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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1章 我就是來砸場子的

第2541章我就是來砸場子的  賴偉哲喊的越大聲,他的小弟當然就越是賣命,每個人當然都希望可以在老板的面前表現一下自己的英勇,以后才能從老板那里得到更多的好處和重用。

  只不過他們越是英勇,其傷得就越慘。

  譚軍他們根本就不是那種對方勇了自己就變弱的人,他們當然也是遇強則強的。在反擊的力道上,自然而然的就相應的加重。

  “項問天,你騸過豬羊沒有?”陳康杰看著地上的鄭文燦問項問天。

  “沒,沒有,杰少,怎么想起問這個?”

  “沒有的話就給你一個機會,拿個人給你試驗一下。姐,我們走吧,這里就交給他了。”陳康杰一攬陳美,帶著他就往外走。

  “杰少,我......”

  “我知道你有刀,所以你就用自己的刀吧,我的刀我就帶走了。”陳康杰頭也不回的說道。

  項問天的為難當然不是工具的問題,而是他不知該如何下手。

  看著陳康杰的背影,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目瞪口呆的鄭文燦,一向動作利索的項問天卻尷尬了。騸動物,他經常聽說,可是,自己從來沒有過經驗啊,至于人,他也知道只有在古代宮廷里的太監才會有那樣的一個待遇。

  現在陳康杰根本不體諒他,也不聽他的解釋和訴苦,把一個難題交給他就自己給溜了。

  不執行?那不可能,陳康杰的指示就等于是命令,要是不執行,那絕對是說不過去的,項問天是一個要以陳康杰馬首是瞻的人,他怎么回去忤逆陳康杰想法和意思。

  但是執行又不知該如何下手,項問天就撓頭了。

  “兄弟,你放我,你放過我,只要你放我一馬,多少錢我都給你,一千萬.......一千萬不行就兩千萬......”就在項問天撓頭想辦法的時候,鄭文燦哀求他。

  這是他最后的機會,要是不能夠求得項問天的同情和放水,那他以后就與一個真正男人的身份訣別了。

  一個好端端的男人,突然之間被人割了卵蛋,那后果......簡直不可想象。

  “你別打岔,我正在想要如何弄。”項問天盯著鄭文燦腹部下面的部位比劃道。

  項問天不比劃還好,他那一比劃,鄭文燦又嚇尿了,他感覺自己的下體此時已經在可憐的瑟瑟發抖。

  “大哥,大爺,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再加,只要你放過我......我愿意把我......全部的身家都送給你,房子......車子......也都給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鄭文燦的模樣和生意要對凄厲就多凄厲。

  鄭文燦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會面臨這樣的一天。本來是一件在他看來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到最后,會付出那么慘重的代價。如果他事先預料到會這樣,那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從事這一行,一定乖乖的在里面做,就算是坐冷板凳,他也不會介意。

  然而,這個世界上哪里會有后悔藥賣啊?

  這印證了江湖上的那句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不是不報,是時辰未到而已。

  “你丫的閉嘴,別打亂我,你他娘的以為我們是劫匪嗎?是來搶你的錢的嗎?”項問天吼了兩聲,這兩聲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吼得很無語。

  如果要真的是劫匪,那反倒好辦了。在有錢人的眼里始終相信一個信條,那就是可以用錢擺平的事情就壓根不是問題。

  鄭文燦的心是悲哀凄涼,是空洞的,遇到這么一個人,他真的是有點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哀嘆。

  “求你了,你就......行行好一會吧......我知道我罪該萬死......可是......”別人是哭的心都有,而現在鄭文燦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一回死的心都有。

  可悲的是他想死都死不了。

  “你別嘰歪了,我老大沒叫我弄死你,我就不能把你整死了,他只是叫我騸了你。”項問天榆木可愛的說道。

  面對他這么一個死腦筋的人,其他人是沒有辦法的,他就認死理,說什么都是多余。

  那些老板就在一邊看項問天與鄭文燦對話,可是沒有誰敢幫忙鄭文燦求情。說實話,平時那些人未必多瞧得起鄭文燦,可是現在,他們還是覺得戚戚焉。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受可不好受啊。

  現在每個人只能裝作不認識鄭文燦,就擔心會給自己惹禍上身。

  或許剛才還會有人打算今后對答應陳康杰賠償那些女孩子五百萬的承諾打點折扣,可是,現在看到鄭文燦就快不是男人了,每個人縮了縮脖子,兩腿夾緊,就怕自己的卵蛋也會跟著不見。那個要打折扣的想法直接被壓下肚子里,變成一個屁給放了。

  絕對不會有人愿意做鄭文燦第二,甚至有人已經在暗下決心,這個事情之后,一定不要再出來鬼混了,免得哪天也遇到誰的弟弟是這樣的牛人。

  “不管了,留隨便弄了,只要人不死,結果差不多就行。”項問天蹲了下來。

  鄭文燦還想說話,卻被項問天一劈手給砍暈,接著就只見項問天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刀。

  只見他唰唰唰幾下,鄭文燦的褲襠就被割破了好大一塊,緊接著項問天就做了一個切挑的動作。

  “啊.......”本來已經暈了的鄭文燦發出最為凄厲的一聲慘叫。

  “叫什么叫,手術已經完成了。”說完,項問天抬手又是一下,項問天再次暈了過去。

  “你......過來。”項問天指了指那個劉老板道。

  “我?好漢,叫......叫我過來.......干......干什么?”那位劉老板聲音顫抖的問道。

  他擔心項問天連他一塊兒給騸了,所以根本不敢動。

  “對,就是你,你TMD快點過來.....給他按住包扎一下,別讓他死了,他要是死了,那下一個下場就是你......你還愣著干什么?利索點,我還得去追趕我老大呢。”項問天的刀上并沒有留下什么血漬,可是他還是用項問天的衣服擦拭了兩下,才將小刀給收了起來。

  “哦,好好好,我保證不讓他死,我保證......”聽說不是要對付自己,那位劉老板醒悟過后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效勞。

  按住那個位置的傷口,惡心當然是惡心的,但是形勢比人強,他不能不聽,相較之下,總比鄭文燦好了太多太多。

  要是不乖乖的,將對方給惹毛了,也給自己那樣來一下,那就死得太冤了。

  丟下一屋子不可思議的詫異眼光,項問天站起來,循著陳康杰的道路走了出去。

  項問天出來,就在夜總會的一樓大堂看到處在對峙的雙方。

  有這種打架的機會,陳康杰是很難忍得住的。所以啊,他和姐姐陳美一出來,將姐姐放在一邊,就加入了戰團。

  有了陳康杰的加入,對方人數的優勢就完全不復存在了,他的武力值相當的高,之前的中毒,似乎對他并沒有造成什么樣的影響。

  與此同時,為了保護陳康杰,不讓他受到任何的損傷,譚軍他們三個的下手就變得更重了。

  沒一會兒,沖上二樓來的賴偉哲他們一群人就被趕到了一樓的大堂。

  見四個人就把自己的二三十人打得毫無招架之力,尤其是己方有武器,對方沒有情況下,賴偉哲還是很驚詫的。

  這個時候他才覺得,沒有找官場上的朋友調警察來幫忙是失策了。

  其實說是對峙,還不如說陳康杰他們是在等項問天,要不是等他,陳康杰他們打將出去,壓根就不是什么難事。

  賴偉哲的身邊,現在已經還能站起來的馬仔小弟,就只剩下六個人了,其他的,全部橫七豎八的趟滿了一地,個個處在“唉喲”的慘叫當中。

  “幾位貴賓,我們夜總會不知道有什么得罪你們的地方?居然如此的大打出手,到底哪里得罪你們了?”賴偉哲氣勢沒有了,可是卻還要強撐面子,武的不行,就打算來文的討要說法,順便拖延時間。

  剛才還要你死我活,現在身份卻變成了貴賓,這也還真的是有點讓人感到無厘頭。

  “我就是看著你不順眼,我就是來砸場子的,怎么樣?”賴偉哲打算和陳康杰擺事實講道理,可是陳康杰一開口,就將他噎得說不出話來。

  是啊,人家都說了,就是看不順眼,來砸場子,那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照理,話已經說到這么沒有回旋的地步,就只剩下一條路可以選擇,除了打,還能怎么樣?

  可問題是他們才打過,對方雖然也受了一些傷,然而自己這方更慘,二十幾個爬不起來,夜總會也被打得一片狼藉。當然后來對方也搶了一些武器,可是,誰都看得還出來,就算人家依然徒手,賴偉哲這方也是占不到便宜的。

  人多的時候都打不過,人少的時候難道還能戰力更強嗎?

  現在別說賴偉哲不敢打,就是他那還勉強站起來的六個小弟,也是心生畏懼,他們被打怕了,哪里還敢動手,那完全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一個個在陳康杰說完話之后,不但不敢往前頂,還弱弱的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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