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清那三個人的瞬間,驚海等人都是一驚。
他認出了流火,也知道其他兩位是誰。
焦宇等人同樣如此,他怎么可能認不出自己的師兄師姐。
真武真靈自然更清楚他們少爺就是高臺上面的王。
可是怎么會這樣?
他們其實進入了一個機緣之地?
所有人都心生疑惑,更讓他們無法理解的是,為什么最開始進去的三個人成為了王?
還有的人去了哪里?
他們只看到了自己隊伍的人。
歌辭跟韶清也是一愣,突然受了這么多人的跪拜,尤其是下方氣息那么強大,他們一時間都有些恍惚。
這突如而來的情況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陸水沒有什么感覺,他看了眼下方的士兵,眼睛瞇了起來。
之后沒有過多的關注,而是轉頭看向建筑上方。
“英靈神殿?”陸水心里沒多大意外。
那個召喚陣,本就不是用來召喚活人的。
按現在來看,他們就是召喚而來的王。
曾經死去的王。
但是是一位還是三位,他就不得而知。
歌辭他們也不傻,一下子就想到了關鍵。
“我們是不是被認為是重新歸來的王?你們看我們剛剛出來的地方,英靈神殿。
怎么看都是死去的人在的地方。”韶清小聲說道。
“嗯,我也看到了,只是我們成為歸來的王,應該需要擔負成為王的責任。
完成這個或許就是機緣所在。”歌辭也道。
陸水點頭,他也是這么想的。
成為別人的王,如同成為某個劇情的角色一樣。
做完該做的事,達到該達到的目的,就能得到機緣。
“你們說,王有幾位?”陸水突然問道。
這個問題讓歌辭他們一愣,對啊,正常情況下王應該只有一位。
可是他們是三個。
“有沒有可能是三王并立?”歌辭道。
陸水搖頭,他不知道。
歌辭他們也無法下定論:
“現在還是看看我們是不是被認定成王吧,萬一只是誤會,對我們來說可能很危險。”
七彩機緣,明顯不能太過松懈。
一時的判定只是一時的判定,需要去了解一下自身的真實處境。
陸水點點頭。
“看來他們也不是魯莽的人,只是這個地方……有些奇怪。”
陸水心里無聲自語,他從看到士兵開始,就發現這里不太正常了。
不過暫時沒有去多想,弄清當前處境還是很重要的。
“虧了,沒想到這里挺復雜的,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去。”陸水心里無奈。
這個時候一位將軍來到了他們跟前。
他單膝跪地,雙手奉上一柄古樸長劍,道:
“王,您的藍夜劍。”
看到這柄劍的瞬間,陸水就明白了,王只有一位。
三個人都可以成為王,劍在誰手中,誰就是王。
這個時候陸水聽到了歌辭的傳音:
“韶清師妹,流火道友,看來王只有一位,誰手握藍夜劍,誰就是王。”
陸水自然明白歌辭的意思,為了不起爭端,他打算通過商量來決定誰當王。
而誰當王,就等于握住了主導權,機緣自然也是最大。
韶清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而是在等陸水說話。
陸水嘴角微微勾起(帶著面具別人看不見,看不見就不能笑了嗎?),平靜道:
“兩位做決定即可,從一開始我們就說好了,我只是來混機緣的,自然擔不得大任。”
聽到陸水這么說,歌辭跟韶清都是松了口氣。
對方能這么想就好,就怕遇到一些認不清形勢又喜歡亂來的人。
韶清這個時候也道:
“那師兄來當這個王吧,我相信師兄有這個能力。”
歌辭也不推辭:
“好,不過有什么問題你們盡管提出來,修煉我還有點天賦,但是這個王明顯超出了我能力范圍。”
歌辭有自知之明,這個王可不好當。
所有的一切可能都以王為中心,地位越高,責任越大。
生死成敗,可能就只是他一道錯誤的命令。
隨后歌辭伸手接過了藍夜劍。
在他拿起藍夜劍的瞬間,廣場下又一次傳來宏大的聲音:
“誓死追隨吾王。”
下面的驚海等人,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必須跪地,必須宣誓。
他們明白了一件事,雖然他們可以思考,但是有些事必須做。
這里是機緣之地,而想要獲得機緣,就得追隨歸來的王,做一些事。
他們是自由的,但是自由是有限制的。
“王,外魔已經出現,不日將攻陷藍夜國。”房間中將軍單膝跪地道。
陸水他們大致已經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這里是藍夜國,而藍夜國外有被稱之為外魔的入侵者,這入侵者不是藍夜國可以抵抗的。
為了能夠活下去,他們建立了英靈神殿,企圖召喚死去的王。
而召喚的日子就在開戰前一天。
也就是說明天必須與外魔開戰。
“我知道了,去準備一些東西,我們來商討下明天的情況。”歌辭對著那將軍說道。
等將軍外出后。
歌辭看向陸水,道:
“道友,明天你留在城里,我大致看過了,這里的士兵每一個都比你強。
這樣的實力都要召喚死去的王,這本身就很說明問題。
很明顯,外魔很強,道友外出很容易遇到危險。
以我們的實力很難護道友周全。”
陸水點頭,他自然也知道,這些士兵沒有一個是普通人。
最低的也有三階。
最高的更超越了六階。
比如那個將軍。
這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國家。
但是藍夜國,他從未聽說過。
“我明白。”陸水應道。
歌辭跟韶清很慶幸,流火太配合了。
之后陸水就沒有逗留,他打算外出看看。
對于明天的戰事,他可沒什么興趣,反正他又不去。
“去軍營看看。”陸水心中說道。
軍營對于陸水的到來,并沒有特殊舉動。
只是在陸水走過的時候,低頭表示恭敬。
也就是說,他現在即使不是王,依然有著特殊身份。
“這個區域的士兵有什么特殊的嗎?”路上陸水看著周圍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士兵隨口問道。
他身邊跟著一位年輕的士兵,是來為他帶路的。
“這里是外營,是臨時征收的士兵。
實力都還不錯,對他們來說,大部分都是自由作戰。”
陸水點頭不再說話。
他幾乎走遍外營,很多人看到了他,也有不少人想出來找他,但是他們都沒辦法真的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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