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陳康杰真正的有預謀的主動向一位省部級領導下手,沒想到還沒有賣出實質性的步伐,就遭到何保國這樣的迎頭痛喝。我會告訴你,小說的是眼.快么?
然而陳康杰并沒有多少郁悶,細想之下,他反而不得不承認何保國所說的很有道理。
自己可以做推手,甚至可以煽風點火,但是就是不能無畏的沖到前臺,尤其還是在身上攜帶者一個巨大把柄的情況下,到時候所有的火力都會集中到自己的身上。
要知道,劉紅軍能夠到黔州來摘桃子,那也是有高層大佬支持的,難道真當人家不存在嗎。
“干爹,你的意思是,只能玩陽謀,不能玩陰謀。”想通了個中關節之后,陳康杰很快就放松下來。
“就是這個意思,小杰啊,我知道你在其他方面是聰明絕頂的,做出來的成就,也是讓人欣喜和驚嘆的,但是,除非你以后和政治不沾邊,否則的話,不到逼不得已,不要玩陰謀詭計,靠著陰謀,只能取得一時的成功,當絕對走不長遠,只有堂堂正正的,依靠大格局,依靠陽謀,才能捭闔天下,想要擊敗陰謀,那是很容易的,但是,只要站得住腳,陽謀是很難讓人有突破口的。”何保國更多的還是給陳康杰一些教導。
要知道,陳康杰已經大三,再過一年多他就會大學畢業,到那時,不管他選擇什么樣的職業,這些對他來說都是用得到的,有些預防針,提前一點打,比較有好處。
對于何保國的這個看法,陳康杰不反對,不過,他似乎也不會全盤接受,能夠用陽謀擊敗之,那當然再好不過,可如果太過于拘泥于正統的方式,反而會讓自己變得束手束腳。
兵法有云,兵不厭詐,這個“詐”,你要說他是陰謀,可以,但是要說他是陽謀,那也不錯。
歷史是由最后的成功者來書寫的,只要能夠成功,用什么樣的方式,不要太過于去糾結。
就像陳康杰在國外玩的那些,如果他不耍點小陰謀,能夠將哈桑.迪羅拉在手中,如果不玩點手段,又怎么能夠從kld那里脫身出來,甚至可以說,要是陳康杰不靠這個,那都難以建立起如此強大的經濟實力,他就是靠耍花招才將菲爾科普斯基拿下來的。
陳康杰并不是一個傲慢的人,對于親人和長輩的指點,他大多數都會虛心接受,只不過,他同樣也有自己的思考和原則,該堅持的,一樣會有自己的堅持,從這個角度來說,陳康杰也可以說是一個固執的人。
每一個人的成功,不可否認都多多少少有一些運氣的成分在里面,然而,就陳康杰所知,絕大多數成就斐然的成功者,都是固執的人,沒有那一份執著的堅持,也很難讓別人刮目相看。
雖然陳康杰有自己的看法,但是他并不打算說出來,那會顯得頂撞何保國,這是他不愿意做的,何況何保國主要是為了他好,他要是將自己腦海中的那一通說出來,不但會駁何保國的面子,而且,還會破壞自己懂事的形象。
“干爹,我知道了。”陳康杰平靜的回應了一句。
何保國明顯的愣了一下。
他與陳康杰又不是第一天打交道,哪能從語氣中聽不出陳康杰的真實想法,只不過聽出來歸聽出來,也就是一瞬間的功夫,他就恢復了正常。
這小子已經長大了,那么小的時候就有自己獨立的想法和觀點,更別說現在。
哎,能做到的也就是提醒一下而已,真要是和他去較真,最終還不知道誰說服誰呢,這家伙的口才可不是一般的好。
算了,他還年輕,保持一點活力和性格似乎也是好的,要是時時刻刻都老氣橫秋的,還真是有點不習慣,希望他的倔強不會影響到他未來的道路吧,實在不行,我們這些長輩再幫他收拾了尾就是了,再說,依照他今時今日的影響力,只要不是太出格,還真沒有誰能拿他怎么樣。
“你剛才所說的證據是什么。”以其去糾纏,還不如看看這小子的手里到底掌握到了什么東西。
要是那些證據真的驚人、有用的話,那么還是將其收過來,在斗爭在應有的規則內進行。
“其實也沒有什么,就是劉書記這么大年紀了,還春心蕩漾,呵呵,你們也許不知道,黔州大酒店的經理歐雅是劉書記的情人,這個情人還是從西山那邊調過來的。”陳康杰先說了一個殺傷力不是那么強的信息。
何保國有些錯愕,情人,劉書記都六十來歲了啊,還玩這一套。
要說何保國也是少見多怪,六十來歲怎么了,六十來歲就不能保持一顆騷動的心嗎,在現在社會上,別說六十歲,就是七十歲了,只要有權有錢,養小蜜,包小三小四的都大有人在。
“這個只能算是作風問題,而且這樣的問題,很難拿到確鑿的證據,就算有證據了,單憑這個,那是扳不倒一個大人物的。”何保國又點上一支煙,沉悶的說道。
這倒也是,要實現捉奸在床,對于一般人可以,對于劉紅軍來說,的確不現實,除非那個歐雅能夠站出來承認,可是那可能嗎,明顯不可能,她要是那種人,也不會從西山那邊追到黔州來。
就算能夠做通歐雅的工作,她愿意站出來,也很難對劉紅軍造成實質性的威脅,最多就是削他的面子,打壓他的威信罷了,在了不起,劉紅軍背一個不輕不重的處分。
中央任命一個一省封疆大吏,那是十分嚴肅的,而劉紅軍到任的時間又還不是很長,絕對不可能因為這么一個風月事件就將他拿下,那顯得太過兒戲。
“那如果這個歐雅伙同他的哥哥幫助收受賄賂呢。”陳康杰冷聲說道:“你和司徒省長或許不知道,劉書記上任之后提拔的人中,差不多有一半都是通過歐雅兄妹進貢之后,才獲得現在的好位置,舉一個例子,桐鄉地區的常務副專員,為了他屁股底下那把椅子,付出的代價可是一百五十萬。”
為了增強自己的說服力,陳康杰還舉了一個確切的例子。
“一個常務副專員就一百多萬,那要是專員和書記豈不得兩三百萬。”何保國真的是有些吃驚了,不輕不重的一巴掌拍在書桌上。
“這點錢,說起來多,實際上也不多,那些人花費那么多錢拿下一個好位置,自然而然能夠通過這個位置獲得更多,否則誰也不會那么做不是,殺頭生意有人干,虧本買賣可沒人干。”陳康杰促狹道。
所有花錢買官的人,無一不是貪官,如果有人認為別人還錢買官是為了更好的為人民服務,更好的天下為公,那不是傻蛋就是居心叵測。
這些東西,陳康杰可是知之甚稔的。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一想到陳康杰私下底調查過劉紅軍,何保國又換了一種問法:“你怎么能夠知道這些。”
在何保國看來,劉紅軍既然如此貪贓枉法,那必然會做得十分私密,不是絕對信任的人絕對不可能知道,貌似陳康杰怎么說都不可能是劉紅軍信任的人,怎么會對此一清二楚呢,就算是那些行賄之人,為了自己的安全,應當也會守口如瓶才是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可能是那些人都覺得國有銀行監管很嚴,民間銀行會不在乎這些,所有他們大多數都選擇從利民銀行走賬”
說到這里,何保國基本上已經清楚怎么回事了,別人或許不清楚利民銀行與陳康杰是什么關系,當然,最真實的內容何保國也不清楚,但是何保國知道一點,那就是陳康杰對利民銀行有著很大的影響力。
這就夠了,怪不得陳康杰能夠清楚這些。
說完之后,陳康杰將一張表格遞給何保國:“這些人要么通過自己的賬戶轉賬,要么通過家屬的賬戶轉賬,而他們轉入的賬戶無一例外都是歐雅的,巧合的是,每次資金到賬沒多久,這些人就會出現職務提拔或者工作調動,這些人干嘛給歐雅這么一個酒店經理送那么多錢,他們都瘋了嗎,再說,歐陽有權利給他們解決說去要的位置嗎,表格的前面部分,都是廳級干部,而廳級干部是只有省里才有決定權的,如果再能夠證明歐雅與劉紅軍有特殊關系的話,我想這個邏輯就成立了。”陳康杰信心十足的說道。
“還有,這里還有一張表格。”說著,陳康杰又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張紙遞給何保國:“近來這幾家公司的資金很活躍,表面上看是很難看出什么的,可要是仔細去研究的話,會現,這幾家房開公司和資源企業有一部分資金中途不見了,而他們流向的是這家叫佛黎明的公司,你們也許還不知道佛黎明這家公司的法人是誰。”
“是誰。”何保國幾乎是不假思索就問了出來。
“就是劉書記的大公子劉華偉,三千萬啊,這可不是小數目,這些公司為什么要這么干,想必我也不用解釋了吧。”本書來自,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