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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8章? 必須給個說法

  冒文先是個十分感性的老頭兒,昨天看完‘結局’后,那是一邊哭,一邊砸東西,罵道:“百曉生不當礽子……”

  不光是他,諸如吳遠游,陳夢淑,阮靜蓮這些中都名流代表們,亦對此事極為憤慨,哭過之后,感覺自己被“百曉生”給戲弄了。

  于是紛紛呼朋喚友的過來鷺兒島這邊,對日報編輯部進行逼宮,迫使梅鳳娟交出“幕后真兇”。

  最后,事情鬧的一發不可收拾,示威游行的人越來越多,從昨天的數千人,變成了今日的數萬人,整個鷺兒島都快被擠滿。

  就連“會所”的熱度,都被蓋了過去,許多貴姓或是富商,往往是前腳剛在會所看完影片,后腳就加入了示威的隊伍。

  可見,這“百曉生”是真的犯了眾怒。

  “對,今天必須給個說法。”

  接到王導通知,因為事情太過惡劣,下一部影片延后拍攝的陳夢淑,恨聲恨氣的說道。

  “把那百曉生交出來,如此這般的戲弄我等,是何道理?”

  隨著兩位大家的發言,若大的辦公室里,瞬間便亂了起來,叫囂著“交出百曉生……”的聲音此起彼伏。

  梅鳳娟輕輕呼了口氣,抬手壓言,道:“諸位,諸位,聽我一言,聽我一言……對于此事,我也很憤怒。”

  “然則……然則,百曉生在前幾日交了稿子之后,便出門游歷了,言說,需要新的靈感,我如今也不知他在什么地方……”

  有人憤道:“騙人呢,上次游歷,這次還游歷,當大家是傻子嗎?”

  “對對對,沒錯,他肯定還在中都,只是躲起來了!交出百曉生,不然,這事沒完!”

  “沒有錯,若是百曉生不出來,我等便要拿梅主編頂缸了……”

  “老夫以為,‘百曉生’這個人并不存在,是梅大家假托友人之名,寫的這兩部評話,諸位以為然否?”

  “是極是極,遠游先生所言甚是,妾身亦是這般想法。”

  “非也非也,阮大家,吳賢弟,此說法多有偏頗,梅大家的文風,與百曉生完全就是兩上路數,不可同日而語,不可同日而語。”

  “多謝冒先生為妾身主持公道,妾身感激不盡。”

  “老夫只是說了句公道話而已,梅大家不必如此。”

  “冒兄所言確也有理,然而老夫卻并不這么看,雖然文風迥異,與梅大家此前評話大有不同,然則冒兄是否想過,正因梅大家心性有了變化,因此文思便也隨之而變?”

  “吳賢弟這是何意吶?”

  吳遠游捋了捋花白胡須,冷笑道:“在射雕,神雕兩部評話還未連載之前,梅大家“風雨情”的兩部評話,皆以其與路長鳴,路掌門情感之路為題。”

  “以作思想之寄托,其后聞得名門正派那‘俠宗門掌’之事跡,被其一首絕妙之詩《俠客行》所感,寫了一部同名評話。”

  “說實話,老夫也為那首詩所震撼,寫了無數字貼,卻總是無法表現不出那俠義之精神來,當然,這都是題外話。”

  “老夫想要說得是,數月前,路掌門抵達中都,與梅大家相會,梅大家終于與多年來苦思之人相逢,心境自然有所變化。”

  “又有了新的感悟,因此上,文章風格自然也產生了巨大的變化,路掌門為外四方西南逐州人士,逐州距離西北不遠。”

  “有關那‘俠宗門掌’的事情,他自然知道的更多,更詳細,因此,便與梅大家說起此人如何如何。”

  “梅大家本就因那《俠客行》的詩文,對‘俠宗’極為推崇,在路掌門這里了解到更多的情況后,便有了‘二雕’的創作靈感。”

  “老夫并非無的放矢,兩部評話當中,皆有俠義精神在里面,射雕之主人翁郭靖,言說‘俠之大者’。”

  “神雕更是赤條條以‘俠侶’為題,兩部評話,多贊義士之舉,這還不夠明顯嗎?哼,因此,由老夫想來,這‘百曉生’不存在,但又存在。”

  “不存在,是因這本就是假名,存在,是因為百曉生是‘兩個人’,梅大家與路掌門,諸位以為然否?”

  “沒錯,沒錯,吳先生說的有道理。”

  “確實如此,梅大家曾在日報上說過武人之俠骨,文人之風骨,很有可能便是路掌門在未到中都之前,拜訪過那西北的‘俠宗主人’,逐州離西北辣么近。”

  “對對對,這個猜想很有道理,梅大家對百曉生一直以‘故友’相稱,路掌門也喧稱與百曉生是‘老友’,兩相結合,這事石錘了。”

  一旁的路長鳴聽到這話,臉色立刻黑了下去,怎么感覺自己莫名其妙的被綠了呢?

  聽得這般議論,冒文先皺了皺眉頭,看向那邊臉色并不怎么好的白圣飛,問道:“對于此事,金玉樓主有何看法?”

  他這話說完,陳夢淑,吳遠游等人便停下了話頭,轉目瞧向白圣飛。

  白圣飛面色陰沉,放下茶杯,拍了拍大腿,言道:“身為日報的大東家,對于此事,白某人也需要說些什么的。”

  “遠游先生方才所言,看似合理,然則,呵呵,不瞞遠游先生,百曉生我見過,并非你所想的那樣,與梅大家,路掌門無關,那是一個很有才情的‘隱士’。”

  “當然,白某之言,爾等或許不信,信也好,不信也罷,皆由得爾等,這些不是重要的問題。”

  “白某來此的目的,與諸位是一樣的,就是想問一問梅大家,那百曉生如今在何處?他需要給大家一個交代!”

  唉……不過就是一部評話嘛,那又不是真的,怎么搞出這么大動靜?依著白圣飛的想法,才不會去管這些事情呢。

  怎奈家中夫人鬧脾氣啊,剛生了小兒子,本身就體弱,看了“結局”后,哭的那叫一個傷心。

  “《日報》不是有咱家的股子嗎?你把那百曉生提來,我要活刮了他!”

  連打帶鬧,不得消停,本就有些懼內的白圣飛,知道那“百曉生”是何等的份量。

  心說,我的小心肝啊,提他?我也有那個本事啊,人家可是敢跟中都門閥掰手腕的人物,而且還得了師尊的真傳,跑的比我還快,怎么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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