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明白這些,鄭八命讓人搜檢那家小酒館,希望在那里面得價值的東西,以此來“撥亂反正”。
在將來拿出自己被魔徒控制的證據,向明堂證明自己的清白。
只可惜,一無所獲。
即便那“魔徒”死了,他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東西,他更不知道魔徒是被誰殺的。
畢竟,魔徒,人人得而誅之,或許是某位路過的高人,發現了她蹤跡,將其誅災了吧。
鄭八命也不敢去多想,明堂,趙將軍府,魔徒,等等事情,最近幾天搞的他心煩意亂。
還要加兩個路過的不速之客,更是讓他頭痛非常。
另外昨夜還收到,那李浩然可能要過來找麻煩的事情,更是讓他有一種危機感。
這家伙,應該是聽說了自己傳他是“天魔劍”計無名,玷污了他的名聲,因此單人獨馬過來找他算賬吧,好給“浩然正氣劍”正名。
大槍卻也不懼那“浩然正氣”,因為這是他的地盤,大不了到時候將他打殘,交給別的半山門下處決,自己也算對此做了補救。
這一天的清晨,摟著二八佳人的小妾,剛剛醒來的鄭八命,心情并不美妙。
盡管今天的會盟過后,他將會成為外八州的共主,是他人生的高光時刻,可他的心里,卻團著一陣烏云。
就著小妾的身軀,狠狠的發泄一陣后,這才陰沉著臉,穿好衣服,走出了屋子,小妾那痛苦的呻吟,他也不去多理會。
“說起來,還是因為老板你的問題,這伙人才聚在一起,不然大槍也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威風。”
洪七呼啦啦的將清潔口腔的水吐掉,賣力的用李道“發明”的牙刷,就著青鹽洗刷著牙齒。
“……真不明白,明明有潔牙的師傅,老板你為何要自己動手。”
洪七洗漱完畢,用熱毛巾擦了擦臉,發現胡子沒掉,很是滿意,唔……大胡子模樣也不錯,瞧著穩重,那以后便留胡子了,他這樣想著。
“呼啦啦,嗬呸!他媽的,老子受夠了沒有牙膏的日子……”
李道隨口吐槽了一句,接著說道:“也就是說,沒有我這個‘天魔劍’,其他人是不想理會大他的?”
洪七道:“沒有錯,畢竟他們的勢力跟大槍門比起來,其實也不算太差,他們過來會盟,主要還是因為計無名當年那一場亂子。”
李道苦惱輕嘆,喃喃道:“早知道會是這樣,我他娘的何必COS……”
“算了,不管這些了,總之這里面的操作空間很大,但你以后的日子就不會好過了,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生死由命吧。”
洪七笑了笑道:“又不是沒死過,老板你不明說,其實我也能猜到大兄他的計劃,畢竟老板你這些天,問我明堂的事情太多了,我又不是白癡。”
李道笑著點點頭,算是對他做出了肯定,緩聲道:“你能想明白就好,唔,話說,阿七,你不恨你大兄嗎?”
洪七沉默了一陣,隨后道:“當年,大兄在他們的壓力下,廢了四姐與六哥,五姐也就此一蹶不振。”
“我的兩個姐姐,一個哥哥,他們都很疼我,但他們……”
洪七說到這里,用力的咬著牙,自牙縫里擠出:“那些人,那些姓洪的人,他們必須付出代價!”
“大兄他,做的沒錯,我洪安生,即便死了又如何!?”
聽他這么說,李道笑了笑,道:“你有這樣的心思,我很開心,就憑你的這般的樣子,你已經過了你大兄的考驗,老板我很欣慰。”
“那么接下來,阿七吶,老板我希望你能夠活下去,給你答兄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
趙軒然是在后半夜才在驚慌之下睡去的,因此起來的有些晚。
走出房門后,便見這一方院子里的人已經聚集在某一處,彼此說著什么,這讓她感到極度不適應,仿佛他們將自己隔離開了。
需要安全感的她走到近前,問道:“你們在說什么?”
眾人見她到來,瞬間收聲,只是沉默的看著她。
這樣排外的氣氛,讓趙軒然感到壓抑,很是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想要說什么時,卻見秦寶祿起聲道:“監查將軍,你昨日與李太白說了什么,能不能與我等講清楚?”
趙軒然面對這樣的問話,突的一窒,說什么?說自己是奉大將軍之命,過來跟李浩然相親的?
他們能信嗎?
再加上李浩然昨天那動不動就要人命的警告,外加證明自己身份的“神眼”,因為一時期盼嫁人沖動,而被人家拿走。
她現在,也就是個普通的“監查將軍”而已,說出來的話,是沒有份量的。
無奈的嘆了口氣,想要說什么時,卻見單柔沙輕哼一聲,道:“我昨日探查那李太白,他卻與我云里霧里,說著那不明白的話。”
“著實也讓我想不通……監查將軍,屬下實在想不明白,你與他到底說了什么?我聽聞,他差點殺了你,你需要給個解釋!”
那將軍府的侍者道:“的確,這很是可疑。”
趙文秀道:“那么軒然,我是否可以這樣認為,你昨天擅作主張的試探李太白,確認他的身份。”
“……他差點殺了你,你想要活命,因此出賣了本府,你透露的信息,很可能是本府的機密。”
“我沒有!你們冤枉我……”
趙軒然方才說到這里,秦寶祿龍鳳锏發動,點在她的腿彎處,與此同時,趙文秀一掌印在她的胸口。
邊上,將軍府侍者,單柔沙二人一同發動,頃刻間四人聯手,將趙軒然擒拿。
趙文秀道:“你身上的疑點太多,本將懷疑你與公侯府私通,在沒有查清楚之前,你將不再參與這邊的任何事情,只能被拘謹。”
“另外,我們沒有審訊權,我會傳信回本府,將你的問題告訴上面,至于上面會怎么審訊你,會什么時候派人過來審你,那就是上面的事情了。”
“放心,在此之前,我們也不會虐待你,但我也希望你在上面的命令還沒有傳來之前,能夠安份一點,不要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來。”
趙軒然驚恐,剛剛張嘴想要辯駁時,卻見單柔沙閃電般的將口塞塞進她的嘴里。
“秦兄,有勞了。”
秦寶祿點點頭,押著趙軒然,將她帶回了一間房屋,這段時間,將會由秦寶祿來看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