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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懷疑【第四更】

  第四更,晚些還有一更。

  王朝貴并沒有多做評價,拿過了那張任務回執,輕輕的勉勵了兩句,似乎渾然忘記了之前他和簫雄之間的不愉快。

  王朝貴既然不做刁難,簫雄自然也沒必要自找麻煩,笑著道謝后便離開了王朝貴的辦公室,相信自己已經是血脈武者的消息,很快就會傳到王朝貴的耳朵里吧。

  簫雄回到自己的寢室,躺在床上想了想自己又要努力賺錢才行,好在現在自己已經學會了不少的藥膳學,到時候可以對比一下市面上什么藥膳最有價值,最賺錢,那就弄什么藥膳好了。

  做藥膳來賣,就是為了賺錢,自然是什么最暴利,那就弄什么了。

  有了虛擬空間這個虧錢的大家伙,簫雄不努力賺錢可不行啊。

  同時簫雄又在思考著自己的努力方向,要如何才能救出自己那被幽禁在八角玲瓏塔里的母親……

  不知道她現在過的還好嗎?

  簫雄雖然一貫接受著妖族便是人類的敵人這一信念,但是在知曉自己的母親是一名妖族,并且因為自己,而被一直幽禁在八角玲瓏塔中時,簫雄心中想過的第一個念頭是如何救她出來,而不是想到妖族是人類的敵人。

  就算妖族是人類的敵人又如何?

  她是自己的母親,只是這一點就已經足夠。

  “母親,你放心,我一定會親自將你從八角玲瓏塔里接出來,和我們相聚一堂的。”

  “簫雄……”

  清脆中帶著驚喜的叫聲,讓簫雄回過了頭,正好看到云水煙快步的往著這邊走來,臉上有著毫不掩飾的欣喜。

  簫雄停住了腳步,微笑著看著來到自己買年前的云水煙:“你怎么這么早就到學院里來了?”

  云水煙微笑道:“我想著你可能會提前一點來學校,所以我便來了,這個假期你過的怎樣?”

  簫雄聳了聳肩膀笑道:“一直呆在家里,沒出去,都忙著修煉……”

  云水煙看了看周圍,稍微壓低了一點聲音問道:“聽說你把幾個剛畢業的學員給教訓了?”

  簫雄點點頭,笑道:“消息傳的可真快,連你都知道了。”

  云水煙眼光流轉,瞟了簫雄一眼,低聲說道:“現在整個學校的人,可都知道我喜歡你,都把我當你的女朋友,你血脈覺醒這么震驚的事情,自然會有人告訴我。”

  簫雄摸了摸鼻子,沒有接口,云水煙卻也沒有在意,聲音再度壓低了兩分,盯著簫雄的眼睛道:“白崇山失蹤了……”

  簫雄眉毛微微揚了揚:“哦?”

  云水煙看著簫雄的眼睛輕聲道:“前幾天,白崇山接到一個陌生人送的字條,直接一個人離城而去,從此就杳無音訊……”

  簫雄哦了一聲,隨口說道:“說不定他是臨時去辦什么急事了也不一定啊,你不是說才幾天嗎?”

  云水煙搖搖頭:“白家此時已經亂作一團了,白家家主都趕回來了,聽說白崇山離開的時候,曾經給他的一個親信講過,有人約他去松樹坡密談,但是不知道到底是誰,白家懷疑白崇山已經被人殺死了……”

  簫雄哦了一聲,笑嘻嘻的說道:“那樣也好,我和他可沒有交情,只有惡感,死了最好,對了,聽聞前些日子他可給你送了不少花……”

  云水煙白了簫雄一眼:“我不都給他扔大街上去了嗎,我一直都在擔心他會對你不利,如今看到你安全,我就放心了……白崇山失蹤這事,和你沒關系吧?”

  簫雄心中一跳,這云水煙果然很細心啊,聯想力也很豐富,連忙笑著搖頭道:“這個可不關我事,我今天才回來呢……”

  云水煙看著簫雄的眼睛,嫣然一笑道:“不關你事最好,不過,如果真有什么事,你記得第一個告訴我……”

  簫雄知曉云水煙這般一說,也是為自己擔心,如果有危險,云家自然是能出上一把力的。

  聽到云水煙如此一說,簫雄忽然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光靠自己對付白家,恐怕還是有些困難,如果云家肯出手的話,要徹底弄垮白家,那便會簡單很多。

  想到白崇山說過的話,簫雄覺得自己有必要和云水煙的父親見一面,談一談,至少可以試探下云家的態度。

  “水煙,我想見一見你的父親,你能安排一下嗎?”

  云水煙有些詫異的看著簫雄,似乎很是驚訝簫雄竟然如此主動的要求見自己的父親,他要干什么?

  不過詫異歸詫異,云水煙卻是答應的非常爽快:“我父親在宴會上說得不是很清楚嗎,你就是云家的一份子,云家也是你的家啊,你隨時都可以去找他啊,要不,明天晚上,我先派人和我父親說一聲,免得他又忙著沒時間……”

  簫雄笑著點頭:“可以,你安排就是。”

  白家前院大廳。

  白家鶴陰沉著臉,坐在大廳的上位,目光比他的臉色還要陰沉幾分,像是烏云一般,都快要滴落水似的。

  大廳里的下方,還站著不少的人,這些人個個面色也都頗為難看,眼光中有著毫不掩飾的憤怒。

  在剛才,他們全部接到了一個消息。

  白崇山死了。

  之前雖然白家也在懷疑白崇山已經死了,但是畢竟白崇山只是失蹤,大家都還存著一點最后的希望,然后就在剛才,白家上下接到了一條消息。

  白崇山的尸體在松樹坡找到了,胳膊斷了一只,身首異處!

  接到這個消息的白家家主,也就是白崇山的父親白家鶴,一直就坐在位置上沒動過,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化過一分,只有那不斷變幻的瘋狂眼光,顯示著白家鶴那接近瘋狂的內心。

  兩個白家的護衛抬著一個擔架走進了院子,擔架上用白布蒙著,下方隱約可見一個人形。

  一直如同雕像般的白家鶴終于有了動靜,他臉上的肌肉猛烈的跳動了幾下,站起了身子,快步的走到了院子里擔架旁,伸手拉住了上面的白布。

  白家鶴的手微微的停頓了一下,手背上青筋暴起,終于將白布微微的拉起了一角。

  看著白布下那張慘白的面孔,白家鶴的都抖了一下,臉上的怒色,瞬間的被哀傷取代,所有最后的期望都已經破碎。

  白家鶴并不止一個子女,但是兒子卻只有白崇山一個,他也一直在努力的培養白崇山,想要他以后接掌白家,可是如今這一切,都已經化為泡影。

  放下白布,白家鶴抬起頭,深深吸了一口氣,盯著旁邊的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道:“周明東,你查出什么線索了沒有?”

  那中年男人周明東恭敬的低頭道:“我們都已經多發打探,那個為少爺傳信的閑漢,我們也找到了,按照他的描述,我們請畫師畫出了那個人的樣子,但是卻無人識得。”

  說著,周明東遞過一張白紙,看著白紙上那個男人,白家鶴的眉頭緊緊的皺起,陷入了思索。

  這個人他可以肯定自己并不認識,他為什么要殺死自己的兒子呢?

  是自己生意上的敵人嗎?

  又或者是兒子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難道是云家?

  自己一直在密謀計劃奪取云家的財產,但是如今兒子已死,一切計劃都化作泡影,兒子是這個計劃中的關鍵點,難道云家知曉了自己的計劃……

  想到云家,白家鶴又想到了那個橫空出現的無名小子,兒子曾經提起過,云水煙公開喜歡那個小子,兒子和自己提過,自己讓他做掉那個小子……難道問題出在這個上面?

  白家鶴揮了揮手,讓其他人都離開了大廳,這才問道:“我之前有讓你關注下那個和山兒爭奪云水煙的小子,那小子現在如何?”

  周明東面上帶著幾分疑惑的神色:“這事我也仔細查過,從少爺的貼身護衛那里查到,少爺曾經雇用了一名戰血四重的殺手去殺那個叫簫雄的青年,但是這殺手接了任務后,卻再沒有任何消息,根據剛接到的消息,簫雄已經回到學院,他已經成為了血脈武者,擁有戰血二重的實力……”

  白家鶴眉頭猛然一揚:“我記得山兒說過,這個人經脈被封,是不可能血脈覺醒的?”

  周明東肯定的點頭:“是的,這便是疑惑所在,我聽到這個消息后,派人去查了,他的經脈的確被封印,按道理說是不可能血脈覺醒的,可是事實上他現在已經是血脈武者。”

  “戰血二重?”白家鶴的眉頭緊緊的擰在了一起:“難道是因為去殺他的殺手,暴露了山兒,然后這小子找人報復,殺了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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