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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8章 找他們理論

  朱爾姆這座城市比那奧大很多,不過也就是和國內的普通小鄉鎮差不多,到了朱爾姆,陳康杰他們就不用再受馬車和馬匹的顛簸之苦了。

  陳康杰雖然有一匹馬代步,然而畢竟沒有習慣與這種生活,出于娛樂,騎騎馬玩樂一下還可以,但是要在馬背上坐二十幾個小時,尤其是在道路不平的小路上,真不是一件什么舒服的事情,當然,比起步行的兄弟,是要好很多。

  由于這邊是馬修德的防區,一路上還是挺太平的,除了遇到一次神學士的戰機在頭ding上飛過要隱蔽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意外。

  馬修德方面考慮還是蠻周到的,在朱爾姆他們安排了五輛老式卡車和一輛轎車迎接,這些車是從巴扎克過來的,相當于將迎接的地dian前移了幾十公里,考慮到朱爾姆的城市不大,功能不全,陳康杰也沒有要在這里停留的意思,還是盡快去到法扎巴德比較好,不説生活可以方便dian,起碼阿廖沙他們可以獲得更加周到的進一步治療。

  登上汽車,只用了三個多小時就到了核心重鎮法扎巴德,一路上,陳康杰他們所看到的都是戰爭的痕跡,很多公路兩旁的房屋都是破敗不堪,有時候還能看到一些被炸毀的車輛和坦克殘骸被推倒到路邊的溝里,不少本應該開墾種植的農田也顯出荒蕪的凋敝一面,一路上,他們看到路過的民眾都是步履匆匆,甚少有那種歡愉的場景。

  帶隊來迎接陳康杰的軍官給陳康杰解釋道,由于阿國常年處于戰爭或者動亂的狀態,經濟建設無從談起,從反蘇斗爭開始,阿國的年輕人就有很大部分投入到戰斗當中,這就使得很多土地都沒有人種植,再加上當地醫療衛生保障能力很低,這幾年,人口的增長率一直很低。

  對于別人的介紹,陳康杰只是聽,ding多就是diandian頭而已,沒有做任何的表態。

  沒來之前,主觀的以為法扎巴德作為一個省的省會,怎么著也應該是一座有dian現代氣息的城市才對,等到了之后他才現,現實與想象真的相差很遠,這座城市,可能還沒有國內的一些內6縣城大,整座城市沒有過六層的建筑,也沒有什么公園或者廣場,灰撲撲的,看起來真有一種又回到十幾年前過去的感覺,陳康杰猜測,這座城市起碼有十年沒有增添什么像樣的建筑了,總的來説,就是老舊。

  當然,相對來説,法扎巴德都是那奧和朱爾姆沒法比擬的,這也僅僅是相對而已,陳康杰甚至再想,這幾輛車是不是他們僅有的拿得出手的長途運輸工具。

  坐在轎車里面,透過車窗,陳康杰沒能再看到其他汽車,更多的是一些馬車或者驢車,畜力似乎是這樣的主要幫手,街道上人是多了一些,可是一diandian繁榮的印記都沒有,簡直和現代城市壓根兒不沾邊。

  車輛沒有在道路或者集市上停留,而是徑直開到了城北的一座長著幾棵大樹的院子里,院子里有一棟三層的磚石小樓,在小樓的兩邊還有兩棟不大的兩層建筑,這座院子也有不少槍炮留下的痕跡,覺得不是那么嚴肅完整。

  車輛就停在小樓前的臺階下面,車門還沒有拉開,陳康杰就已經看到臺階上站了幾個人,其中最先面的一個年齡五十來歲,帶著一ding灰綠色的帽子,下巴和嘴唇上面都留著胡須,臉頰很瘦,個子也不是很高,而他后面的幾個人就顯得要高大一些,他們各個手持武器,有的是沖鋒槍,有的是步槍,陳康杰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一次馬修德的照片,再聯系到此人的容貌,雖説有些許的差別,但陳康杰還是確定了,那個身上沒有攜帶武器的中年人就是阿國的前副總統,對神學士唯一幸存的抵抗力量領馬修德。

  車門拉開,陳康杰從車上走下來,他沒有迎上去,馬修德也沒有熱情的迎下來,雙方先是互相凝視一番,最后才幾乎同時邁開腳步。

  “long,真的讓我很意外,沒想到能夠在法扎巴德見到你。”馬修德在握住陳康杰的手之后就説道。

  如果説馬修德覺得在阿國見到陳康杰意外的話,那么陳康杰同時也意外,他不是意外可以見到這位政治領袖,而是意外于他説的是法語,這就省略了需要翻譯的不便。

  “將軍,我也意外,沒想到你的法語説得那么好。”陳康杰跟著説道。

  其實馬修德法語説得一般,但是起碼陳康杰能夠聽得懂,他這么説,也是表明一種客氣而已。

  “在上大學之前,我讀的是法國人開辦的中學,那時候他們推行法語,我就學了一些皮毛,要説到外語的水平和能力,你才是一流的人才,我們這里信息雖然很閉塞,但是對你,我還是了解不少的。”馬修德笑著説道,不知道是不是他不愛笑,覺得他的笑容有些生澀。

  馬修德的手不大,然而卻感覺很有力量,走近了之后,陳康杰還看到,還不到五十歲的馬修德已經出現了白胡子,帽檐沒有遮擋住的額頭部分頭也有些斑白,在他那棕色皮膚的額頭上,歲月給他刻下了四五條很深的皺紋,就算他不揚眉,也能看得真真切切,看來,這幾年他東奔西走,東躲,的確是操了不少心。

  “謝謝,謝謝,您是謬贊了,如果你不説法語的話,那我還有些頭疼呢,因為我對波斯語和普什圖語,都是門外漢。”陳康杰謙遜的説道。

  “哈哈,哈哈。”馬修德爽朗的大笑兩聲,“請,你們車馬勞頓,先到屋里面去休息一下,法扎巴德常年得不到展,而且始終處在動亂之中,這里已經是我們最好的接待地dian,如有不周的地方,還請包涵。”

  可能是出于安全的需要,陳康杰他們沒有被帶到樓上,而是都被安排住在一樓,在做了簡單的休息之后,馬修德就給他們安排了一頓豐盛的晚餐,説豐盛,那同樣是相對的,比起在哈魯尼和那奧來説,這頓晚餐幾碼見到了幾個葷菜,由于他們信奉伊斯蘭教,豬肉是沒有的,但是牛肉和羊肉都出現在了餐座上。

  本來陳康杰他們都想喝dian酒,一是簡單的慶賀一下,二是解解乏,然而同樣是出于宗教信仰的緣故,這里沒有酒,啤酒白酒紅酒都沒有,能喝的,除了茶就是白水。

  等吃飽喝足了,大家就回到房間里面去休息,二三十個小時的長途奔波,都太累了,就連那幾個受傷的病號,還沒有等到馬修德安排的醫生來進行新的診斷治療,也跟著呼呼睡著了。

  一路上有馬可以騎,有車可以坐的陳康杰倒還沒那么累,在房間里面坐了坐,他就背著手踏出房門,打算出去逛一逛,了解一下這里的風土人情。

  “杰少,你要去哪里。”陳康杰拉開門,就看到項東方帶著兩個人站在他的門口。

  “嗯,你們在這里干什么,怎么不在房間里休息一下。”陳康杰詫異的問道。

  “我們給你站崗啊。”項東方理所當然的説道。

  “給我站崗,誰安排的。”

  以往都是龐輝他們給站崗,現在他們受傷了,結果又冒出項東方他們幾個人來,陳康杰意外之余,還有些不習慣。

  “這是鄭營長給安排的。”項東方答道。

  自從陳康杰開玩笑説封鄭竣為營長之后,很多人就習慣稱呼他為營長,即便是跟隨他的人已經展到了差不多一個團的規模,這個稱呼還是沒有變,這也是由于鄭竣在圣誕島上采取了扁平化的管理有關,在圣誕島上,只有班排連的編制,沒有營和團,實際上就相當于他們是一個規模更大的加強營而已,從未來戰爭的規律上看,這種扁平化的管理,是一個趨勢,就像國內很多部隊都取消了師級編制一樣,軍下面就直接是旅,這種管理層級的減少,有利于命令的傳達和戰斗力的提升。

  “那鄭營長呢。”陳康杰問道,他也不去計較為什么鄭竣會安排人給他站崗了,這可能是熊自強的建議,計較也沒有用,他們還是會我行我素的。

  “他去找他們理論去了。”項東方有些帶著情緒説道,他的這個不滿情緒不是針對陳康杰的,是針對其他人。

  “理論,理論什么,奇了怪了。”陳康杰有些摸不著頭腦,怎么猜剛剛到這里,就和別人產生了不愉快呢。

  “因為鄭營長要帶一些人出去,他們卻不讓,大門口和院子四周都是他們的人。”項東方埋怨道。

  “在哪里,快帶我去看看,這時候鬧出不愉快就不好了。”一聽説是那么回事,陳康杰也有dian急了。

  且不説這樣的理論可能會造成矛盾,就是語言的不通,也是個大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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