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初沉默片刻,盤算此中利弊,道:“你的意思是說,讓我滾蛋?這不行,離開你這里,我就沒飯門了,不走,不能走,絕對不能不走。”
“你們管飯就成,我幫你們殺敵,你也知道,我很厲害的,對不對,幾頓飯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是幾頓嗎?那是幾噸!
營官覺得牙花子疼,又不敢得罪她,談判破裂。
最后,小初心滿意足的回到了戰奴營,因為那營官說,以后會盡快調配更多的伙食過來,這才對嘛。
并且還很貼心的,在營地里給她弄了間屋子,沒有外人打擾,隔音效果還很好的那種,讓自己能睡個好覺。
可以嘛,小老弟,以后箛塵女俠罩著你……只是,到底是誰泄露了我的行藏呢?肯定是戰前基地出了問題……
小初這般想著,隨意的做完習題后,將卷子丟到了外面,便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小初自屋中醒來,推門而出,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就是不知今日會不會有戰事,很期待。
這般想著,正要吆五喝六時,卻發現外面空了,整個營地都不見了,眼前皆是荒野。
人呢?
冬風掃過,一張壓在小石頭下的卷子隨風而起,呼在她的臉上,小初將卷子拿下來。
滿分一百分的題,她得了六分……
小初心頭悲涼,哇的放聲大哭:“你們,欺負人……”
卻在她哭了一陣后,一匹俊馬極速而來,馬上女子笑道:“又被趕出來了吧?這已經是第四次了……唔,這回不一樣,前幾次是被趕出來的,這一次是被遺棄了,哈哈哈哈……”
小初哭的更悲傷了:“你們欺負人……”
嗯,加上這次,她確實被人拋棄了四次,前三次分別是趙軍府,王府,司寇府,因為吃太多,被戰奴營的營官趕走。
那時她品階不高,只有五品,因此只能忍氣吞生,被人丟出去后,灰頭土臉的回到戰前基地。
小馬不得已,只得再次進行安排。
第四次,好不容易七品了,干的正起勁呢,誰也打不過她,作威作福,卻不想,人家連夜搬了家。
傷害性太大了,小初很委屈。
馬上女子跳下來,笑道:“哭啥呢,少了你的飯門不成?”
找個飯門容易嗎……小初癟了癟嘴,不想與她說話。
“耽哥又給我寄來了好吃的糕點,可好吃啦……”
小初眼前一亮,立馬伸手索要:“不給,我打你喲!”
“哈哈,才沒有哩,就算有,哪能那么快寄到,逗你的……我來是通知你,總門掌要撤回戰前基地的所有人啦。”
“啊?劍屏姐,你在開玩笑嗎?”
小初頗為驚訝。
尤劍屏道:“計劃趕不上變化,馬總領說,中都那邊缺人,有大變動,因此不得不撤回戰前基地人等,只余一小部分潛伏。”
小初一聽這話,哈哈大笑,終于要回去了,終于能吃到耽哥做的美食了,終于能吃飽了,終于能坑婉兒姐的錢了。
終于能再見到老板主人了……腦殼疼……
尤劍屏翻身騎上極速馬,笑道:“賽一回,看誰跑的快?駕……”
揚鞭而去。
小初笑道:“我會飛了……”
然后騰空而去,極速而往。
飛了大半天,無氣漸枯,叫道:“劍屏姐,你等等我啊。”
尤劍屏笑道:“總門掌說了,你要是連頭牲口都追不上,要你何用?”
落下,那馬兒竟然踏著小碎步,于極速間騰空而飛。
小初一咬牙,再次加快了速度。
戰前基地。
小馬問道:“數據文件都收拾好了?”
妻子曲文君道:“這回回去,指不定會怎樣呢,馬兒,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少馬爺不耐煩的擺擺手,道:“又不是沒有經歷過兇險,回中都不過就是更兇險的局而已,沒什么可說得。”
“我的命沒那么金貴,相比姑奶奶,白處長,黎少主他們,我又算什么呢,老總說得對,賤命換貴命,怎么瞧也是值得的。”
“黎少主”三字,刺激了曲文君,叫道:“你什么意思啊,你有意思嗎?人家的命是貴命,我們的命就是賤命?你是不是對別的女人有什么想法,我可告訴你,小馬……”
“你他媽的到底要怎樣!”
小馬怒道:“我跟你說正事,你卻在這般的與我斗氣,我告訴你,曲文君,我忍你很久了,若非總門掌與我寬心,我便……”
“你要怎樣,你要怎樣,休了我不成,呵呵,你小馬如今地位高了,看不起我這糟糠之妻,有的是小妖精圍著你!”
“我……我……我只問你一句話,你與那黎少主是何等關系?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一提到他你就炸毛。”
“休書我已經寫好了,你若真跟他……我也無話可說,也不必偷偷摸摸,咱們兩清兩散,此事,我會對老總說,不要影響工作才好啊。”
“你竟然信不過我,小馬,你太讓我失望……”
“夠了,你他媽的才叫我失望呢!不要再胡攪蠻纏了……”
一記耳光甩過去,曲文君怔然。
“說說吧,到底怎么一回事,我他媽受夠了你的不講理。”
小馬的好脾氣已經用光,惡狠狠的盯著曲文君,他今天必須得到一個說法,不然的話,這日子沒法過了,而且,這些私事也確實影響到了他的工作。
老總交代的事情,有好幾次都因為這些原因,做得不順心,再這樣下去,可是要出大問題的。
曲文曲愣在當場,瞧著面目猙獰的小馬,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是自己做的不對,總是找小馬的麻煩。
但是每每聽到黎定安,或是黎少主這樣的稱呼,她心里就對小馬愧疚的要死,可她又不敢說,害怕小馬不要她。
因此上,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鬼使神差的就想跟小馬吵架。
看到小馬這個樣子,她慌了,但同樣也知道,若是繼續隱瞞,會出大問題的,于是沉默片晌后,一邊哭,一邊將當初在厚德樓的事情說了出來。
馬乘風聽完全懵了,什么?我被我妹夫給綠了?我是一匹奔跑在大草原上的小馬駒?
而這一切,并非是雙方自愿,或是一方強迫,完全就是魔徒搞得鬼,世上還有比這更糟心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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