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天京。
最近妖人禍亂天下門派一事傳的沸沸揚揚,上至王公貴族,下至販夫走卒,無人不知正道七派魔道四宗皆被摁在地上揍成了狗。此事一經正式刊登,充斥著各色官樣文章,幾乎沒人愿意掏錢購買的朝廷刊物司報紙,銷量直接暴漲了十倍。鐘情于這種頗具傳奇色彩的奇聞軼事的茶樓說書人,則是變著法子地寫故事、編段子。許多人氣低迷瀕臨倒閉的茶樓再度煥發了生機,本就人氣不低的茶樓更是座無虛席,忙的老板都要親自下場端茶倒水。
最新發行的報紙刊登了更多細節。“妖人打傷而沒有打死正道門派的任何一人”、“打退了進犯XX城或XX地的龍獸”、“剿滅了魔道四宗之一的合歡宗”等,作為重點刊登了出來。每個重點后邊還附有銳評。
后兩個重點還好,頭一個重點不就等于是在說,妖人的實力完全碾壓了所有的正道門派,所以才能在打趴一整個門派的前提下做到只傷不殺,沒有造成實際損失?
銳評不留情面地指出了這點,揶揄正道七派實力不行,就差指著鼻子罵人垃圾了。
正道七派這下坐不住了,駐扎在天京的分派,隔三岔五地就給當朝皇帝趙無涯遞奏折,請求皇上不要再讓刊物司印刷那種敗壞自己門派聲譽的不實消息。皇上不予理會,就千方百計地托人給皇上的兩個寵妃,王貴妃、宋貴妃送禮。多吹耳邊風,說不定能讓皇上重視這件事。然而這回吹耳邊風竟然沒用,以前靠吹耳邊風辦成過更重要的事,這回只是件小事,為什么卻不行了?
正道七派只能認為皇上另有打算。
殊不知,現在的皇帝,早已換人了。
王貴妃和宋貴妃,也根本顧不上。
皇宮。
“不行了...要死了...”
不著寸縷的王貴妃,凝脂似的雪白玉臂環抱著龍首人身的時龍將刻意縮小后的兩米身軀,吊在它身上狂亂地進出,香舌微吐,往日威嚴而嫵媚的眼眸無力地翻著魚肚白,嘴邊垂著一縷晶瑩的唾液,儼然已是食髓知味,爽的不能自拔了。
時龍將面無表情地向寢宮走去,沿途守衛的禁軍視若無睹。
宮內十分之七的人類已被時龍將可以化形的親衛龍獸代替,皇宮徹底淪為了它的龍宮。
憑與皇帝趙無涯同根同源的龍氣,時龍將有資格操縱保護皇宮乃至皇城的天子鎮魔陣。自奪陣到現在鳩占鵲巢,它只用了十天。若是強奪,哪怕有龍氣,也至少要奪兩年。且不說隨時有被皇帝覺察的風險,就算皇帝突然傻了,覺察不到有人在跟自己奪陣,時龍將也得在天京待足兩年,哪也不能去。沒有了它的指揮調度,強大的龍獸就只是散兵游勇而已,必然會被精通測算的謀士,調兵遣將盡數殺死。風險遠大于收益,奪陣這事實在不靠譜。
但正如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一樣,不存在沒有缺陷的陣法。
陣法的缺陷可以是陣法本身的缺陷,亦可以是守陣之人的缺陷。
時龍將威脅了魔道四宗之一的偷天宗宗主王咎,命他潛入皇宮,為皇后送了封信。
偷天宗宗主是世上唯一可以不驚動天子鎮魔陣而潛入皇宮的人——偷天宗,聽這名就知道這個宗門里的人精通隱匿偷竊之道。王咎作為宗主更是出類拔萃的強,其功力幾近入道,世上幾乎沒有地方是他進不去的。
若不是來自未來的時龍將知曉王咎的弱點,親自出馬擒獲了他的女兒,逼王咎現身給它辦事,直接找王咎是決計找不到的。
信里只有寥寥數語,不含任何誘導或催眠術法。
倒不是時龍將不想用,受天子鎮魔陣的加持,皇后乃至后宮嬪妃,不會受到此類術法的影響,真用了只會激起警惕。
收到信的當晚,皇后藺秋寒便瞞著所有人,出宮見了化形成趙千秋的時龍將。
原因無他。
趙千秋...是她的兒子。
信里只說了一件事,總結一下就一句話:我是你兒子趙千秋,我想死你了!
這事說來話長,這里長話短說。
趙無涯還不是太子的那會,游玩天下,撞見了那時只是一介草民,卻長得極其漂亮的皇后,而后直接強暴了她,頭也不回地提褲離去。
多年后,已成太子的趙無涯,想起了這回事,便派人找到了藺秋寒,帶回太子府日夜笙歌。
趙無涯登基后,頗受寵愛的藺秋寒就成了皇后,完成了庶民到后宮之主的蛻變。
誰也不知道...她其實有個兒子。
趙無涯當時一發就中了,藺秋寒不忍殺死肚里的孩子,懷胎十月生下了趙千秋。
上有老下有小,養到兩歲半,實在養不起了,她只得忍痛把趙千秋寄養給附近的寺廟,打算等家中老人老死,再把趙千秋接回來養。
然后趙無涯派來找她的人就來了。
那時藺秋寒眼中的趙無涯是強奸了她的壞人,可不是什么太子,就沒有把趙千秋的事告訴趙無涯,怕他害了自己的兒子。
后來有權有勢、大富大貴了,藺秋寒又怕趙無涯嫌棄她,便隱瞞到了今天。
后面的事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利用藺秋寒對趙千秋的愧疚,時龍將趁虛而入,直接睡服了她——無法用術法來奪取心智,那就用別的咯。
龍性本淫,時龍將干起這事來可謂是得心應手,耽于聲色又全無修為的藺秋寒,褪去皇后的光環,不過就是個漂亮女人罷了,她毫無反抗之力地淪為了時龍將的俘虜。
一人一龍,里外配合,號稱天下修士集火圍攻也攻不破的天子鎮魔陣,就這么落入了時龍將手中。
步入寢宮。
時龍將拔出抽搐失神的王貴妃,扔在龍塌上,抱來皇后藺秋寒和宋貴妃,當著被縛在角落里的趙無涯的面肆意馳騁了起來。
天子鎮魔陣的陣眼就是趙無涯本人,必須要攻破他的心防才能徹底掌握此陣。
“沒用的,三個女人也想亂我心防?”趙無涯面無表情道,他當然不會看不出時龍將的用意。
失了陣就等同于失了江山社稷。
江山社稷和三個美人,選哪個還用說嗎?
時龍將不語。
它實在沒別的手段了。
以龍的審美來看,人這種哺乳動物,跟肉豬肉狗實在沒什么區別,就是用來吃的,抱在懷里不停活塞別提多惡心了,要不是為了妖龍王的霸業,時龍將早把這幾個“美女”吃了,正眼都不帶瞧的。
忽然一個太監急匆匆走了進來,單膝跪地稟告道:“將軍,昆侖洞天有異。”
“嗯?”
“一個...”被情報嚇到的親衛龍獸,斟酌用詞,“一個男人扛著山,徑直走向了洞天入口。”
“多大的山?”時龍將問。
“目測兩百丈高。”
“...多少?”
“兩百丈。”
時龍將:“...”
“還有別的事么?”它問。
“其實...您可以直接干皇帝。”親衛龍獸遲疑道,“我聽宮里豢養的太監說,男人似乎也有快感,您要不試試?”
時龍將疑惑地看向趙無涯:“還有這事?”
趙無涯瞧了眼它胯下手臂粗的玩意,不禁哆嗦了一下。
時龍將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