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份雖然要忙于房子被非法拆遷的事,時間很緊,加上電腦硬盤壞了兩天,但山人算了算,平均每天6000字的保底更新還是沒有少,總算沒有食言。
馬上又是新的一月,山人還是那句話,每天兩更不會少,就算欠下了,以后也會補上,懇請各位大大繼續支持,山人拜謝 掛斷電話,文慶山的臉色已經變得極為凝重,對于葉凌天這個警務督察局副局長,即使是在公安系統內部也是相當保密的,可以說,在整個公安系統,除了部領導和警務督察局少數幾個人知道葉凌天的身份外,下面各省市只有一把手知道葉凌天的身份,就連分管公檢法的政法委書記都不知情。
可以這么說,全國公安系統知道葉凌天身份的人絕對不超過50人。
對于這樣一個年紀輕輕便被任命為公安部警務督察局正廳級副局長的特殊人物,文慶山心里當然清楚,他的身份絕不會只是一個警務督察局副局長那么簡單,而現在突然接到他的電話,還是在自已治下的東城分局,這只能說,出事了 “老文,怎么了,看你這么心急火燎的,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看到文慶山接了個電話便匆忙換上警服,臉色也沉了下來,老伴尹素娥趕忙幫他把公文包拿出來,關心地問道。
文慶山默默地點了點頭,沒說什么,接過公文包便急匆匆地出了門。
文慶山的家就在東城,離東城分局也就兩個路口的距離,沒幾分鐘便到了。
“文局?你怎么過來了?”
小車剛駛進東城公安分局停車坪,前面一輛車已經先走下來兩人,一個是東城分局刑警大隊大隊長伍宏軍,而另一個卻是肩配一級警監警銜的中年男子,兩人剛下車便看到文慶山的車開了進來,只好停住腳步站在一旁等著。
“淮江同志,你這是……”文慶山還在車上就看到了自已的副手,也就是市局主管刑偵工作的副局長王淮江,心里不禁有些疑惑,怎么會這么巧,按說他應該不會知道葉凌天的情況的。
王淮江心里也十分震驚,文慶山大晚上的突然來到東城分局,絕對不是閑得無聊,肯定與今晚發生的事有關,這么一來,伍宏軍之前的猜測很可能是對的 轉頭看了伍宏軍一眼,王淮江道:“宏軍,把今晚發生的事情跟文局匯報一下。”
伍宏軍點了點頭,大腦快速地整理了一下頭緒,簡明扼要地把今晚發生的一切向文慶山匯報了一遍。
“混帳”聽完伍宏軍的匯報,文慶山黑著臉吐出兩個字,雖然他暫時還不知道這個趙寶剛的目的,但多年的工作經驗告訴他,趙寶剛今天的舉動不是一般的反常。
不過還好,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王淮江沒有卷進去,這也讓他文慶山心里稍微好受了一點。
從兜里掏出煙點燃深吸了幾口,文慶山臉色凝重地看了王淮江和伍宏軍一眼,威嚴地道:“你們聽好了,等會不管看到什么,不該問的一律不準問,今晚的事,要絕對保密”
說完將煙頭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兩腳,轉身往辦公大樓走去。
王淮江和伍宏軍面面相覷,隨即便反應過來,能夠京東文慶山,那個叫葉凌天的年輕人果然不簡單 審訊室里,葉凌天跟文慶山打過電話后便再次坐回到鐵椅上,掏出煙盒抽出一支吞云吐霧起來,不過這次他倒是沒有那么無聊地把手腳伸進圓套中了。
這一切直把趙寶剛看得一愣一愣的,他是在弄不懂葉凌天身上的手機、煙盒是怎么出來的,見葉凌天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正想發作,卻傳來葉凌天淡淡地聲音:“趙寶剛,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坐著,估計等我抽完這支煙,就會有人來收拾你了”
“收拾我?”趙寶剛征了征,隨即便哈哈大笑道:“葉凌天,我看你是瘋了吧,你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這里是公安局,你竟然敢在公安局說出收拾警察的話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警察?就你也配做警察?”葉凌天吐出一股淡淡地煙霧,冷冷地瞟了趙寶剛一眼,道:“幸好你只是分管后勤,如果讓你分管刑偵,不知道會造成多少冤假錯案,更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慘死在你手里”
“你……你……”
趙寶剛被葉凌天的話氣得臉色通紅,拿手指指著葉凌天,老半天才陰騭地道:“你等著好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今天還非得把你的罪名坐實了,來人”
話音剛落,外面便傳來一陣有力的敲門聲,趙寶剛得意地看了葉凌天一眼,快步走到門邊打開門,根本沒去看敲門的是誰就把頭轉了回來,指著葉凌天厲聲喝道:“把他給我用拇指銬反銬起來吊到管道上狠狠地招呼,我就不信他不招”
不過事情并沒有按照他設想的方向發展,進來的人似乎根本就沒有反應,趙寶剛不悅地轉過頭喝道:“沒聽清楚我的話嗎,讓你們把他銬……啊?文局,王局,你們怎么來了?”
他的話剛說了一半便已經看清楚門口站著的是市局局長文慶山、副局長王淮江,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
王淮江此刻早已經是怒目圓睜,瞪著趙寶剛不住地點頭冷笑道:“趙寶剛,好,好啊刑訊逼供這一套你很有心得啊,讓你分管后勤還真是屈才了”
文慶山則是面無表情地瞟了一眼趙寶剛,旋即便快步走到葉凌天面前伸出手歉意地道:“葉局長,對不起,我們的工作沒做好,讓你受驚了”
文慶山的話一出口,頓時便把王淮江和伍宏軍嚇了一跳,而趙寶剛此刻更是冷汗淋淋了。
葉局長,哪里的局長?
看這架勢似乎職位還不低,就連文慶山在他面前都收起了領導的神態,像是在自我檢討似的。
葉凌天沒去理會王淮江等人,直接拿出衛星電話摁下一個鍵,對著文慶山道:“文局長,你先聽聽這段錄音。”
看到這個怪模怪樣的手機,文慶山心里猛地跳動了一下,這種軍方最先進的衛星電話他曾經在政治局委員、燕京市委書記身上見到過一臺,聽說在地方官員中,只有副國級以上的領導才有資格配備,難道,這個身份神秘的葉局長還有軍方的背景?
正在文慶山暗自揣測的時候,手機里已經傳出剛才趙寶剛審問葉凌天的對話。
聽完這段對話,文慶山、王淮江和伍宏軍此刻都已經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委,目光齊刷刷地盯向了臉色已經變得一片慘白的趙寶剛。
一次收受一千萬華夏幣,這么不是小數目,只要查下去,絕對是個的典型。
“文局,王局,你們聽我說,這是誤會……”趙寶剛根本就沒想到事情會發生這么大的轉折,在審問葉凌天之前他就已經關掉了監控,并且將葉凌天身上所有的物品都搜了出來,為的就是避免落下視頻、錄音等直接證據。
可他萬萬沒想到,葉凌天竟然還有一個手機,還一字不漏地錄下了他的話,這下他就是想解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編造謊言去解釋了。
“閉嘴”
文慶山厭惡地瞪了一眼趙寶剛,沉吟片刻,轉頭看向葉凌天,道:“葉局長,你是負責警風警務的,對于趙寶剛違法違紀的行為該怎么處理,還請你作出指示。”
這話一出,王淮江和伍宏軍心里就不只是被嚇了一跳那么簡單了,而是震撼,無比的震撼。
文慶山作為燕京市公安局局長,卻還要請示葉凌天,這意味著,葉凌天的職務絕對要比文慶山高 而且,剛才文慶山還說了,葉凌天是負責警風警務的,他們都是公安系統的人,大腦一轉就明白了過來,既然文慶山稱呼他為葉局長,負責的又是警風警務,那肯定是公安部警務督察局的局長或者是副局長了。
難怪進來之前文慶山要他們不該問的一律不準問,而且還要絕對保密。
伍宏軍此刻有種撞墻的沖動了,,什么人不抓,竟然把公安部警務督察局的領導抓了進來,這不是老壽星上吊,自尋死路一開始還以為葉凌天只是一個官二代,現在才知道,人家就是正兒八經的高官,而且還是直接管著自已,能隨時決定自已命運的高官 其實按照級別,葉凌天和文慶山是同級,兩人都是正廳,文慶山是市局局長,而葉凌天只是掛了個警務督察局的副局長,但由于是公安部下轄的警務督察局,所以文慶山請葉凌天指示,一是出于禮貌,二來也是下級公安部門對上級的尊重。
不過更多的,還是文慶山刻意想交好這個身份神秘的葉局長,他早就在猜測,這個職務只不過是高層領導給葉凌天方便行事的一個身份,能讓高層領導這樣做的人,無疑是手腕通天的人,只要與其交好了,以后可能對方隨便一句話,都能勝過自已無數倍的努力。
葉凌天憐憫地看了一眼已經站立不穩瑟瑟發抖的趙寶剛,搖了搖頭嘆息道:“先免去一切職務,等把問題查清楚后,按規定處理就行了,至于香港那個陳氏珠寶暫時不用去管,我自有安排。”
他早已經有了打算,等手頭上的事情忙完后便去一趟香港,他要親手讓陳浩然父子變得一無所有。
葉凌天的話還沒說完,趙寶剛便再也站立不穩,“撲通”一聲癱倒在了地上。
自從葉凌天放出那段錄音后,他便感覺到一切都完了,自已的前途完了,面臨的將是冰冷的鐵窗,兒子的婚事注定也完了,誰會嫁給一個罪犯的兒子。
從東城分局出來,葉凌天想了想,這樣處理看來也不錯,起碼不用打打殺殺,估計這也是九局,以及高層愿意看到的結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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