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雄離開了西荒神殿,正大光明的離開,因為他和燕赤飛一起的。
燕赤飛是古星木大師的弟子,自然沒人懷疑,而燕赤飛也說明了,簫雄需要去見一次古星木大師。
雖然這些人不知道古星木大師為何要見簫雄,但是卻不能阻攔,也不敢阻攔。
簫雄招來了疾風,雖然他已經達到了戰圣實力,但是他卻依舊將疾風帶在身邊,之前下山那次之所以沒召喚疾風,只是想讓大家誤會自己并沒有走遠。
雖然獨自飛行是很爽,但是騎乘在疾風背上,卻可以節約精力。
燕赤飛看著坐在疾風背上的簫雄,側臉問道“你現在什么實力水平?”
簫雄微微一笑道“戰圣一重。”
燕赤飛吃了一驚“你已經入圣了?”
簫雄點頭。
“那你為何還要騎乘獅鷲?”
簫雄坦然的說道“我不想讓一些人知曉我已經入圣,騎乘疾風一者可以節約精力,二者可以麻痹別人。”
燕赤飛眼光中無比的驚訝,他看到簫雄第一眼便已經覺得簫雄和之前變化太大了,身上那股自信和氣勢已經強了太多,上次分別的時候,簫雄才戰靈一重,這才相隔兩年,簫雄竟然入圣了!
兩年從戰靈一重晉級到戰圣一重?
這也太生猛了。
燕赤飛看向簫雄的眼光中,已經有了毫不掩飾的欽佩。
即便燕赤飛是古星木大師的弟子,成就非凡,實力驚人,在這一刻卻也由衷的感到佩服,相比起來,自己實在是相差太多,根本沒法比。
“你準備什么時候離開?”
簫雄對于燕赤飛說出這話并不奇怪,因為他知道燕赤飛知道自己和他一起離開是一個完美的借口。
他并沒有揭穿自己。
“今天晚上我會耽誤一個晚上,明天再和你會合,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一起去。”
燕赤飛微微猶豫了一下,搖頭道“算了,我還是等你吧。”
簫雄理解燕赤飛的心思,他畢竟是古星木大師的弟子,這樣的事情,他出面是很不方便的,蘇茜是神殿的人,不管她是否真有罪,在沒有證據之前,他出面對付蘇茜都是不合適的,這勢必對古星木大師的聲望有所影響。4∴⑧0㈥5
燕赤飛能做到不聞不問,已經是很不錯了,至少對簫雄這個朋友,已經很夠義氣了。
簫雄和燕赤飛兩人在一個荒僻的地方落了下來,當夜色來臨時,簫雄站起了身子,準備離開。
“如果不是蘇茜下的手,你準備怎么對她?”
簫雄站定了腳步,緩緩回頭“如果不是她,她不會有事,但是我相信,她就是!”
燕赤飛沉默片刻,擺擺手,沒有再說話。
簫雄見到了公孫牧,見面的地點并不是公孫牧的住處,而是一處荒僻山野的小屋。
公孫牧看到簫雄,輕輕的冷哼了一聲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簫雄輕輕一笑道“閣下果然好實力,闖入神殿如入無人之地,佩服,佩服。”
公孫牧面色不善,冷哼道“少給我臉上貼金,要不是我溜得快,被那司徒伯斯追上,還有其他的強者,我能逃掉才怪。”
簫雄笑著恭維道“那也得他追的上才行……”
公孫牧不愿搭理簫雄,向著后面的屋子指了指“那女的在屋里,我很好奇,你讓我抓她來所為何事,難道你看上人家了,小姑娘長得的確tǐng漂亮的……”
簫雄走進了小屋,屋子里有個簡單的木床,蘇茜正躺在床上,似乎昏迷不醒。
簫雄回頭看向公孫牧,公孫牧聳聳肩膀道“一個女人鬧起來也是很麻煩的,更何況,我還不能殺她……”
公孫牧走了進來,隨手一掌拍在蘇茜的肩膀上,淡淡的說道“人我交給你了,我走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簫雄微微一笑道“請等一等,晚些我還有些事情想問你。”
公孫牧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那你快點,我在外面等你。”
公孫牧走了出去,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蘇茜也微微一動,似乎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簫雄的頭上戴著一頂斗笠,斗笠上有黑色的布簾,擋住了簫雄的面容。
屋子里并沒有燈火,只有點點星光從那小小的窗戶灑落進來,屋子里朦朧無比,簫雄站在屋子中,就像是一道沒有實質的黑影一般。
蘇茜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搖了搖昏沉沉的頭,自從那天晚上一個黑影如同鬼魅一般跳入她的房間,直接的將她打暈,她就像是做了一個永遠都不會醒來的噩夢。
這幾天,她絕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昏迷著的,只有吃飯的時候,對方會弄醒自己,遞給自己一些簡單的食物,允許自己上廁所,她也觀察過周圍,看著這荒郊野外的地方,聽著外面那不斷響起的各種魔獸的嚎叫,她絕望了。
別說還有人看著她,就算沒有人看著她,只是一個普通人的她,也根本不可能逃得出去,恐怕還沒有逃出一兩里路,就已經成為了魔獸填飽肚子的食物。
她睜開眼睛,并沒有急著動彈,而是先靜靜的打量著四周。
猛然的,她的眼睛一下子睜大,瞳孔卻是一下子收縮。
在她面前不遠的地方,一個黑影靜靜的站立著,就像是鬼魅一般,她看不到對方的面容,她甚至只能看到一個隱隱的輪廓,但是她卻能感覺到對方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
“你是誰?”
蘇茜的聲音里有著幾分低低的顫抖,她竭力的壓制住自己的心慌,告訴自己慌亂并不能改變任何東西,一定要鎮靜。
“蘇茜,我想你應該明白為何你會在這里……”
蘇茜馬上搖頭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是誰,為何要抓我來這里?”
簫雄哼道“好吧,我也不想和你繞圈子,我只是想問你,刺殺拓跋巧玉,你有份吧?”
蘇茜睜大著眼睛,毫不猶豫的開口道“沒有,不關我的事,我也是神殿中人,為何會刺殺拓跋巧玉,你不要血口噴人……你是誰?”
簫雄并沒有半分的吃驚,如果蘇茜馬上就吐露事情,那才怪了。
簫雄淡淡一笑道“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說真話的好,如果你說真話,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雖然你不可能再當神殿的圣女,但是至少還能活下去,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很難想象,你這樣嬌滴滴的一個美女,一個普通人,如何能承受得住那么多的酷刑……”
簫雄的話語很平淡,聽不出半分脅迫人的口氣,但是蘇茜的心中卻猛的涌上一陣寒氣,一股巨大的恐懼感已經攫住了她的心臟,讓她有種近乎窒息的感覺。
簫雄說完這句話后,便陷入了沉默,屋子里,一下子沒了聲音,只有黑暗。
黑暗,就像是一雙無形的巨手,一點點的在收縮著,蘇茜的呼吸逐漸的變得急促起來,額頭背心都有著汗液緩緩的流出。
她心中陷入了巨大的絕望之中,她心中的秘密不能說,說了可能會死,但是不說的話,她真能扛住那些酷刑嗎?
從對方那淡淡的話語中,她聽出了對方的決斷,如果自己不說,對方絕對不會因為自己是一個美麗的女子而有著絲毫的憐惜。
“你不能這樣對我……”
蘇茜的聲音因為極度的緊張而變得有些沙啞,充滿著無助的軟弱。
簫雄輕輕一笑,淡淡的說道“為什么不能這般對你,因為你是美女嗎,對不起,我沒有對美女手下留情的習慣。”
“你知道我會怎么對你嗎?”
簫雄像是在詢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可是這平淡的聲音,卻讓蘇茜越發的恐懼,在他的眼中,坐在黑暗中的簫雄,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魔王。
簫雄微微搖頭道“你不是神殿的圣女嗎,圣女要求圣潔無暇,我會先用刀子劃花你的臉,我想,古往今來,神殿的圣女沒有哪一位是個一臉刀疤的丑八怪吧?”
蘇茜的身子開始瑟瑟發抖,作為一名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容貌某種程度上甚至超過生命的重要,她可以不當圣女,但是她不能容忍自己臉上布滿了交錯的丑惡刀疤。
簫雄自然能感覺到她的異樣,話語卻沒有半點波動,聲音依舊平靜,仿佛根本就沒有見到蘇茜恐懼的樣子。
“圣女必須要求是處女,毀掉你的處女,我想這是很多男人都愿意做的事情,或許一個最卑微的乞丐便能辦到,你能想象到一個身上充滿惡臭的乞丐,趴在你的身上進入你的身體那副情景嗎?”
“其實我倒是tǐng期待的,我也想知道,能夠成為圣女的女子,是不是和一般女子有很大差別,我想到時候我一定會好好觀看,得出結果的。”
蘇茜的眼光中已經充滿了絕望,她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能相處如此卑劣的手段來折磨自己,強暴自己也就罷了,居然還要找個最卑微渾身惡臭的乞丐,那還真不如殺了自己……
簫雄慢悠悠的看了一眼已經完全軟在床上的蘇茜,輕輕的笑道“這只是最簡單的辦法,也是最溫柔的,如果經過了這兩件事情還不肯說,我便有那么一點點佩服你了,不是佩服你熬的住那兩次的考驗,而是佩服你有這么大的勇氣去接受接下來真正殘酷的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