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本回頭,一張宜喜宜嗔的俏臉貼在自己的旁邊,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正是杰西卡·阿爾芭。
“怎么會,杰西卡,你知道,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華本干笑著說道,有些口不擇言。這是絲的硬傷,的時候能獨自一人搞定蒼井空武藤蘭小澤瑪利亞,但真正面對美女,肯定麻爪。
阿爾芭笑了起來,眼睛微微一瞇,好像變成了一輪下弦月,她嘟著嘴不滿的道:“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們是隨便的人?”
“我不是這意思,別誤會,事實上我是說,我不想讓你們這些好女孩誤會我是一個隨便的人。你知道,我不能看到一個漂亮姑娘就搭訕。”華本急忙解釋道,事實上,大爺我就是一個隨便的人,但是,這能讓你們知道嗎?
看華本手足無措的樣子,阿爾芭咯咯的笑了起來,她貼近華本的座位,小聲道:“其實本來我今天要去拍一個的片花,不過因為你們要去活動的小區我以前就想去給他們做點什么,只是一直太忙,這次有機會,就想和你們搭伙。最重要的是,我聽說你也來了,所以我就來了。”
一聽這話,華本熱血沸騰了,什么叫‘你也來了所以我就來了’?有奸情,大本這孫子和阿爾芭有奸情。
這么想著,華本試探性的往阿爾芭身邊湊了湊,用臂彎有意無意的摟住了這漂亮的姑娘。
他一做這動作,阿爾芭忽然狠狠的擰了他的后腰軟肉一把——好在他身上只有肌肉,軟肉不多。不過這樣也夠疼的了,華本倒吸著涼氣趕緊收回胳膊,這妞犯什么神經啊?
阿爾芭瞪大美麗的眼睛,看著華本慢慢的說道:“你剛才的動作越過警戒性了,本,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杰西卡·阿爾芭,是克里斯汀的閨中密友。事實上,聽說你來了我就來了,是為了來監視你,看來我擔心的沒錯。”
“可是我跟克里斯汀只是普通朋友!”華本急忙解釋,別沒吃到魚卻惹得一身腥。
“同居的普通朋友?你不會告訴我,你和克里斯汀住在一起,只是為了互相解決需求吧?”阿爾芭之前還陽光燦爛的小臉立馬陰沉下來,右手手指不錯摩挲,危險的眼光到處尋覓攻擊目標。
華本無語,要是能解決需求就好了。
阿爾芭見華本不說話,以為他心虛找不到借口,就開始冷笑。這些日子她一直妄圖攻破貝爾的防線,想知道這密友的戀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奈何任她奸猾如狐,面對貝爾這人后暴力女,也是沒轍,今天得知戀情男主角來了洛杉磯,她便欣然答應的邀請,共同開展活動。
“你跟克里斯汀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你倆怎么勾搭···哦,不是,我是說,你倆怎么兩情相悅了?”
“第一次是什么時候?”
“聽說克里斯汀懷孕了?”
“克里斯汀最喜歡什么姿勢?”
阿爾芭的問詢快逼瘋華本了,這些狗屎的東西他怎么知道?他倒是最喜歡老漢推車,可是他去推誰的車啊?
好在大巴車很快趕到了活動要進行的小區,華本借著幫忙干活的理由躲開了阿爾芭的追尋,這妞太八卦了!
大篷車趕到小區之前,先是媒體的新聞車趕到,上百家媒體的記者忙忙碌碌的占位置、取景,數不清的長槍短炮瞄準了小區內部。而的保鏢們身穿黑色西服警惕的望著周圍,搞得貧民窟的黑幫頭子以為哪位大佬來搶地盤了。
華本下車看到這一幕,真是有些無語,這是搞慈善活動還是來作秀?他怎么想起了前世廣播里那些領導們過年送溫暖的鏡頭?
不過,的活動還是有可取之處的,起碼他們帶來了很多真材實料的東西,比如面粉油鹽等生活用品,還有上百臺面包燒烤機、微波爐、煎蛋器之類,當然最多的還是給孩子帶的衣服鞋襪、自行車、籃球等東西。
華本之前沒見過貧民窟,他穿越到大本身上之后就住在高檔別墅,去客場打球也是在市中心逛游,沒想到美國還有這么貧窮的地方。
貧民窟里到處都是垃圾,即使是冬日里也彌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惡臭,可以想象到了夏天這里會是什么樣子。這里樓房破舊,外表露出灰紅墻胚,墻壁上畫著骷髏頭、槍支和男女生殖器,寫滿了不堪入目的黑人俚語。每一個顯眼處都有小廣告,不是‘低價賣槍’就是‘提供廉價粉’,他難以想象在這樣環境下長大的孩子們會是什么樣。
這里柏油路面殘破不堪,坑坑洼洼像麻風病人的臉,積雪沒人打理,化成雪水積攢在路坑里,混合著泥土,變成渾濁不堪的泥漿。向陽處的墻根,坐著些穿著破爛的黑人,這些人瘦骨嶙峋,享受著陽光帶來的溫暖。
“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華本嘆息道。
阿爾芭無奈的聳了聳肩,停止了八卦,苦笑道:“本,你從小住在這些地方,難道沒有見過比這還糟糕的東西嗎?”
老子可是沐浴在春風中、生長在黨的懷抱里,共產主義雖然有種種缺陷,但貧富差距暫時沒有這么大,他掩飾道:“可是這里是洛杉磯!”
“阿爾卑斯還不是洛杉磯最糟糕的地方!”阿爾芭有些生氣的說道,“我不明白政府那些官僚整天在干什么,難道天天去逛夜店嗎?我和我的團隊考察過多個貧民窟,并且號召影迷捐了很多東西,但幾乎每一次回去核查,這里還是一樣。”
華本指著不遠處排成恐怖長龍隊伍的人群,搖頭道:“東西還是不夠,看到了嗎?多少人需要這些東西?”
阿爾芭默然。
活動開始了,華本告別阿爾芭,他們先得去和這里的孩子打一會籃球,然后去修繕破損的房屋。
貧民窟唯一還算平坦的地方就是球場,但地面顏色不一好像打了一塊塊補丁,應該是球迷們自己主動修補的。這里的籃球架早就應該殘破不堪了,至于籃圈,更是只用了幾根鐵條扭曲而成,好在早有準備,工作人員將帶來的嶄新斯伯丁籃球架安裝上去。
采取隨機抽簽,明星們和這里被選中的孩子上場打球,不過是1010,這是友誼賽,盡量讓更多的孩子參與。聯盟盡管很看重錢,但也不是沒有一點慈善心。
兩只球隊一支是‘超級明星隊’,一支是‘阿爾卑斯勇者隊’,華本分到了后者,為了活躍氣氛,他請孩子們給他講一下隊名的來歷。
一個臉上有雀斑、大概六尺兩寸高的孩子很活躍,他舉著手給華本幾個人解釋了一下。這貧民窟的名字就是阿爾卑斯,取自冬天寒冷的好像阿爾卑斯雪山一樣,至于勇者隊,這里的孩子要想活下去,都需要勇氣。
工作人員修理好球場,示意可以進行活動,小區的球迷和記者們立馬將球場圍堵的嚴嚴實實。
一場友誼賽,球星們沒有誰真正賣力氣的打,當然扣籃是要來幾個的,否則沒法交差。這不怪球星們冷漠,和這些亢奮的孩子打球他們得小心,如果真的拿出實力來,不僅容易弄傷孩子,還容易被孩子弄傷。
即使這樣,麥蒂有一次表演遠程轟炸扣籃的時候,一個身材單薄的少年或許為了成名,跳起來妄圖封蓋麥蒂,結果兩人相撞,麥蒂沒什么事,那少年卻被撞倒在地拉傷了后背肌肉。
美國的少年和中國的孩子不一樣,他們生活在一個充滿欲望的國度,每一個人都揣著美國夢,妄圖一戰成名,的球星們不僅僅是他們的偶像,還是他們的敵人,打球的時候這些孩子非常認真,似乎認為只要能封蓋這些明星,就能進入一般。
不過打到后面,這場比賽氛圍還是熱烈起來,主要是為了在好萊塢美女們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能耐,基德、阿泰斯特這幫狂人如同雄孔雀,頻頻開屏。
在美女們鶯鶯燕燕的尖叫加油聲中,球星們輪流扣籃,華本也沒少干這種事。這樣,倒是帶動了現場氛圍,貧民窟的球迷沒料到能看到這樣一場精彩的比賽。
打完球,在社會工作人員的帶領下,球星們扛著梯子、木板前往教會學校,去修繕被暴風雪摧殘的屋頂。
華本提著碩大的工具箱有說有笑的和跟著他的小球迷吹牛,介紹自己小時候曾經單獨一個人去山里探險的故事,并告訴他們自己那時候獵到了一頭狼。
結果,正好阿爾芭給姑娘們送完禮物往回走,將華本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她湊上去不懷好意的問道:“本,你太厲害了,獵到了一頭狼?請問那時候你幾歲?那頭狼多大?肩高有多少?毛皮是什么顏色的?”
華本只是在吹牛,所有的球星都在帶著球迷吹牛,基德那孫子還說他跟著托爾·海爾達爾(挪威著名探險家)去亞馬遜探險并剿滅了一支食人族呢,卡塞爾則聲稱他參加過三角洲部隊,去打過越共!
不想在孩子們面前丟丑,華本就亂扯道:“那時候我只有11歲,但是你們知道,我10歲的時候就有6尺高了,而且孔武有力。我記得很清楚,那是一頭母狼,大概得有三英尺半高,毛皮是灰色夾雜白色。”
說完,華本示威的看著阿爾芭,老子胡扯怎么了,你能找出什么漏洞嗎?又不是沒見過狼的圖片。
阿爾芭聳聳肩,悠悠然的說道:“你確定你獵到的是狼而不是哈士奇?我9歲的時候,我養的哈士奇不見了,有人說他們見過一個六尺高的10歲孩子把它扛走了···”
華本一時氣急想要反駁,卻聽到球場上傳來驚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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