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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誰碾壓誰

  葉灼接著道:“對了,衛老師知道你很喜歡他之后,還讓我給你帶了個禮物。”

  “禮物?什么禮物?”李悅悅的眼睛里都要冒出星星了。

  葉灼拿出一個禮盒,“你自己看吧。”

  李悅悅接過禮盒,拆開之后發現里面是一個杯子。

  杯子映著衛興志的海報,還有他的親筆簽名。

  李悅悅拿著杯子狂親了好幾下,“啊啊啊!我現在好激動!我要拍照片,我要發朋友圈!我要發到相親相愛一家人群里去!”

  “大灼灼,你簡直就是我最親的親人!”

  說到最后,李悅悅又緊緊地抱住葉灼。

  葉灼笑著道:“你快去拍照吧。”

  “對對對!我得趕緊去拍照!”李悅悅連著拍了好幾張照片,給每個群里都發了,然后又分享朋友圈。

  衛興志是一個實力派明星,喜歡他的人不少,加上去年《鄉村》的爆火,不一會兒,李悅悅就收到了兩百多個贊。

  李悅悅看向葉灼,“大灼灼,你去拍《鄉村》第二期的時候,我能去探班嗎?”

  葉灼點點頭,“應該可以。”

  李悅悅興奮至極,笑著道:“那你們拍第二期的時候,我要去探班。”

  “好啊。”葉灼打開電腦。

  在劇組呆了一個星期,她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認真營業了。

  此時打開電腦,各種信息彈窗幾乎占據了整個電腦屏幕。

  葉灼不緊不慢地回復信息。

  李悅悅接著問道:“大灼灼,最新一季的《鄉村》大概什么時候播?”

  葉灼十指快速地在鍵盤上的敲擊著,“聽導演說應該是一個星期后,但具體時間還沒定,還要看廣電審核。”

  “哦。”李悅悅點點頭,“那應該快了,到時候我一定要死守在電視機前。”

  第二天,上午沒課。

  葉灼約了趙娉婷還有安麗姿一起小聚。

  趙娉婷和安麗姿都非常喜歡昌裕。

  所以葉灼特地要了昌裕的親筆簽名照。

  兩人開心的不行。

  趙娉婷笑著道:“灼灼,那是不是以后你就要成為大明星了?”

  葉灼搖搖頭,“我就是去參加個真人秀節目而已,沒有出道當明星的想法。”如果不是為了省下一筆代言費買甜品,葉灼也不至于去參加綜藝節目。

  不過參加過《鄉村》這個節目之后,葉灼發現這種綜藝節目還挺好玩的。

  鄉下空氣好,食物新鮮,還能吃到各種野果子,最重要的是還有拖拉機可以開。

  安麗姿接著道:“我聽說這期節目宋沉魚也是常駐嘉賓?”

  葉灼點點頭,“是真的。”

  “宋沉魚真人好不好看啊?我之前聽說她和昌裕在談戀愛,是不是真的啊?”安麗姿接著問道。

  宋沉魚之前和昌裕有過合作,之后就傳出曖昧新聞,有很多人都是他們的CP粉。

  不過自從那部電視劇的熱度下去之后,兩人就再也沒有出過什么緋聞了。

  安麗姿之前也是他們的CP粉。

  “假新聞。”葉灼語調淡淡,“他們倆在節目組基本上沒什么溝通。”

  聞言安麗姿臉上全是失望的神色,“原來是假的啊!我說他們倆怎么好久都沒消息了!”

  趙娉婷道:“假的也好,我覺得宋沉魚有點配不上昌裕!”

  安麗姿嗷嗚一聲,“我還挺吃他們倆的顏的。”

  轉眼又去過去三天。

  今天是國畫界競選會長的日子。

  葉灼半個月前就收到岑老太太邀請,去參加國畫界的畫展。

  早上八點,葉灼開車來接岑老太太。

  她到的時候,岑老太太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了。

  岑老太太身穿一件淺色的旗袍,銀白色的頭發盤在腦后,被一根木簪固定住。

  氣質典雅。

  讓人不由得想起一句話。

  歲月從不敗美人。

  岑老太太年輕的時候就是大美人,如今雖然已經八十多歲了,但骨子里的氣質依然還在,這種氣質是經歷多少風吹雨打,也是無法磨滅的。

  看到葉灼過來,岑老太太激動地朝她揮手,“葉子。”

  “岑奶奶。”

  這是葉灼第一次見岑老太太穿旗袍,眉眼間盡是驚艷的神色,“岑奶奶,您穿旗袍真好看。”

  “那是,奶奶我年輕的是可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當年追我的人手拉手可圍繞地球好幾圈,”岑老太太笑著道:“就比葉子你差那么一丟丟。”

  說到最后一句話,岑老太太比了個手勢。

  岑老太太活到這么大年紀,誰都不服,就服葉灼。

  葉灼笑著道:“岑奶奶,您太謙虛了,等我到了您這個歲數,肯定沒您好看。”

  “誰說的!葉子你在我心里就是宇宙第一好看!就算是老了,也是宇宙第一好看的存在!”

  葉灼眉眼含笑。

  岑老太太坐上副駕駛,轉頭看向葉灼,接著道:“灼灼,我聽二丫頭說你車技非常好!都能把車開到飛起,今天讓我也開開眼?我年輕的時候也非常喜歡賽車,可惜現在年紀大了,折騰不動了!”

  葉灼有些意外,“奶奶,您也喜歡賽車?”

  “當然了!”岑老太太點點頭,“我和你岑爺爺就是因為賽車認識的,只不過我和他都是半吊子。”

  葉灼接著道:“那您坐好,咱們繞路走盤山公路,要不然不好發揮。”

  京城車輛多,別說賽車了,正常行駛都能堵車堵半天。

  “好啊好啊!”岑老太太特別興奮。

  不一會兒,盤山公路上就出現一輛風馳電掣的紅色轎車。

  甩尾——

  急速側滑——

  各種驚險動作輪番上演,讓人目不暇接。

  坐在車子里的人,更是激動到不行。

  腎上腺素狂飆!

  岑老太太從沒有體會過這么刺激的感覺,轉頭看向葉灼,滿臉崇拜的道:“葉子,你真是太厲害了!”

  葉灼雙手扶在方向盤上,表情淡到不行,那樣子,好像在開車的人不是她一樣,“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胡說!”岑老太太接著道:“明明是世界第一!”

  葉灼樂出聲。

  很快,車子就停在大會場前。

  此時,會場的停車場上已經停滿了各種豪車。

  畢竟競選會長不是小事。

  葉灼挽著岑老太太的胳膊,兩人往會場入口處走去。

  競選會是以酒會的方式舉行的。

  里面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到處都是人,非常熱鬧。

  一進去,就能聽到各種交流聲。

  “你們說下一屆協會會長是誰?”

  “肯定是劉彩衣啊!這還用說嗎?”

  “我也覺得是劉彩衣。”

  劉彩衣本身就是副會長,能力高,有才華,從副轉正也很正常。

  “劉彩衣還挺厲害的,聽說她今年才28歲。”

  “那她算不算文學協會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會長?”

  “這還用說?”

  劉彩衣從副會長轉至正會長已經是鐵板上釘釘的事情,所以今天,她打扮得比較隆重,身穿酒紅色的晚禮服,手里拿著高腳杯,從容地應付著眾人的祝福和奉承。

  “劉小姐,恭喜你!”

  “謝謝。”劉彩衣舉了舉手里的杯子。

  “瞧我這張嘴,從現在開始,我應該叫您劉會長才是,”中年女人接著道:“劉會長,以后還請多多關照啊。”

  “好說。”劉彩衣輕輕點頭。

  她等這一天已經等了三年了。

  會長之位就是個過度的而已。

  以后,她還會爬的更高,走的更遠。

  她的未來一片光明。

  就在這時,劉彩衣目光一掃,看到了一道纖細的身影。

  白衣黑褲。

  眉眼如畫,散漫中裹挾著幾分清冷,還帶著一股不可忽視的匪氣,喧鬧的酒會在不經意間就成了她的背景板。

  這是......葉灼。

  劉彩衣目光一冷。

  今天是她的場子,葉灼來干什么?

  喧賓奪主?

  聽說葉灼最近還去娛樂圈拍了一部綜藝節目。

  她不會把國畫界也當成娛樂圈了吧?

  長得好看的在娛樂圈或許能收獲一波顏粉。

  畢竟那些粉絲都是看臉的。

  但這里是國畫界。

  在國畫界,長得好看的最多只能算花瓶而已。

  劉彩衣皺了皺眉。

  就在這時,葉灼突然抬眸。

  目光剛好和劉彩衣的目光對上。

  葉灼微微勾唇,眼底的流光溢彩,就這么看著劉彩衣,那目光,像是再看一個跳梁小丑。

  劉彩衣哪里能想到葉灼會突然有這個動作。

  心底發虛,背脊上的冒出一層冷汗,慌忙地移開視線。

  等移開視線后,劉彩衣才反應過來。

  她慌什么?

  該慌的人應該是葉灼才對。

  葉灼靠作弊才贏得了考核賽上的第一。

  而她卻是有超世之才的!

  馬上她就是國畫協會的會長了。

  葉灼是什么?

  除了是俞大師的弟子之外,她什么都不是。

  思及此,劉彩衣重新抬頭,朝葉灼看去。

  此時葉灼留給劉彩衣就只有一個背影。

  劉彩衣看著葉灼的背影,眼底有微光閃過。

  葉灼挽著岑老太太的手腕走在大廳。

  大家都好奇的朝這邊看過來,看清葉灼的臉時,眼底都浮現出驚艷的光。

  她太矚目了。

  像一個閃閃發光的太陽。

  讓人想忽視都難。

  “這個女孩兒是誰啊?”

  “不清楚。”

  “我的天,她長得好漂亮啊。”

  “你有沒有覺得她比劉彩衣還好看?”

  “這兩人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好嗎?”

  “我本來以為劉彩衣已經夠好看的了,沒想到有人居然比劉彩衣還要好看!”

  “沒想到劉彩衣也有被人比下去的一天。”

  聽著眾人的聲音,劉彩衣臉上的神色變了又變。

  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

  馬上坐上會長之位的人是她。

  葉灼能干什么?

  葉灼就等著被她碾壓吧!

  思及此,劉彩衣心里好受了不少。

  葉灼和岑老太太找了個沒人的位置坐了下來。

  剛坐下沒一會兒,葉灼的手機就響了下。

  這是特殊提示音。

  葉灼看向岑老太太,“岑奶奶,我去一下洗手間。”

  “去吧。”岑老太太點點頭。

  葉灼起身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得知岑老太太來了,齊老立即迎過來,“棠姐,今天人多,怠慢您了,真是不好意思。”

  岑老太太擺擺手,“都是自己人,沒必要來虛的。”

  齊老看了眼岑老太太的四周,接著道:“您孫媳婦兒今天沒空過來?”

  自從那天回去之后,齊老就非常好奇岑老太太的孫媳婦兒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能畫出那樣的山水畫,肯定不簡單。

  齊老甚至有些懷疑,那幅畫是不是真的出自一個年輕人的手。

  他總覺得現在的年輕人太過浮躁,沒有那樣的心境。

  別說年輕人了。

  哪怕是他,都很難畫出那樣的畫來。

  岑老太太笑著道:“她去洗手間了,馬上回來。”

  “好。”齊老點點頭,“那我就等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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