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二姐笑著道:“咱們之間,一起打鬧,一起沐浴無所謂,都是女孩子嘛,而且還是是一母同胞,可是洗的好好的,突然出現一個男人,要跟咱們一起洗。”
“分開來洗吧,倒是可以,但一同沐浴,誰受得了啊,眼睜睜的看著,不舒服,著實不舒服。”
“旁的女人,咱們姊妹只當看戲了,順便加入那場游戲也可以,可是親姊妹幾個當著你的面參加游戲,別扭,是吧?我也一樣。”
“但是呢,你卻不甘心被外人欺負,因為你是勝男嘛,總想找回場子,是也不是?”
洪勝男怒道:“找你們過來是為了幫我出氣,你卻在這里說這說那的,沒個主見,什么意思嘛?”
紅二姐笑道:“意思很簡單啊,分房,你氣不過是你的事情,浩然伙同江婉白珠在床上欺負你,你受著,哪那么多的不甘心?”
“母親說得好啊,你就是一頭皮糙肉厚的小母驢,一直往前沖,總想勝了這個,勝了那個,鞭子打都不回頭……你累不累啊,爭強好勝的。”
“如今,浩然的鞭子終于將你這頭小母驢給抽服了,二姐我很欣慰,至少你能多活幾年。”
“‘我的五娃便是與她的姐姐戀上了同一人,只要她平平安安,我也不計較了,五娃性子太沖……’母親是這么說。”
“五妹,你得改改你的性子了,別讓母親擔心,你若再這般強勢下去,即便是浩然再愛你,也會有厭憎的一天。”
黑暗中,洪勝男嘴角勾出一個笑,繼而冷笑道:“哼,要你說,我讓你們過來是幫忙出氣的,算了,算了,不說這些,睡覺,沒膽的鬼。”
紅二巧笑,道:“來,讓姐姐抱抱,一起睡。”
“我身上硬邦邦的,怕硌著你!”
“哼,真不知浩然喜歡你什么,軟軟的不好嗎?你這渾身硬疙瘩。”
“我夾得緊。”
“……給五妹跪了,二姐不如你。”
五姐的身子硬嗎?其實不硬,她的個子高,肌肉線條比較明顯,腿長又豐腴,腰卻不粗,因此臀部的輪廓就顯得比較結實。
皮膚趨于小麥色,但卻很細膩,會給人以一種獨特的,健康的,強勢的魅力,相比于二姐這種粉粉嫩嫩的,就顯得缺了幾分女人味。
姊妹兩個又聊了一陣,決定抽空找婉兒小白她們開個會,“團戰”什么的,以后最好不要了。
把日子定下,今天誰跟浩然睡,明天又該誰,這種亂糟糟的場面不能再持續下去了,就算浩然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而且有失體面。
聊著聊著,不知不覺便沉沉重去。
白虎道的風波還在持續,并且還有擴大的趨勢,以前雙方你來我往的拼殺,雖然死了不少人,但大多數時候還是比較克制。
而且還是發生在晚上的,將近天亮便會立刻停戰,火并也是有針對性的,往往都是雙方手底下掌握貴姓宗門在撕殺。
今晚劉家奇襲了鐵羅宗的宅邸,明晚開云宗就會跟陳家干上,犬牙交錯,亂糟糟的打成一片,但卻不會傷及到白虎道其他無辜者。
并且,除非血侯那邊的刺客團出手,不然的話以王思閑為首的其他幾姓,是不會將自己的核心力量派上場的。
雙方來回換子,保持著這種默契,似乎就是想將對方的力量耗盡,而后一鼓作氣的推平。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火并的規模逐漸擴大,彼此都殺紅眼的時候,時間便不再拘泥于夜晚,白天也處處能夠看到不同陣營的人撕殺成一團。
如此一來,波及的范圍就廣了,一方在撤退,一方在追殺,一不小心進入其個富商的宅邸,然后這家人就遭殃了。
戰勝的一方將敵人砍死之后,或是因為自己這邊死的人多了,或是因為殺意難平,亦或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
總之,為了平息心中意氣,便會拿這一家人泄憤,男丁全部殺盡,女子極盡侮辱之后再殺了。
這種事情發生的不是一兩次,而是以幾何倍在增長,但出奇的,不管是晨報還是日報,都未曾報道過這些事情。
反而是一些二三流的小報,諸如花報,商報,甚至是鬼報卻將此類事件報道了出去。
接著,花報火速被治安司查封,東家要不是逃的快,差點被關進大牢。
一伙莫名奇妙的武者,闖入鬼報位于青龍道的編緝部,晴天白日,鬼報東家連同主編以及報社的其他編緝與數名記者,被活活砍死。
治安司對此不聞不問。
商報,因為有明堂的關系,倒是并未被查封,也沒有人員死亡的事情發生,但卻被治安司刑名大捕陳明覺下令,勒令其整改。
這還是中都二流媒體的下場,至于那些三流,四流的,凡是報道過此類事情的,不光編緝部被人揭了。
總編,主編慘死不說,連同他們的家人也會受到連累,往往都是家破人亡的下場,一時間,整個中都噤若寒蟬。
白虎道的富商名流們生怕被波及到,紛紛搬去其他道口躲災,類似陳夢淑這樣的大明星,直接帶著她的“保鏢團”們,去了域則海子鷺爾島上。
人間天堂會所為她專門提供了免費的住處,這樣一來既能躲災,又方便排戲。
吳遠游同樣來到了域測海子,但他卻沒有鷺爾島,而是去找了冒文先,神情頗為凄慌,言說,再這般下去,怕不止白虎道會亂,整個中都都要大亂吶。
于是,兩人便聯名寫了一篇社論,抨擊治安司的陽奉陰違,呼吁門閥貴姓要冷靜,什么事情都可以坐下來談。
然而,這篇社論卻石沉大海,《日報》《晨報》那邊沒有任何消息,《晚報》已被查封,其他的報紙又不敢報道。
兩位大家坐困愁城,借酒澆愁,大罵若血侯不來中都,世道怎會亂成這般。
還有一位姓靳的富商,因為與某位老板娘搭上了關系,借著玄武道重新洗牌的時機,很是發了幾筆橫財,然后高高興興的搬回了白虎道。
興致勃勃的打算廣結人脈,讓自己的財富更近一步,結果才搬回去沒多久,人脈還沒建立起來呢,白武道就亂了,生意也損失了不少。
然后,帶著全家老小,灰溜溜的又回到了苦哈哈的聚集地玄武道,暗自感慨,自己就是住玄武道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