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恩想了一下之后，點了點頭，普羅杰特的說的沒毛病，最基礎的空間規則，都是沒有戰斗能力的規則。
“確實，無論是空間通道，空間傳送，空間儲存，都沒有直接破壞力。”
“是啊，空間的基礎規則沒有破壞力，所以在古代，真正的強者很少用這種能力作為自己的主戰能力。
就算掌握空間能力，大部分的高手也就練習一下次元空間，瞬移，傳送這幾個能力，你知道為什么么？”
卡恩突然有種被問住的感覺只能下意識的問道。
“空間能力明明很特殊，這為什么？”
“這就是基礎規則能力中，沒有破壞力造成的缺陷了。
因為沒有基礎破壞力，空間規則要上升到一級規則之力，才能產生最基本的破壞力。
就比如你的次元斬，它的效果就是一級空間規則之力，產生了最基礎的破壞力，單體威力很強大。”
“你也說了次元斬很強大，那為什么會說空間能力弱？”
“次元斬的強大，是建立在它是一級規則之力這個概念上面的。
它是很強大沒錯，同樣是一級規則之力，空間的一級規則之力，對比其他的屬性能力，已經達不到基礎規則中那種碾壓性的效果了。”
普羅杰特的解釋讓卡恩陷入了沉思，他已經有些明白帕羅杰特所說的意思。
“能具體跟我說說么。”
普羅杰特笑了笑，把杯中剩下的酒水一飲而盡。
“當然，這本就是準備告訴你的事情！我還要讓你幫我做點事情呢。
從基礎規則來說，很多能力是根本無法撼動空間能力，就像是火焰，冰霜，都無法對空間之力產生任何的影響。
可一旦上升到一級規則之力后，一些事情就發生改變了。
因為有著基礎破壞力，再加上一級規則之力的增幅，很多能力在這個階段就已經擁有了和空間能力平分秋色的效果。
卡恩，你說你和克萊因很熟悉，那我就拿克萊因的能力和你對比。
他的炎爆術，就屬于一級規則之力，但在克萊因的魔力增效下，一發炎爆術，轟碎一整片空間區域根本不是問題。
再說次一些的，他的暗影之力，進化出來的暗影烈焰，也擁有和一級空間規則抗衡的效果，只不過要比炎爆弱一些。
這就是基礎破壞力等級增幅的效果，空間之力沒有基礎破壞力，也就沒有這種增幅的效果。”
普羅杰特的說法實在太過超前，或者說這些古代知識目前的泰爾瑞拉根本沒有研究到。
卡恩聽懂了一些，但一時間還有些消化不了的感覺。
普羅杰特沒有停下，她繼續說道。
“我剛才說的還只是一級的規則之力，空間力量和有一些的優勢性，可一旦到了二級規則之力，結果就會完全翻轉。
二級規則之力已經可以破壞世界本質，它們的效果通暢來說都是恐怖無比的。
比如二級的寒冰之力，已經可以凍結時間，空間，它的本身已經附帶了一些空間和時間的特效。
哪怕是火焰這種基礎能力，一旦上升到了二級，也擁有了毀滅這個世界一切的效果。
這個世界的一切，也包括了時間與空間，也就是說，空間之力再強大，哪怕你達到了二級空間之力，也依然在火焰的射程之內。”
“二級空間之力，在二級火焰的射程之內？”
“沒錯，這是屬于空間之力的缺陷，所以，在我的時代，有著這么一句話，能力不分高低貴賤，只看使用之人。”
卡恩喃喃的重復了一遍。
“能力不分高低貴賤，只看使用之人。”
普羅杰特點了點頭，其實這句話并不完整，后面還有一句，物理和奧術除外。
不過她沒有告訴卡恩，也沒有必要告訴卡恩這種事情，沒什么意義。
“是的，目前這個時代的空間技術很粗淺，大部分都留在杰社里，你幾乎已經是空間能力的翹楚，所以你很自得。
其實這是錯誤的，擁有空間之力的人非常少，所以空間之力的研究進展，通常也是最為緩慢的。
而其他基礎能力，因為擁有者眾多，所以這些能力的研究也十分迅速。
我們那個時代，各個職業者體系已經研究得足夠久遠，該知道的都已經知道，所以各個體系的發展都是相對平衡的。
但你們這個時代不同，真正的職業者歷史才300多年，你們的空間技術基本都是從古代遺跡中找到的，幾乎談不上研究。
所以，在這些因素的影響下，你的實戰能力，只會越來越低。”
“那我現在應該怎么辦？”
“兩個方向，第一，多多鉆研空間的附加效果，不是用于戰斗，而是用于輔助。
空間能力的強大，一直都是在輔助方面的，從大部分高階法師都要學習閃現術就能明白。
第二，那就是修行一項可以讓空間能力附帶的攻擊效果，彌補你空間能力破壞力的不足。”
醍醐灌頂，茅塞頓開的感覺，大概就是此時卡恩的感覺了。
普羅杰特的博學讓他心悅誠服，他還在原地發呆，甚至沒有發現，普羅杰特在剛剛說話的時候，已經為他解除了念動力的束縛。
過了許久卡恩才回過神來，對普羅杰特說道。
“額，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普羅杰特。”
“多謝了，普羅杰特小姐。”
這個時候卡恩已經發現自己解除了束縛，不過他也沒有立刻逃走的意思了，而是對普羅杰特誠懇地說道。
“普羅杰特小姐，你的信息對于我來說很重要，也給了我很多警醒和幫助。
請問，你需要我為你做點什么？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定為你做到。”
普羅杰特拿出了一張白紙，幾只畫筆在這張白紙上自動畫了起來，沒過多久上面就顯露出了一幅圖案。
普羅杰特的畫風很硬，這是一種瓶子樣式的東西，充滿了金屬質感。
在圖案的右下角，還有著一系列的編號。
“RS01，RS02，R系未知，普羅杰特小姐，這個是？”
“我要你辦的事情可不簡單，不過這件事情，恐怕也只有你能辦好了。
我需要你去東境找到艾斯蒙德，從他的空間儲物裝備里偷到這三個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