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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4章 消除卡梅隆的誤解

  《一部象征覺醒的電影》,《韜光養晦政策要轉變了嗎》,《不一樣的價值觀》,《n想表達什么》,《新的國家意識》,《一部電影啟示什么》,《有區別的好萊塢電影》......

  當觀看完了陳康杰的這部電影之后,各種標題的新聞稿件和新聞素材雪片一般飛往世界各大媒體。

  似乎每一個看完的媒體記者,都不是很在乎電影里的激烈打斗以及特效場景,相反,他們更敏銳的視覺是看到了不一樣的故事邏輯,尤其是故事中核心想表達出來的強硬立場,而這個強硬立場是針對美國的。

  雖然這部電影是商業電影,是走的娛樂片形式,可是,就是這樣才讓人覺得詫異。要知道,這部電影的投資方是好萊塢的電影公司和香港的電影公司,并非國內的國有制片廠。

  如果是國內的主旋律電影,那還好說,反正幾十年來,那種旗幟鮮明的主旋律電影并不少,層出不窮,都是要體現自強不息的國家形象或者政府政黨形象。

  只是,國內拍攝的主旋律電影其影響力往往是局限在國內的范圍,別的國家很少會做引進,更別說在市場上敞開放映了放映了也不會有幾個人感興趣。

  而陳康杰的《龍之心》不一樣,它的投資方沒有任何的政府背景,演員陣容很強大,拍攝手法以及特效制作十分的國際化。或許在電影故事中,并沒有多么強烈的意識訴求,可恰恰這樣才是厲害之處。

  陳康杰希望在避開強烈紛爭的同時,采取潛移默化的感染方式。就像大多數美國電影,它們也沒有紅果果的要表現美國的霸權以及正義和至高無上,他的價值觀就隱藏在故事的背景里面,隱藏在一些瑣碎的細節中。這一iǎn,恰恰沒陳康杰給觀察到了,并且他還學會了。

  新聞記者本身就是嗅覺靈敏的一群人,要不然,他們怎么能有效的捕捉到新聞呢?因此,在看完這部電影之后,在覺得電影情節好看之余,每個人都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了那種和好萊塢電影不一樣的氣息。

  當然了,在他們的新聞報道中,也不可能完全脫離電影本身,更不可能將陳康杰的角色給排除。因此,不管記者們從哪一個角度來解讀這部電影,其宣傳的效果都是有的。這恰恰是陳康杰所需要的。

  這場首映禮,中央的高層沒有一個出席,陳康杰沒有邀請,他們也沒有提出要求。或許,他們和陳康杰都不想過分的讓這部電影增加更多的政治色彩。不過,由于有一個短暫宣傳京城申奧的環節,市委書記文少強還是出席露面了啊,并且,他還做了三分鐘的短暫講演。無非就是歡迎這些人來到京城,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里,并且支持京城的奧運會申辦這樣的話。

  對于這部電影的感覺,除了那些媒體記者之外,同為行內人的不少好萊塢明星也細微的體會到了其不同之處。

  在從人民大會堂回酒店的路上,卡梅隆就一直在與陳康杰進行探討。

  “n,你這部電影卻是帶有想表達的目的性嗎?”

  “怎么會呢?卡梅隆先生,你想多了,電影故事,就是個噱頭而已,無非就是希望吸引更多的觀眾來看。”陳康杰坦然的搖頭否認道。

  “說老實話,你這話我不是很相信,因為我非常清晰,非常明確的感到里面有濃厚的意識形態色彩。我也是電影導演,我很清楚,沒有一個電影導演所拍的電影什么都不想表達,那是不現實的。就像一個人,沒有了思想,寫出來的文章能好嗎?一樣的,如果你拍的電影不帶有中心思想,你能把故事敘述完整嗎?不可能的。”卡梅隆很直接的說道。

  “呵呵,你說的這iǎn我不否認,如果硬要說有的話,那就是愛國心和民族的不屈不撓吧,這應該沒有什么錯吧?全世界,每一個國家的電影似乎都脫離不了這個影子,美國電影,日本電影,法國電影,英國電影,也包括俄國電影以及我們中華國的電影,有哪個國家拍攝出來的電影會是反祖國的呢?這也不可能,我們的選擇取向是一樣的。”陳康杰輕松的笑著說道,并沒有將卡梅隆的話當成多么嚴肅。

  陳康杰的話可以說他是狡辯,也可以講是實情的真理。而且這一條真理幾乎放之四海而皆準,除非那個拍電影的導演想推翻他所在的國家,他只要還有愛國心,派出來的電影核心思想總會差不多,最多就是表達手法上有些許差別而已。

  “你這么說的話,那我就無話可說了......n,北美地區是全球最大的電影市場,我擔心觀你的這部電影會不符合觀眾們的口味,到時候,票房或許就不會那么理想。”卡梅隆搖搖頭說道。

  “卡梅隆先生,你坦率的說,這部電影具不具備可看性,我是說從視覺和故事吸引力上。”陳康杰沒有直接去迎擊卡梅隆的話,而是改變了一個方向。

  “有,尤其是對年輕人。”

  “那不就行了,那還擔心什么呢?你要知道,就算是你們美國大片,拿到中華國來放映,老年人也是幾乎不看的,主要還是年輕人。你既然都覺得有看頭,那么我相信北美的年輕人也不太會排斥。我這又不是反美電影,你說是吧?我本身就是年輕人,我懂得年輕人的腦子里其實沒有那么多政治概念,他們無非就是希望一部電影有吸引力,能給他帶來一定時間的視覺享受而已。另外,說到票房,你應該知道,我接受記者采訪的時候我就說過,其實我不太在乎票房,我不可能完完全全去迎合他們。作為一名創作者,如果一味的去迎合觀眾,是低劣的,我們實際上也可以去引領觀眾嘛,否則怎么會有新的電影題材不斷出現呢?”陳康杰的辯才是很厲害的,他沒有引述任何的資料,就是那么平淡說出來,好像就已經無法反駁。

  果然,卡梅隆沉思了少頃之后,iǎn了iǎn頭。

  “卡梅隆先生,有一iǎn你或許忽視了,那就是我的知名度和影響力雖然是從西方社會獲得,可是,別忘記了,我本身是中華國人,我是中華民族的一員,我是龍的傳人。從這個角度說,我站在自己的國家和民族角度表達一下熱愛與支持,有錯嗎?”卡梅隆在好萊塢是一個很有影響力的電影人,也是一個很會思考很有標志性的電影人,所以,陳康杰希望能夠完全的說服他,然后借由他去替自己發生,消除一些誤解。

  “沒有錯,無可厚非。”卡梅隆實事求是的說道。

  “之前有一個法國刊物說我是屬于世界的,所以我才會在全世界受到歡迎。對于他的這個評價,我看成是一種鼓勵或者善意的贊美。在日本,為用日文創作歌曲,在美國,我的音樂和電影實際上美國味也很濃,而在奧運賽場上,我是代表我的國家出征,你不是拍攝《哈利波特》的系列電影嗎?你覺得在那個故事中我又是處在什么角度呢?當大多數人都認為曳步舞是我首創時,實際上那是澳洲發源的,全世界的人,不可能,也不應該要求我始終用一種固定的思維或者意識來表達或者表現。只要我認為好玩,好聽,說不準哪一天我就會用音樂或者電影來講訴一個非洲故事,這都是存在的。全世界只要我認為美好的事物,我都愿意了解和學習,你何嘗不是這樣。”陳康杰拍了拍卡梅隆的肩膀,有感而發道。

  如果說之前卡梅隆還有些許疑慮的話,這一番話下來,他的確被陳康杰給完全說服了。

  是啊,陳康杰就像個百變星君,總是能夠做到完美無瑕的身份轉移。看《阿甘正傳》的觀眾一定會以為導演是美國人,看《哈利波特》的讀者一定會以為作者是英國人,聽《世界上唯一的花》一定會以為歌手是日本人,聽《把握捧在手心里》會認為他是阿拉伯人,而等看到他在賽場上拼搏時才發現,原來他是龍的傳人。

  他就是這么特別,就是這么善于轉變,既然如此,那么他以新的視角拍攝一部《龍之心》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看來我真的想得有些復雜了,電影就是電影,只要好看就行。”

  “就是嘛,對了,你有沒有想過拍攝一部有過中華國題材的電影?”陳康杰轉移話題問道。

  “沒有,目前沒有,我可沒有你那么天才,目前為止,我覺得我對中華文化還有歷史還是一無所知的,缺乏對歷史和文化的一個深刻認識,是沒辦法拍出好電影的。不過這一次游覽了故宮和長城,倒是勾起了我一定的興趣,有機會的話,我可能會拍一部帝王題材的電影,比如秦始皇,比如成吉思汗等等。當然了,這些短時間內做不到,我得加強學習,呵呵。”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以送你幾本有關他們的歷史書籍......我忘了,你看不懂中文,呵呵,你還是到美國最大的國會圖書館去找資料吧。”陳康杰停頓了一下,一拍腦袋說道。好若書吧,書友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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