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比對方高一級都被打死了,經過了這樣的事,恐怕第二天仙界最弱門派的頭銜就要落到玄真派頭上了。
要真是戴上了這樣的名頭,玄真派也不要想在仙界再招到弟子了。
“師兄,我們該怎么辦?”
一個玄真派弟子哭喪著臉問道,要知道當初是他最先攔住葉凌天等人去路的,如今事情卻變成了這樣,恐怕玄真派追究起來,他也難逃其責。
另外的幾個玄真派弟子也是十分頭疼,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由不得他們再仔細考慮。
“都這樣了還能怎么辦?我們這幾個弟子能有什么用,還不快點回去稟報掌門,要是等消息傳開了,我們再稟報的話,那肯定要完蛋!”
“對,對,我這就去!”
那個攔路的玄真派弟子趕忙起身,準備向競技場外跑去。
可是他還沒踏出幾步,剛才說話的師兄又對他傳音道:“我們先在這里拖住這些人,你回去稟報消息時可一定要機靈點,就說是對方先挑釁我們,我們不愿意讓門派受損才做出回應的。記住了,千萬不要說漏了嘴!”
目送著那個玄真派弟子離開后,競技場中剩下的玄真派弟子見到在場的許多仙人都準備離場,趕忙站起來說道:“大家請等一等,今天是對方先挑戰我們,我們心中不服,馬上就有人來找回這個場子,還請大家稍作休息,一會兒為我們做個見證!”
聽到玄真派似乎有繼續挑戰的意思,許多仙人又坐回了原本的位置上,反正如今他們已經輸了不少仙石,既然接下來有好戲看,他們當然不會錯過。
不過還是有少數在下注中壓上了自己全部身家的仙人,已經沒有心思在觀看下去,一臉郁悶地離開了競技場。
看到只有少數人離開,那幾個玄真派弟子也松了一口氣,只要等他們挽回了這個顏面,想必那些人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來了。
相對于那幾個玄真派弟子,葉凌天等人這邊就要熱鬧了許多,他們周圍都是支持皇甫姍的仙人,如今皇甫姍獲勝了,他們自然要好好地恭喜。
而又小賺了一筆的葉凌天也爽快地拿出了幾百塊上品仙石,按照一賠十的比例,把仙石遞給了那幾個買皇甫姍獲勝的女仙人,這也讓許多沒下注的仙人嫉妒得眼睛通紅,他們此時心中那個后悔就別提了。
“唉,都說嘴上支持不如行動上支持,我今天才終于明白這個道理,要是之前我隨隨便便在那個姑娘身上押幾百上品仙石,到現在不就變成幾千了嗎?失誤,簡直太失誤了!”
對于那幾個玄真派弟子的話,葉凌天等人都是冷冷一笑。
“明明是你們先來招惹我們的,如今輸了竟然還想找回場子,當真以為我們好欺負不成。我倒要看看你們玄真派的高手來了會怎么處理,要是想挑戰回來,那我們也不介意讓你們出出血!”
事關玄真派在仙界的顏面,玄真派的一干高層在聽到回來報信弟子的訴說后也不敢怠慢,趕忙向著競技場中趕去。
不過由于赤云城中禁止飛行,就算玄真派的一干高層走得再快,這一來一回也花了近兩刻鐘,當葉凌天等人和在場的那些仙人都有些等不急時,玄真派的人才終于趕到。
這一次玄真派足足來了十多人,其中一個修為有著金仙后期修為的中年仙人走在最前面,而他們的身后老老少少跟了不少人,這些人中沒有一人的修為在天仙以下,他們一進場后,便在報信弟子的指引下盯住了葉凌天等人。
他們也沒有入座,直接就站在過道上,那個領頭的金仙后期發話道:“在下玄真派掌門沈明陽,不知道本派弟子哪里惹到幾位,竟然要用挑戰殺人來泄憤!”
“哼!你要知道在赤云城挑戰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們的弟子敗了,那也只能怪他學藝不精。更何況你們玄真派的弟子出言挑釁在先,要不是看在赤云城中不能動手的規定上,我早就殺了他們,哪里用得著挑戰這么麻煩!”
葉凌天也不是善類,直接便冷冷地頂了回去。
“閣下這話說得不對吧!明明就是本派弟子好心給你們介紹,你們不但不領情,反而還倒打一耙,做人像閣下這么霸道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沈明陽也是不陰不陽地說道。
葉凌天也懶得和他解釋,不耐煩地說道:“說出你們的來意吧,我不想和你們在這里浪費時間!”
只是葉凌天卻不知道那個報信弟子在玄真派的高層面前可是把事情顛倒了黑白,見到葉凌天沒有解釋,反而做出如今這副表情,那些玄真派的高層也開始覺得葉凌天等人挑戰的動機有些可疑,說不定是他們就是敵對門派派來專門和他們作對的。
“既然閣下這么做了,那是不是也該給我們玄真派一個交代呢?”
沈明陽的臉色也變得陰沉了下來,望向葉凌天等人的雙眼也帶著一絲憤怒。
這次沒等葉凌天說話,木麟空就搶著嘲笑了起來,說道:“哈哈,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我還沒聽說過在赤云城的挑戰中打死了人要給對方交代的說法!再說了,我們挑戰的人不過天仙初期,可你們的那個弟子明明就是天仙中期,這不明擺著你們占便宜嗎?你們占了這么大的優勢竟然還敗了,這也只能說明玄真派的弟子實力太差了!”
木麟空說話的聲音非常大,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有不少因為在玄真派弟子身上賭輸了仙石的仙人都開始漫罵了起來,那些支持皇甫姍的仙人也紛紛起哄。
“就是,你們的弟子明明實力不濟,當初為什么還要接下這個挑戰呢?”
“這種明擺著欺負人的挑戰你們竟然都輸了,現在還好意思來問罪,你們還有臉嗎?”
“哼!你們這么做可是有些違背我們赤云城的規矩了,要是你們還不醒悟,當心被我們整個赤云城中的仙人追殺!”
聽到在場仙人的冷言冷語,幾個玄真派的高層臉都氣青了,其中一個金仙初期怒氣沖沖地說道:“那好,你們要講赤云城的規矩是嗎?那由我來挑戰你好了,你敢不敢接?”
木麟空一臉鄙視地看著那個說話的人,搖頭說道:“我拒絕!我又不是傻子,你一個金仙初期的高手挑戰我這個天仙后期,虧你好意思說出口!反正也不會有人笑話我,我為什么要逞匹夫之勇?你們玄真派要挑戰我可以,那至少也要派修為和我相當人來!”
有不少在場的仙人都笑了起來,像這種明擺著欺負人的挑戰竟然還說得這么冠冕堂皇,玄真派還真不怕丟人。
“修為相當時嗎?那好,你上!”
玄真派那名金仙初期當即看了看四周,直接就指了指那個送信的弟子,因為在全場的玄真派弟子中,也只有他有著天仙后期巔峰修為。
那個弟子此時也是欲哭無淚。
葉凌天等人的變態他可是親眼見識過的,一個天仙初期的仙人就能越級干掉天仙中期,如今修為相同,那豈不是上去找虐嗎?
只是如今玄真派的高層已經點明了要他上,如果他還想在玄真派待下去的話,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
木麟空先就跳入了場內,然后對著那個報信的玄真派弟子勾了勾手指,不屑地說道:“你還楞著干什么,難道說你們玄真派的人都是孬種,怕了嗎?要是這樣,你直接認輸,我也就不計較了!”
一頂大帽子壓下來,那個報信的玄真派弟子也只能在玄真派高層的怒視之下,畏畏縮縮地飛到了場中。
競技場的管事看到雙方又有人下場,也立刻開啟了防護罩,像如今這樣雙方連續挑戰的事情他還真的沒有見過多少,可是他看到雙方都不太好惹,也不敢提錢的事。
要知道,開啟一次防護罩可是要幾十塊上品仙石,他們這樣的小場子一次的門票收入也賺不了多少,如果雙方多挑戰幾次,那這個競技場也要賠本了。
看到對方那副窩囊樣子,木麟空笑著說道:“小子,竟然敢打我老婆的注意,你簡直就不想活了。本來在這赤云城中我也不好動手,不過如今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那我就不客氣了!”
“哼!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既然是你老婆殺了我的師弟,那就由你來償命吧!”
既然已經上場,那名玄真派弟子也豁出去了,不甘示弱地說道。
“好了,挑戰開始!”
競技場內的防護罩一開啟后就會持續消耗仙石,管事為了節省時間,沒等木麟空和對方繼續對話直接就宣布挑戰開始,而且他連雙方挑戰的類型都懶得問了,反正看雙方此時的模樣,肯定又是死戰了。
那個玄真派弟子在門派中也算是同一代弟子中的拔尖人物了,不然也不可能跟著門派一同出來招人,他二話沒說就召出了下品護甲和中品飛劍,擺起了一個防御的架勢。
木麟空也沒用其他仙器,只喚出了當初葉凌天為他煉制的那把能夾藏上品飛劍在中間的下品飛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