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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9章 出名的震懾作用

  陳康杰離開之后,關萌宇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將陳康杰保研,是關萌宇左思右想的結果。

  關萌宇并不是擔心陳康杰達不到保研的資格,他是有兩個擔心,一是擔心陳康杰不愿意讀研究生或者不在本校讀研究生,另一個擔心就與自己的前途有關了。

  當時譚長國安排關萌宇來工商大學擔任校長,可是有承諾的,只要陳康杰畢業了,不需要他保駕護航了,那么就會讓他轉回到真正的領導崗位,而且,他的級別也迂回的提升為副部級。

  從這個角度來說,關萌宇不應該將陳康杰保研才對,不但不應該保研,而且還要盡可能的堵住陳康杰在工商大學就讀研究生的可能。因為陳康杰留在學校的時間越長,他關萌宇就極可能還得在這個位置上呆下去。

  工商大學的校長不是雞肋,級別也挺高,每年掌握著一大筆豐厚的教學和科研資金,下面管理著兩千多名教職工,而且教授副教授加起來就有近千人。其本身級別也提升成了副部級。

  說起來有點意思,省內具有近百年歷史的黔州大學按理說級別應該高一些才對,可是,直到現在,其校長的行政級別也始終保持正廳級不變。在省內,就只有關萌宇像水木大學,京城大學等三十幾所中央直屬大學一樣是副部級。

  為此,省內其他大學的校長,尤其是黔州大學和師范大學的校長沒少詬病和有意見。他們在獲得了大筆資金支持,學校發生的翻天覆地變化的情況下,一樣是國家的重點大學,憑什么工商大學這個后起之秀就要特別點,就要優待點?

  雖說大學校長應該是清高的學者,應該視錢權如糞土。可是在當今的社會現實下,他們也難以免俗。

  老話說得好,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大家是一條線上的,那誰也無話可說。關萌宇卻偏偏獲得了不一樣的特殊對待,他們的心里就不舒服了,就有想法了。

  以前關萌宇在省委工作的時候,是正廳級,工作調動,也當保持那個級別不變,這才說得過去。可是他們并不知道,關萌宇提升半級,本身就是對他到工商大學工作的一種補償。

  更有意思的是,當時,對于關萌宇的特殊,教育部并沒有意見,中組部也沒有意見,大家都默認了。就連關萌宇也多少有些納悶。

  即便是因為陳康杰在工商大學讀書,那也不能就憑他是個什么明星或者奧運冠軍就愛屋及烏啊。難道他高考報了這所學校,校長就提級別?那關萌宇的前任干嘛不是副部級?

  實際上,上面沒有意見,就是兩個人在發揮作用,明面上的人是譚長國。他當時是省委書記,又有譚家的背景在,他的面子多少要給。還有一方面,就是大人物曉得一點,不管是工商大學還是其他學校,那驚人的猶如天文數字一般的捐款,背后就是來自于陳康杰。既然等于是他出的錢,那給他所在的大學校長一些特殊待遇,也情有可原。

  所以,關萌宇才在政治和經濟的作用力下,級別上來了。只是沒有一個人去給予明確的解釋而已。不知道的人是一頭霧水,知道的人是守口如瓶。

  還是回到關萌宇的擔憂上,相對于大學的校長,他還是希望可以回到實權的領導崗位上去。他矛盾過陳康杰繼續讀研會不會繼續將他栓牢在現在的位置上。

  可最終,他還是主動的做出了善意的決定,不但沒有阻撓,而且,還自己主動提出來給陳康杰保研。

  關萌宇考慮的因素是,他要是不這么做,對他可能不會產生什么壞處。可退一步,他要是這么做了,就有可能會給他帶來好處。

  為什么呢?

  很簡單,他不做,沒人會計較他,可他一旦做了,而且還當面告訴了陳康杰,他的舉動就會傳到何保國的耳朵里,傳到陳啟剛的耳朵里,傳到譚長國的耳朵里,甚至于傳到趙志邦那樣大佬的耳朵里。并且,陳康杰不管接不接受,也一定會記他的情。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搏一把,再不濟,繼續擔任校長就是了。可萬一情勢有變呢?豈不是自己結好了許多人,這對真正的仕途,那絕對是好處多多的。

  陳康杰離開關萌宇的辦公室,一路走就一路在想,要怎么利用自己的保研來化解范雪熙與鄧敏的熱烈。

  “咦,對啊,我怎么沒想到,有樣學樣不就行了嗎?”走到行政辦公樓對面的草坪中央,陳康杰一拍手,靈機一動道。

  “這人不會是腦子有毛病吧?一驚一乍的。”幾個同學此時正盤膝坐在距離不遠的草地上拿著書聊天,其中一個男生對陳康杰的行為鄙視道。

  工商大學有幾塊不錯的草坪,不過學校并沒有豎立什么“小草在休息,請別打攪”或者“我在生長,請別踩我”這樣的提示標語。學校里面的草坪,除了在整理或者施肥的時候,都是不禁止行人的。

  似乎這樣的表現與國內其他大多數地方背道而馳,在別的地方,草坪只是拿來看的,不能坐也不能踩。看起來工商大學似乎是一種落后。

  實際呢,這是一種尊重科學以及價值的充分利用。草坪,適當的踩一踩,對它不但沒有壞處,反而有益,這有科學的依據。這些草又不是種來放牛的,根本不需要他長多高多密。另外,要是一塊草坪花大價錢修種起來,如果僅僅是為了好看,那就太奢侈。只有讓人與它親密的接觸,才能帶來更好的賞心悅目以及自然的享受。

  在發達國家,極少會有城市公園的草坪或者大學里面的草地是完全禁止行人的。難道他們也很落后不成?當然不是,是人家在盡可能的發揮草地的作用,而且也尊重科學,只要稍加注意其生長規律就可以了。

  對了,不禁止學生到草坪上去,這是捐資修建的時候,陳康杰背后提出來的。學校也遵守了這個約定。

  “哎呀,你小聲點,你想挨揍嗎?”那個男生的朋友看了陳康杰的側面一眼,趕緊拍了男生一巴掌,謹慎的提醒道。

  “哪有這么嚴重?不就是隨口說一句話嘛,難不成還說不得啊。何況,我們四個人,誰揍誰還不知道呢,你們”

  “哎呀,你別說了,少說點會死嗎?”望見陳康杰的眼神瞧過來,提醒的朋友急忙又推了男生一把,將他的話完全打斷。

  “呵呵,他胡說八道的,這個人,嘴上就沒有個把門的,你別介意。”打斷完男生,朋友急忙沖陳康杰歉意的笑了笑,替他的朋友做辯解。

  陳康杰一句話沒說,只是朝他頷首笑了一下,轉身就繼續走了。他可不是什么小霸王,人家隨便議論一句就打人,那么飛揚跋扈的事情,陳康杰還不太做得出來。當然,他的忍耐也僅此而已,要是再有過分的言語和舉動,陳康杰也不介意給他一點點記憶。

  “喂,我說,你怎么這么低三下四啊,他誰啊?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啊,抬高他,貶低我,有你這樣的嗎?”陳康杰一走,那個被打斷話的男生馬上就反彈,向他的朋友表達不滿。

  另外兩個始終沒有發言的男生,也是有點一頭霧水的感覺。

  “我覺得也是,毛倫,你今天反應的確有些怪哦,你認識那個人?”

  “我看那人也挺普通的嘛,就是個子高點而已,我們四個,沒有理由怕他的。”

  “我說你們有點見識行不行啊?對他?那你們三個得了,別帶上我,我可不想陪著你們一起吃大虧。連人家是誰你們都沒搞清楚,就在這里大放厥詞,真不知道該佩服你們的勇氣還是該罵你們不知天高地厚。人家就算一只手都不用,也能將我們四個拿下。”毛倫毫無理虧的覺悟說道。

  “有那么厲害嗎?”

  “把那個‘嗎’字去掉,人家就是那么厲害。你們三個沒有去室內體育館看武術比賽,那好歹也聽到點消息的嘛,今天最精彩的那場比賽你們沒有聽說?”毛倫昂著頭得意的說道。

  “聽說了,說的是我們學生會的副主席,叫陳文的,腿法出神入化,將一個跆拳道高手踢得不成樣子,傳得神乎其神。”一個同學說道。

  “人家是真的厲害,我可是坐在第一排看見了的,那身手,也只有在電影里才看得見。”看著陳康杰離開的方向,毛倫一臉的崇拜和向往。

  “難不成那才那個人就是我們的那個學生會副主席?”之前罵陳康杰腦子有毛病的那個同學一拍額頭,頓悟過來。

  “是啊,就是他,我看得真真的。所以我才阻止你嘛,就你這樣的,我估計他能一個打十個,好像他之前還在校門口一個人打翻幾個到我們學校來搗亂的混混。我是救你,誰曉得你們居然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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