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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回去

  靈根入藥,圣人之方?!

  那師父那本《養蛛致富經》上的化形方是從哪兒來的?

  我辛辛苦苦弄齊了藥材,鬧了半天是個圣人的方子?

  這TMD不是和老君搶生意嗎,叫我怎么煉?

  搞不好煉到一半招就把天劫給招來!

  齊鶩飛說:“我只是好奇像人參果或者蟠桃一類的靈物,如果入藥的話,有沒有什么東西可以代替?”

  冬月看了齊鶩飛一眼,眼神中流露出好奇、不解和一絲意味深長的明悟。

  她解釋道:“從靈根屬性來講,蟠桃屬陽,人參果屬陰,二者性狀不同。若以藥性參比,應該不能互相替代。但如果不取其陰陽,只取其仙靈之氣,那么倒是可以的。按世間傳聞的藥性比例,自然可以用三顆火棗替代,但仙靈之氣肯定有所差異,藥效或會差些。”

  藥效差些,齊鶩飛能夠接受,也早就料到了,反正化形丹中的草還丹只是佐藥,只要能成丹就行。

  “不取陰陽,只取靈氣,那么火棗換成交梨,或者混合著用應該也可以的吧?”

  冬月點頭道:“不取陰陽就可以,如果要取其陰陽配比,那就完全不行。”

  “多謝冬月姑娘解惑。”齊鶩飛站起來躬身施了一禮。

  冬月連忙站起來說:“齊先生不必如此客氣,我也只是知道些皮毛,關于天地靈根,都是妄言,當不得真的。”

  齊鶩飛笑道:“妄不妄言,我心里有數。我也沒什么可表達謝意的,就把這枚圣女果送給你吧,冬月姑娘盛世美顏,正配此果。你就不要再推辭了。”

  冬月想了想說:“好吧,那我就謝謝先生大禮了。以后齊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請盡管來雪琴樓找我。”

  二人又互相留了聯系方式,齊鶩飛才告辭離開。

  他沒有回酒店,而是叫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就奔了火車站。

  原本想過給王寡婦打電話,讓她安排一架直升機,后來想想,這樣的天氣,直升機恐怕開不了,而且從納蘭城到虹谷縣,直升機中途估計還得加一次油,這時間算起來,不見得比火車快。

  齊鶩飛用手機訂了火車票,到車站的時候離發車還有一點時間,他就到車站商城去逛了逛,買了點吃的,順便看中了一盒包裝十分精美的巧克力。

  上車以后,他就把巧克力盒子拆了,把里面的巧克力吃了。

  然后拿出圣女果,放進這個心形的盒子里。

  重新包裝的時候,他遇到了點小麻煩。

  那條彩帶原本打著一個漂亮的結,被他拆開以后,他怎么弄也弄不成原來的樣子,就干脆打了個死結。

  回到虹谷縣后,他先給范無咎打了個電話,得知謝必安還沒出院,就立刻趕了過去。

  謝必安正在病床上整理東西,看到齊鶩飛進來,奇道:

  “你怎么回來了?”

  齊鶩飛說:“知道你今天出院,我這不就過來接你嘛!”

  “就為這個回來的?”謝必安心里有幾分感動,嘴上卻說,“真是不知道輕重!馬上就考試了,你不能在納蘭城好好呆著復習復習功課啊?還有甘處交給你的任務都完成了?我一個大老爺們有什么好接的?要你操這份閑心!”

  齊鶩飛說:“謝隊您的家人都不在這邊,我們不來盡這份孝心誰來呀?再說了,我們三隊本來人就少,我要是不回來,就老范一個人,顯得我們三隊沒人似的,不能讓人看了笑話。”

謝必安說  :“你這話倒是有幾分道理。算你小子有心!”

  齊鶩飛幫著謝必安把東西都整理好,趁著范無咎辦出院手續還沒回來,他就去隔壁看了看張啟月。

  張啟月的傷已經沒事了,再過兩天也能出院,只不過還得在家將養很長一段時間。

  齊鶩飛說:“我過幾天要考試,你出院我恐怕就不能來接你了。”

  張啟月說:“謝謝兄弟。祝你考出個好成績。”

  齊鶩飛說:“也祝你早日康復,功夫更上一層樓。”

  張啟月哈哈一笑,用左手指著自己的右肩說:“我這條胳膊是好不了了,等傷好了,也是半個廢人。”

  齊鶩飛見張啟月精神狀態挺放松,就知道他心里已經過了這道坎。

  倆人又閑聊了幾句,那邊范無咎出院手續辦完了來喊他,齊鶩飛就和張啟月告辭,然后同范無咎一起陪著謝必安出院。

  謝必安本想直接去單位,但齊鶩飛說:“哪有剛出院就回單位上班的?要表現也不爭在一時,不然人家還以為你受傷住院是假的呢!”

  謝必安想想也對,說:“我就是怕辦公室里積壓的事情太多。”

  齊鶩飛說:“今天我和老范都在,您就別操心了,明天您再上班吧。”

  謝必安說:“也好,明天我回司里,你們一起去納蘭城吧。”

  齊鶩飛說:“我最近突然有所感悟,想在家里閉關幾天,說不定就突破了,考試也能考個好成績。明天老范先去吧,反正我那房間沒退,我把房卡給你。”

  范無咎說:“我TM有病啊,一個人去納蘭城賓館里住著,我又不用去熟悉考場,甘處也沒派任務給我。”

  齊鶩飛覺得范無咎一個人住在納蘭城的確很無聊,房間空著就空著吧。

  把謝必安送回家以后,齊鶩飛和范無咎一塊回了辦公室。

  他看到放在那里等著謝必安去送魂還陽的陰陽瓶已經有好幾個,就說:

  “老范,你這幾天辛苦了啊!”說著把放著竹花魂魄的陰陽瓶拿出來放在一堆陰陽瓶中間,“我這也收了一個,插個隊,放一塊吧。”

  范無咎也不看,躲到一邊角落里去練他的隱身術去了。

  齊鶩飛就去了后勤處找王寡婦。

  王寡婦見到他,驚訝地說:“你怎么回來了?不是過幾天就要考試了嗎?”

  齊鶩飛說:“好幾天不見王姐,想你了。”

  王寡婦說:“切,怎么去了趟納蘭城嘴巴變甜了?吃了蜜啦?”

  齊鶩飛說:“我在納蘭城呀,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可就是沒吃到蜜。”

  王寡婦笑呵呵地說:“你就吹吧!跟你師傅一個德行,連酒店的早餐券你都拿出賣了,還吃香的喝辣的呢,姐才不信!”

  齊鶩飛抱怨道:“這個端木大小姐怎么什么都跟您說呀?”

  王寡婦說:“那是當然!我得找人看著你呀,不然像你這么帥的小伙子,被人拐了怎么辦?”

  齊鶩飛想起端木薇說過的關于王寡婦的往事,就試探著問:

  “王姐,你都多久沒回納蘭城了,也該回去看看了,要不過兩天我們一塊去。”

  王寡婦說:“我在虹谷縣待的好好的,回去干嘛?再說了,后勤做那么多事兒,我也走不開。”

  齊鶩飛說:“納蘭城變化可大了,你再不回去呀?連家門都不要不認識了。”

  王寡婦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直勾勾地望著前面,仿佛看穿了墻壁,看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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