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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臭味相投

  (PS:新的一周,新書榜排名掉了一名,求票求收藏反攻。今日二更。)

  冰火九重天的由來:據說最初是由一名馬來西亞醫生所發明,

  不得不承認,魏傅二人在吃喝嫖賭這方面的經驗和見識,確實遠超過咱們鄉下土財主少爺出身的前任張大少爺,可問題是,咱們新任張大少爺的這個招數——足足領先這個時代三百多年!

  “嘻嘻,魏公子,傅公子,你們可得撐住,這才第五重天,后面還有四重,要是這時候丟了,后面的可就得丟了。”

  “可我實在撐不住啊,不行,丟就丟吧,”

  “我也丟了算了,哈哈哈哈,

  魏傅二人對視一眼,有心想耍賴卻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時,老鴇子開口了,說道:“魏爺,傅爺,你們也別急,今天晚上不會讓你們掏銀子,”

  “好,好,既如此就讓媽媽破費了。”魏傅二人一聽不用自己掏銀子,馬上眉開眼笑的點頭答應。傅公子又向張大少爺笑道:“張公子,你這一手冰火九重天確實妙絕,簡直算得上舉世無雙——

  “傅應星?這名字好象在那里聽過?”張大少爺聽到那傅公子自報家門,不由楞了一下。

  張大少爺這番話說得魏傅二人和老鴇子都是心花怒放,蘇淮院的老鴇子就不用說了,馬上表態說如果張大少爺在蘇淮院請客,她可以給張大少爺打六折。而魏傅二人更是喜笑顏開,異口同聲叫道:“好,這事情就這么說定了,張公子,你如果有空的話,盡管來找我們,

  “好說,好說,沒問題。”張大少爺一口答應,又轉向那老鴇子吩咐道:“媽媽,你去安排一下,魏兄和傅兄今天晚上帶來的仆人,每人給他們安排過夜,再給魏兄和傅兄安排一桌最上好的酒席,所有的費用,全部算在我的帳上。”

  “好,多謝張公子惠顧。”老鴇子趕緊答應,開心笑得眼睛都成了一對月牙——魏傅二人在她這里白吃白玩是絕對不會付帳的,張大少爺既然主動表態請客,那老鴇子今天晚上也就用不著大出血了。在房外偷聽偷看的傅魏二人隨從聽到這話,也是一陣歡呼雀躍,對張大少爺的慷慨大方贊不絕口,全然忘記了自己們剛才還想把張大少爺剝皮抽筋。但這么一來,魏傅二人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魏公子假惺惺的說道:“張兄弟,這怎么好意思?明明是我們倆兄弟賭輸了,應該是我們請客,怎么還能讓你破費?”

  “是啊,怎么好意思讓張兄弟你付帳?”傅公子也更加虛情假意的干笑道:“張兄弟就別客氣了,今天還是我們請吧。”

  “哈哈,二位兄長千萬不要客氣。”張大少爺大度一笑,拱手說道:“小弟昨日才到的京城,在京城人生地不熟,不曾想與二位兄長一見投緣,就如骨肉兄弟一般,小弟年幼,侍奉二位兄長乃是理所當然。二位兄長若是推辭,那就是和小弟見外了。”

  魏傅二人是什么人?鷺鷥腿上剔肉、蚊子肚里刮油、連嫖資賭債都想賴帳的貨色!所謂的請客也不過是嘴上客氣,真要他們掏銀子,這兩個家伙非和咱們張大少爺翻臉不可!——可是沒辦法,咱們的張大少爺好歹是出自二十一世紀清正廉潔的隊伍,對魏傅二人的那點小心思早就摸得一清二楚,根本就不讓魏傅二人有絲毫發作的機會。所以張大少爺這些話說出來后,魏傅二人立即笑得嘴都不合不攏,假惺惺的又推辭了兩句,很快就‘勉強’接受了張大少爺的好意,還假惺惺的邀請張大少爺共喝花酒,張大少爺欣然從命。

  不一刻,龜奴將酒菜送至房間,魏傅二人著好衣服,與張大少爺各摟兩名嬌俏少女入席落座。席間,張大少爺與魏傅二人交杯換盞,不論詩文只敘風月,言談倒也頗為投機,大有相見恨晚之意,時至三更,三人方才各摟中意女人回房安歇。在分手時,那傅公子忽然叫住張大少爺,微笑問道:“張兄弟,你我三人交談許久,兄弟你怎么不問問我們兄弟倆的名字?也不問問我們兄弟倆的來歷?”

  “這家伙倒也不是笨蛋,竟然看出我故意沒問他們的姓名來歷。”張大少爺心中冷哼,嘴上卻笑道:“傅兄,圣人云,交人交心——小弟能與二位兄長結識,同坐一席,同嫖一女,這就是緣分使然,何必再問二位兄長的來歷家世?說句不中聽的話,二位兄長就算真是出身低微,難道小弟就不會承認二位兄長么?”

  傅公子仔細回憶和張大少爺見面后的言談話語,發現張大少爺確實沒有刻意的對自己倆兄弟溜須拍馬,也不象提前認識自己倆兄弟的模樣,那傅公子便點點頭,微笑道:“很好,張兄弟你記好了,如果你在京城里遇到什么麻煩,就報我們兩兄弟的名號,我叫傅應星,我表哥叫魏良卿。”

  “好的。”張大少爺一口答應,笑道:“兄弟我最愛惹事,以后真的遇到什么麻煩,一定請出二位兄長的名號,一定會把那些對頭嚇得屁滾尿流。”魏傅二人被張大少爺這個隱晦的馬屁拍得全身舒坦,大笑一陣,這才與張大少爺拱手告辭。

  …………

  摟著陪同過夜的少女出得門來,張大少爺的忠仆張石頭已經在門外等得不耐煩了,一見張大少爺就叫苦連天,抱怨張大少爺將他忘在房外。張大少爺哈哈一笑,順手將懷中的兩名少女其中之一推給張石頭,笑道:“辛苦你小子了,帶著這個姑娘找個房間去睡覺吧。”張石頭大喜接過,先在那少女身上亂親亂摸一陣,這才向張大少爺低聲說道:“少爺,你預訂那個清倌,小的已經讓老鴇子把她安排在房間里等了,小的這就帶你過去。”

  “不去了。”張大少爺搖搖頭,向魏傅二人的房間一努嘴,低聲說道:“沒看到那倆個家伙也想要那個清倌嗎?我今天晚上如果去她的房間,不是打那兩個家伙的臉?先放一晚上,等明天晚上再去她的房間,那兩個家伙的面子上就過得去了。”

  張石頭聯想起魏傅二人開始那副囂張模樣,便心有余悸的點點頭,又小聲問道:“少爺,那你知道他們是誰不?”張大少爺搖搖頭——這可不是張大少爺在騙人,而是張大少爺那點可憐的歷史知識中實在沒有傅應星和魏良卿的位置。張石頭有些驚訝,又追問道:“那少爺你為什么又是請他們喝酒又是請他們過夜?三十幾個人啊,這一夜怕是沒有二百兩銀子出不了門。”

  “笨蛋。”張大少爺罵了一句,低聲解釋道:“你也不動腦筋想想,京城是什么地方?王爺到處走,侯爺滿地爬,這蘇淮院早在武宗朝時就已經名揚天下,沒有硬一點的后臺能開到今天?這蘇淮院都把那兩個家伙怕成那樣,那兩個家伙的來頭還能小了?”

  “有道理。”張石頭恍然大悟,又好奇問道:“少爺,那你怎么不詳細打聽一下他們的來歷和身份?說不定對我們張家有用啊。”

  “別急,以后會有機會的。”張大少爺冷笑——溜須拍馬拉關系這一套,張大少爺上輩子就已經玩得滾瓜爛熟,象魏良卿和傅應星這種權貴之家出來的紈绔子弟,身邊有的是趨炎附勢的諂媚小人,刻意去和他們拉關系拍馬屁,他們只會更不把你當一回事。可你如果把自己和他們擺在同等位置,給他們留下深刻印象,他們反倒會把你記住,等到以后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的時候,再拉關系和套近乎就容易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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