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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0章 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連抽了七八個大耳光,陳康杰才覺得心中的憤怒減輕了少許,輕咬著嘴唇站了起來。

  除開楚征雷的其他人都懼怕的縮著脖子靠在一起,生怕陳康杰轉過身就拿他們出氣。

  他們可是能夠感覺得到,這個年輕人真的是滿腔怒火,就他剛才的樣子,簡直就是想吃了他們。

  “一個個不知死活的家伙,瞧瞧,瞧瞧你們都干的是什么缺德破事,就你們這樣的,活在世界上,真是浪費糧食。”陳康杰拍了拍手,現在他才覺得,剛才親自動手教訓楚征雷都有點臟手。

  “老大,我們是不得已的,都是他指使我們干的。”

  “我們不能不干啊,我們要是不聽他的,就會挨收拾。”

  “我保障,以后我們一定不傷天害理了,放過我們吧。”

  “大俠,高抬貴手吧,我們今后絕對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從陳康杰的話語中,他們能夠察覺到陳康杰的那一股怒意還沒有發泄掉,一個個都趕緊苦苦求饒。

  現在他們可不管得罪不得罪雷哥,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還是先活下來才是真的。要是就這么交代在這里,那才是最傻的不劃算。

  現在他們也多少都有惴惴不安的后悔,剛才只圖不惹火燒身,只圖好好表現的爽快了。卻沒有想到,他們說出來的那些樁樁件件惡事,是多么會讓人暴跳如雷,是多么的會讓人深惡痛絕。

  直到陳康杰這個本來氣定神閑的年輕人不受控制的親自動手,他們才明白過來,自己簡直就是自掘墳墓啊。這些事想隱藏都還怕隱藏不過來呢,被那么一嚇,居然竹筒倒豆子一般,全給暴露了。

  這些事情,陳康杰雖然直到那個楚征雷的確應該要算大頭,但是他也不相信那些家伙就是那么的溫良恭儉讓,他們要真是那樣的人,想帶也帶不壞。沒看到他們前天的那股子囂張勁和狠勁嗎?那可都是明顯不過的本性。

  陳康杰沒有再動手,他只是扭了扭脖子,董明書和王偉就動手了。

  噼里啪啦一陣大耳光響聲過后,全部老實了,沒有誰再求饒了,一個個摸著自己那火辣辣疼痛的臉頰,就像只乖貓咪一樣縮在地上。

  “前天到底是誰讓你們去鬧事的?”陳康杰揮了揮手,等兩人退到旁邊后,他這才問道。

  “”沉默,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都怕說錯了挨揍。

  “怎么,五年前的事情都記得,前天的事情都忘了嗎?是不是要給你們再醒醒腦子啊?”見沒人說話,熊自強帶著威脅的口吻沉聲說道。

  “記得,記得可是詳情只有雷哥才清楚啊!”那個叫曾小花的花哥見沒人說話,鼓起勇氣答了一句。

  曾小花這個本來是女生的名字,可是偏偏他們家里就真的給了他這么一個名字。據說當時是一個算命先生說怕他養不大,得用一個女生名字鎮一鎮,才能平平安安。

  真不知道要是他的父母清楚,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孩子,整天干的就是這些狗屁倒灶的缺德事,他們會怎么想,會不會給氣暈過去。

  “讓他醒過來,事情還沒有說清楚,就想睡嗎?”陳康杰朝一灘爛泥般躺在地上的楚征雷努了努嘴說道。

  現在的楚征雷哪里是睡著啊,這樣的環境就算讓他安安心心的睡,他估計也睡不著。

  他啊,直接是撐不住,昏過去了。

  陳康杰的那幾下子,雖說沒有使出全力,但是那力道也比龐輝施加在他身上的要大許多。

  一貫囂張跋扈的雷哥,這回估計是想不以豆腐度日都不行了,他的兩邊座牙幾乎全部掉了。甚至于,他都有可能會留下腦震蕩的陰影。

  對這種人渣,陳康杰要不是想到一些影響的話,他都想幾腳給踹死了算。

  陳康杰的話音落地,譚軍就上前,拿出一根針,在楚征雷的面部和胸口扎了幾下,已經昏死過去的他又給弄清醒過來了。

  實在是想不清醒都不行,且不說那些地方都是一些關鍵穴位,就是譚軍沒有憐香惜玉的施針,也能將他給疼醒過來。

  “唉喲疼死我了”就連痛苦的,楚征雷都不能將發音吐清楚。

  要是早知道接那么一單生意帶來的會是這樣的結果,估計別說二十萬,就是兩百萬,楚征雷都會將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

  錢是好東西,可要是自己好端端的人都廢了,那再多的錢又有毛用啊?

  “前天到底是誰讓你去鬧事的,你們的目的又是誰?”陳康杰居高臨下的凝視著楚征雷問道。

  “哎喲哎喲”楚征雷腦子里嗡嗡嗡的,根本沒聽清楚陳康杰問的什么。

  “看來他還不夠清醒。”陳康杰不悅的說了一句。

  陳康杰不悅,雷哥就要倒大霉。

  剛才譚軍的動作起碼還有點樣子,現在,陳康杰這話一出口,他的動作就稱得上粗魯和殘暴了。

  唰唰唰一根針扎進了雷哥的大腿和小腹,隨即悠揚的慘叫聲就響起。

  “啊”

  在這郊外的樹林中,這叫聲又是那么凄慘痛苦,曾小花他們頓時被嚇得心里撲通撲通的亂跳。這黑燈瞎火的,這種叫聲,想不讓人脊背發涼都難。

  譚軍當然不會讓楚征雷肆意的這么鬼哭狼嚎,沒得將其他人引來。

  隨著“咔嚓”一聲脆響,被卸掉下巴的楚征雷只能嗚嗚咽咽的了。

  “你要是再不配合,這根針要插的地方就是你的第三條腿了。”說著,譚軍拿出了一根比剛才那些更大更粗的針在楚征雷的面前晃動比劃。

  這根針看起來和牙簽一般粗壯,在從樹葉縫隙灑下來的月光照耀下,閃爍著銀白色的光芒。看著就十分瘆人,更別說要扎進那個部位了。

  楚征雷顧不得下巴的痛楚,嚇得雙腿一收,并攏得緊緊的,做出誓死保護那個男人關鍵部位的樣子。

  只不過那個關鍵部位卻有些不爭氣,“敵人”還沒有攻進去,它卻自己走水了。

  隨著這一股尿騷味的散開,譚軍已經沒有再嚇唬楚征雷的興趣,又“咔嚓”一下將他的下巴接上后,趕緊跳開去。

  經過今天這個插曲,無論楚征雷能不能完整的回去,他今后要想再耀武揚威,估計是沒有可能了。不僅僅會成為很多人的笑柄,弄不好,那些和他曾經不對付的人,都會跳出來將他給咬死。

  “現在是不是清醒了?清醒了的話,那就老老實實的回話,否則你哪里真會變殘廢。”陳康杰退后兩步,瞪了譚軍一眼后,扇了扇面前的空氣說道。

  譚哥你也真是的,嚇他就嚇他嘛,干嘛要屎啊尿啊的弄出來,這也太惡心了。

  只是不得不承認,這一招的效果的確好,現在的楚征雷的確是相當清醒。

  再不清醒就變太監了,其他部位的疼痛比起那個部位來說,都是次要的。楚征雷再難忍都要給忍住,再說那幾針確實也讓他清明了不少。

  對于陳康杰的問話,楚征雷趕緊點頭。他下巴還沒完全恢復,但不影響他得保持一個良好的態度。

  “前天是誰讓你們去鬧事的?目的是誰?”為了確保楚征雷聽清楚,陳康杰稍微提高音量再問了一次。

  “是是劉少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曉得他老爹是省里面的大官好像是一把手。他給了我們錢,讓我們去找一個叫陳文的,隨便收拾一頓為此,還叫高國橋領路”楚征雷雙手緊緊的抓著地上的雜草,臉部肌肉極為難堪的扭曲著斷斷續續說道。

  整個身體的錐心刺骨般疼痛,讓楚征雷不得不忍了又忍。

  “隨便收拾一頓?那他就沒有告訴你那個陳文是什么背景嗎?”陳康杰戲謔的微笑著問道。

  實際上陳康杰心里是笑不出來的,反而是惱怒非常。

  楚征雷的簡單回答就算說不上多么清楚,陳康杰也已經知道那個指使者是誰。

  劉華偉,你敢給我玩這樣的花招,那就別怪我了。你做得了初一,那老子就會做十五。要是不好好收拾你,你還真的以為這里是你可以為所欲為的地盤。

  “沒有他只說是個大學生我們也就信了。哪曉得那個人”一想到陳康杰那天的表現,楚征雷就說不下去了。

  “那個人怎么了?”陳康杰蹲下身子,面對著楚征雷。

  似乎為了楚征雷能看到自己,陳康杰還用打火機點燃一支煙,讓自己的容貌更加清晰。

  “啊!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不經意的一眼,楚征雷看到了陳康杰那張讓他難以忘記,散發著凌厲味道的臉,蹲下嚇了一大跳,連忙雙手撐著地面往后退。

  陳康杰看起來不像惡魔,只是這一刻在楚征雷的眼里,那就是比惡魔還可怕。他早就應該有所察覺,可是等確定了這個人就是他們想找麻煩的陳文后,還是著實出乎預料。

  “你們要找我麻煩,我怎么就不能出現在這里?以其等你們再找我,還不如我麻煩一點,主動找你們。我的態度是不是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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