這一次他的藥水比平時多用了一點點,使得他的臉型消瘦了一些,膚色也偏黑了一些,跟平時的樣子又一點都不像了。

  當車輛經過一家花店的時候,陳康杰讓錢德貴將車停下來。

  “輝哥,去,幫我買一枝花。”陳康杰對副駕駛上的龐輝要求道。

  “好嘞”,龐輝十分爽快,推開車門之后,他又探回頭來問道,“杰少,是白玫瑰還是紅玫瑰,或者是藍玫瑰。”

  “誰說要買玫瑰花了啊。”

  “那不買玫瑰花買啥,這個逗女孩子不是都送玫瑰花的嘛,杰少,你也太摳門了,居然只送一朵,嘖嘖嘖……”龐輝就是話多,問題還經常不說在點子上。

  “閉上你的烏鴉嘴,哪個說是買去逗女孩子,不知道就別瞎猜,除了玫瑰花,別的都可以。”陳康杰橫眉瞪眼的叱道。

  “好好好,算我多嘴。”龐輝一邊擺手一邊后退。

  龐輝進到花店里面一分鐘后出來,手里拿著一支黃色菊花。

  “龐輝,你怎么買這花,你不知道這花是用來干嘛的嗎。”見到龐輝手里的黃色菊花,熊自強就最先敏感過來。

  一般情況下,只有到墓地祭拜先人或者供奉逝者,才會使用,很明顯,陳康杰今天不是去掃墓,也不是去進香,買這個花是相當不合適的。

  “這怎么能怪我,是杰少說只要不是玫瑰都可以的啊。”龐輝坐上車委屈的辯解道,“這花便宜嘛,一塊錢就可以買一枝。”

  “行了,行了,將就吧,沒有什么的。”陳康杰看了看表,覺得時間過去挺多了,就沒打算再讓去去買,“阿貴,開車,到人民廣場的地下停車場。”

  從何保國家到人民廣場沒多遠,都是在市區,很快就到了,車輛是直接開進地下停車場。

  陳康杰從車上下來,就奔著出口去,熊自強他們則在不遠處跟著,剛從出口走出來,陳康杰就將那支黃色菊花的花桿掐掉,只留下很小的一截,讓熊自強他們意外的是,陳康杰竟然將那支花夾在耳朵上。

  幾人沒搞懂陳康杰為什么要如此特立獨行,不過他們也是在忍不住,一個個都沒憋住,笑了出來。

  聽到笑聲,陳康杰腳拇指也知道是在笑自己,佯裝怒的回頭瞪了一眼,幾人也跟著被嚇了一下,閉上了包不住笑意的嘴。

  “喂,小伙子,等著,等著。”就在陳康杰在好幾個人的注意下東張西望尋找的時候,后面有一個人大聲的叫住他。

  陳康杰回過頭,見是一位穿著黃色工作服的環衛工人,“大叔,你是叫我嗎。”

  “不是叫你還是叫誰,你怎么能偷花嗎,廣場上的花是給市民欣賞的,亂摘花是不道德的,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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