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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6章? 血蟬在行動

  七月二十日,午夜,中都,域則海子,某一座不大的荒島。

  沈沁帶著金蟬面具,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座小山石上,她的下方,是云集而來的數千“血蟬”成員。

  最前面的,是七十名戴著青銅面具的青蟬,其后是五百名戴著銀色面具的銀蟬,余者皆是墨蟬,雪蟬。

  “最近一段時間,中都城的情況,想必大家也都了解到了,首先我想問的是,你們有沒有誰,因為某些原因,刺殺過梅鳳娟?”

  金色的面具后面,傳出了沙啞難聽,不知是男是女的聲音。

  眾“蟬”面對這一疑問,表示沉默。

  “那么也就是說,這是有人在故意誣陷我們?對于中都城的抵觸,想必諸位已經感同深受,這段時間,諸位一直都沒有什么進向。”

  “沒進向,大家就得餓肚子,這是打算把我們的飯碗給打碎啊,那么接下來,也是時候把我們的飯碗重新拿起來了,讓這群無知之人,見識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恐怖’!”

  “現在我宣布,對反‘血蟬’聯盟,進行無差別刺殺,首先是玄武道五大幫,其次就是《中都日報》,包括梅氏書局與白家。”

  “至于其他的貴姓家與治安司,暫時不要動,看看情況再說。還有就是……苦水街的老伯那邊,具體是個什么情況?”

  戴著青銅面具的陰寶寶上前一步,行禮道:

  “打聽過了,老伯不想惹事,愿意與‘血蟬’和平共存,因為他知道我們的實力到底有多可怕,跟我們開戰,無異于以卵擊石,老伯說他只想做生意,不想惹麻煩。”

  “哦?那前先日子,他為何要派自己的伙計,去相助朝鳳幫呢?”

  “依著老伯的說法,那只是一單生意。”

  “我記得,這個老伯曾經想要雇傭我們,刺殺周麗華與周文淵。”

  “想必正是因為那次試探,雖然我們拒絕了,但老伯也同樣摸清了我們的實力。”

  “倒是個聰明人,那便放過快活林……”

  陰寶寶退了回去。

  “金蟬”沈沁站起身來,問道:“可有人沒來?”

  一名青蟬上前一步,道:“有一名叫鄭八命的雪蟬未到,最近也未曾聯系到他。”

  “鄭八命?”

  沈沁想了片響,點頭道:“這人我有印象,是個厲害的角色,他的考核還是我新自監督的。”

  青蟬道:“沒錯,這人曾是西北北大環的一門之掌,他的門派被名門正派所滅,名門正派總門掌李浩然,視他為眼中釘,這才孤身逃到了大中州。”

  “來到中都城后,被我發現,我邀他加入‘血蟬’,并告知于金蟬大人。”

  沈沁想了想,問道:“他最近可有接過什么任務?”

  那青蟬道:“沒有,不過上月,他曾在青龍道與人大打出手,隨后的一段時間里,便不見了蹤影。”

  原本這只是一件小事,但于沈沁來講,鄭八命算是她選定的“種子選手”之一,如今這“種子選手”突然間不見了,那這事就有些蹊蹺了。

  于是問道:“他與何人大打出手?”

  那青蟬道:“他把快活林酒樓的老板娘高老大打傷了。”

  “哦……”

  沈沁沉思片刻,問道:“他為何與老高大發生沖突?”

  “不知,自那之后,他不見了蹤影。”

  聽到這話,沈沁金色面具后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喃喃道:“這個‘老伯’,不簡單吶……”

  隨后一擺手,道:“多他鄭八命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開始行動吧……”

  言落下,眾人四散而去,由青蟬統領著銀蟬,銀蟬再以墨蟬分為各個不同的班組,組織起雪蟬,不多時,荒島上的人便散的干干凈凈。

  沈沁摘下黃金面具,抬頭看向夜空,片刻后,眼中出現一道冷芒!

  “白家,梅氏書局,沖突,刺殺,逃離,北大環……原來如此,老伯,你是那位正派總門掌派過來的嗎?”

  她輕喃一陣,繼而收回看向夜色的目光。

  “有意思了,這是你應對本府將來制裁的手段?真是可笑,幼稚,爵爺怎會放過你?那就由我來打響這一戰吧……”

  是夜晚間。

  楊童處理完幫內事務,準備回去歇息,周圍幫眾嚴密防守,隨時準備應對“血蟬”的刺殺。

  “給老伯去個信,告訴他,咱們身后的‘大東家’對最近的事情很不滿,這場子都關了,他媽的一直防備著‘血蟬’,沒法子掙錢,總不能一直這樣吧?”

  楊童愁眉不展,道:“問問他,什么時候是個頭?最多等他三天,三天之后,咱們的場子開業。”

  “他媽的,人家血蟬不應戰,他還主動撩撥,這不是賤么,以后,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聽著楊童的抱怨,旁邊的眾幫連忙應是。

  便在這個當口,陡然間一陣濃霧襲來,瞬間彌漫了當場,楊童等人嚴陣以待。

  有一青銅面具走進迷霧,道:“楊童,你該死了……”

  剎時,又有不同面具人等,出現在迷霧當中。

  楊童頭皮發麻……

  汪海泉早已睡下了,在他的屋子外面,飛船幫精英皆在這里,可謂是守衛嚴密。

  他的身邊,躺著一個前不久納的妾,是從某處歡場買來的,妾室很溫柔,他也很滿意。

  卻在他睡下沒多久,外面傳來了一陣喧鬧。

  汪海權驚醒,起身問道:“怎么回事?”

  門外有守護的幫眾道:“回幫主,您的二十太太,又來鬧了,說是見不到您,她就死在門口。”

  汪海權很是苦惱的拍了拍額頭,但終歸還是有感情的,嘆息道:“讓她進來吧。”

  身邊的妾室也被驚醒了,撒嬌道:“幫主,理她作甚?難道奴家不夠體貼嗎?”

  “不是你想的那樣……”

  汪海權隨意回了一句。

  不多時,那在外面哭叫的妾室進來,很顯然是喝醉了,滿身酒氣的撲了過來。

  “幫主便這便絕情嗎?奴苦思你夜夜不能睡……”

  “我的奴,我也思你……”

  陡然,那女子身形向前仆的時候,突的變成了“兩個”,一左一右,同時戴上了青銅面具。

  汪海權駭然,知道這是“血蟬”的刺殺,手中斬船大刀瞬間而出,斬向那女子。

  背后,那妾室道:“幫主,奴家好害怕呀……”

  汪海權猛的尋聲回目,卻見妾室臉上蓋了張墨玉面具,一根手指化作白玉般的直刺向他的后頸!

  汪海權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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