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清脆的聲音,華本還以為是伊娃沒走,他驚喜的轉過身,結果一張清秀美麗的臉蛋出現在他視野中。看到這張臉,華本心里的驚喜緩緩退卻,取而代之的是蛋蛋的憂傷。
“克里斯汀,你怎么在這里?”華本尷尬的問道。
正是克里斯汀·貝爾,那個一直要用來復槍轟碎華本小腦袋的漂亮小妞。
貝爾狐疑的看著華本的表情變化,她臉上露出危險的微笑,瞇著好看的大眼睛問道:“本,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見到我很不開心?”
不開心?你開什么玩笑?老子簡直就是難過、簡直連想死的心都有,華本暗暗腹誹,當然,他不會傻乎乎的把這心里話說出來,他說出的是:“不開心?你開什么玩笑?哈哈哈,我好開心啊,克里斯汀,好久沒見到你,好想你啊,哈哈哈哈。”
“對了,寶貝,你怎么在這里?”華本下意識的問道。
“寶貝?”貝爾臉上的微笑越來越絢麗。
華本急忙擺手:“哦,口誤、這是口誤,克里斯汀,你是要離開底特律嗎?”
感覺戲弄夠了華本,貝爾不再假笑,她無精打采的搖頭道:“不,與你猜測的正好相反,我是剛來到底特律。”
“最近在洛杉磯待的很煩,我想回我長大的地方散散心,于是我就連夜趕回來了。剛才我還發愁這么晚了去哪里打車呢,結果一出來就看到了你,真是幸運。”貝爾繼續說道,說著,俏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笑容。
我可真夠倒霉,華本暗暗的在心底抱怨,他好像每次和貝爾在一起都沒有好事。
華本幫貝爾接過手拉箱,毫不費力的提了起來,帶著她走向自己的破沃爾沃:“我有預感你會回來,于是比賽完了以后我連家都沒回,直接開車來了飛機場,你說這是不是緣分?好像咱倆心有靈犀呀。”
說著,華本真想給自己來兩巴掌,這都說的什么呀,太惡心了。
貝爾顯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撇撇小嘴,打量了華本一會,然后慢慢的說道:“你是來幽會那個小妞的吧?看你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顯然是追哪個小妞沒追上。”
精辟!華本真想夸獎貝爾一句,你不去算命真是屈才了,我還真是打算來追伊娃的。
華本開著車回到了別墅,他幫貝爾提著行李走到門口,問道:“需要我幫你梯上樓嗎?”
貝爾聳聳肩,找出鑰匙打開那把鈦合金大鎖,隨意的說道:“那樣最好,如果你不累,還可以來我這里喝一杯。”
聽了這話華本就吃驚了,這小妞對自己的態度不對頭啊?她怎么這么好說話這么熱情了?不是打算把自己騙進屋里然后以入室強的莫須有罪名斃掉自己吧?
“愛來不來,你那是什么表情。”貝爾看華本一臉難以置信有些小憤怒,恢復了彪悍性情,“再露出那該死的表情我一槍干掉你。”
華本松了口氣,這才是真正的貝爾嘛,他提起箱子,放心的走了進去。
貝爾打開空調制暖系統,清冷的別墅瞬間變成了溫暖的春天,脫掉羽絨服外套,她窈窕的身材在緊身保暖衣的勾勒下完美的展現出來,雙峰飽滿、翹臀高挺,成熟女性的魅力在她身上展露無遺。
回到家里,貝爾好像離開了監獄一樣,她先是深深的松了口氣,然后自己倒了一杯波爾多酒莊出品的干紅,坐在地毯上開始小口小口的抿。
“喂,你不是邀請我來喝一杯嗎?我的酒呢?”華本不滿的抱怨道,他看貝爾好像沒有起身給自己倒酒的準備。
貝爾翻了個風情萬種的白眼,指著酒柜道:“你沒有長手嗎?想喝什么自己拿。”
華本無語,拿了瓶暖啤喝了兩口,來到美國他一直沒喝酒。對于成年人,無人陪伴下的飲酒并不是什么樂事。
兩人一時沒有話題可以聊,貝爾曲起雙腿縮在地毯上,只是喝酒,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
“你好像不太開心。”華本試探的問道。
貝爾沒有理睬他,依然自顧自的喝酒,一杯見底,再來一杯。
華本坐到她的身邊,看著貝爾曲線玲瓏的嬌軀,他暗暗吞了口口水,努力表現出好男人的樣子,說道:“和我傾訴一下怎么樣?有沒有什么想說的?”
貝爾還是沒有理睬他,只是一個勁的小口喝酒。
“別喝得這么急,小心喝醉了被我占了便宜,一個喝悶酒是最傷身的事情,來吧,把你憋在心里的話和我說一下。”華本開解道,他也是為了自己著想,萬一貝爾真喝醉了,那自己是不是要和她在床上探討一下人體的奧妙呢?不探討對不起自己的生理,探討了對不起自己的生命——他敢保證,要是他這么干了,這妞醒來肯定用槍爆掉他的腦袋。
或許是華本第一句話有效了,貝爾沒有繼續喝酒,而是放下酒杯輕輕的道:“我的確很不開心,該死的,你難道最近沒有關注娛樂報刊嗎?上面全是對我的抨擊,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
華本聳聳肩,他哪敢看報紙啊,有關他的消息也不少,在夜店被人捅了刀子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好事。
“去年我拍了一部電影,《格瑞西的選擇》,知道這部電影嗎?”貝爾問道。
華本聳聳肩,這算是什么電影?連聽都沒聽說過。做出這動作之后他又感覺不對,或許這電影是貝爾出演的,自己得給她點贊美,否則說不準又得吃槍子。
這次華本猜錯了,電影的確是貝爾演的,但她卻對華本的無視毫不生氣,“這是一部不錯的電影,我認為是這樣,我們每一個人表演的都很好,劇情也很出色,但是票房卻不佳。”
原來是受打擊了,華本了然的笑道:“這沒關系,任何一個人都不能保證自己拍出的每一部電影都大紅大紫,即使是安吉麗娜·茱莉都不敢保證。就像我們的球隊,盡管我們實力強大,但有時候還是會被打的慘敗。”
貝爾苦笑著搖了搖頭,她等華本說完,繼續說道:“不光是這樣,我不是安娜那樣有號召力的巨星,所以對于票房慘淡并沒有什么接受不了。讓我難以忍受的是,洛杉磯的影評人一致認為是我的表演不夠好導致了這電影失敗,他們說我只顧得上去與球星傳緋聞而沒有將精力放到銀幕上!該死的,事實上拍這電影的時候我甚至不知道是你住在我的隔壁!”
聽了這話,華本沉默了下來,他想到了艾弗森,現在已經不再是兩千年時候的美國偶像,已經有體育媒體抨擊他打球太獨、性格太冷并認為他是球隊毒藥,對于任何一個驕傲的人,這種抨擊都是致命的。
“最讓我難以忍受的是,我們的電影竟然被提前下線了!這不公平,我們去找那些院線的老板談,里面有一個肥豬竟然要求我去陪他玩幾天他才愿意把院線讓給我們!這個蠢貨,他以為我是什么?以為我是街頭的那些婊子嗎?”貝爾越說越憤怒,一口將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
“那該死的導演還幫助那頭肥豬勸我,告訴我這沒什么,只要躺下張開腿就能收到大把大把的鈔票!哈,我很缺錢嗎?我寧愿讓一條狗趴到我身上,也不會讓那肥豬得逞!”貝爾狠狠的將杯子甩到了地毯上,憤怒讓她的俏臉甚至有些猙獰。
華本等她平靜了一下,撿起杯子倒了點紅酒遞給她,同時勸解道:“這種渣滓哪個地方都有,不必理會他,你的上帝是觀眾,觀眾們最后會給你公正的評價。忘記這件事,以后不要再去見那肥豬。”
貝爾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她冷笑道:“我當然不必再去見他,當時我就將杯子里的酒潑到了他的臉上,那混蛋威脅我說一輩子都別想接到片約,這算什么?難道他是洛杉磯的國王嗎?”
華本聳聳肩,碰上這種事確實挺惡心的,前世在國內經常聽說這種傳聞,本來以為好萊塢的娛樂圈潛規則能少一些,原來天下烏鴉一般黑,世上的廁所都是臭的。
貝爾還想喝酒,華本將酒瓶收拾了起來,搖頭道:“你不能再喝了,如果你喝醉了,或許真的會被我占了便宜。”
“你不想嗎?”貝爾眼波流轉的看著華本,小手扔掉被子,輕輕的撫摸上了華本的胸膛,然后用紅梅般的舌頭舔著粉色的朱唇,似笑非笑的說道,“喂,本,咱們來干那事怎么樣?”
聽著貝爾這么說,華本眼睛差點變成了紅色,他干笑道:“干什么事?”嘴里疑惑但他下面小兄弟很敞亮,探頭探腦強烈要求辦事。
貝爾嗤嗤的笑道:“就是你一直想和我做的那件事啊。”她眨了眨嫵媚的大眼睛,在酒精的幫助下,她的臉頰變成了誘人的粉紅色,一股迷人的香氣散發了出來。
華本故作矜持的說道:“不好吧,克里斯汀,你知道,那種事,那個這時候似乎不是很合適啊。”他在心里激動的叫,你再提示一下,再說的露骨點我現在就把你辦了。
貝爾看著華本,慢慢收回小手放到了自己高聳的胸部,幾根玉蔥般的手指勾到了胸口,就在華本以為她要春光乍泄的時候,卻見貝爾忽然收回了手,推開他的身體嘆息道:“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本,謝謝你聽我傾訴,晚安。”
華本被這突然的變故搞的一頭霧水,不是吧,上帝,你不會這么玩我吧?誰說我不愿意啊?
“我愿意、我愿意的!”華本顧不得立牌坊,直接當上了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