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沫早就注意到了那邊的情況,不過她到是沒覺得有什么。
以顧爵曄的條件,女人不喜歡他才不正常吧?
“你不吃醋?”
“吃醋有用?”如果吃醋有用,她待會兒就去買一桶來直接喝。
秦靜文不可思議的盯著白淺沫:“淺沫,你的愛情觀不太正常啊,女孩子遇到男朋友被別的女人惦記,不該是生氣的直接上去宣示主權嗎?”
白淺沫楞了一下,直接上去宣示主權?
她第一次撲倒顧爵曄的時候,似乎就是這么干的。
不過當時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喝了酒,而且防情敵像防賊一樣的話,談這個戀愛也未免太累了吧?
如果男人想跑,你還能把他拴在褲腰帶上?
不過,既然她在場,還是要證明一下自己的存在。
“走吧,過去吃飯。”
話落,白淺沫端著餐盤朝顧爵曄的方向走去,秦靜文頓時揚眉一笑:“這就對了嘛。”
顧爵曄見白淺沫朝這邊走來,他對季繆道:“季伯父,我要陪我女朋友一起吃飯了,我們明天下午見面再詳聊吧。”
“好,快去吃飯吧。”季繆感覺此刻的氣氛很尷尬。
自家婆娘明明知道人家有女朋友,還纏著人家不停地夸贊自己的女兒,他聽著都覺得不好意思。
白淺沫和秦靜文走過來,季繆、季夫人和季晴晴也都朝她們看了過來。
一時猜不準哪一個是顧爵曄的女朋友。
季晴晴的目光朝白淺沫看去,眼神一頓,透著詫異。
“表哥,淺沫挑了很多你愛吃的菜哦。”秦靜文一開口,季夫人不善的目光朝白淺沫打量了過來。
眼前的女孩兒長的的確很美,不過,身上穿的衣服竟然就是千八百塊的大眾牌子?
一看這穿著就不像是條件多少的出身,都說男人選女人只看臉不看家室,季夫人心里暗暗得意,雖說季家和顧家沒法比,卻也是書香門第,家里還有為國家做了杰出貢獻的人,總比這種來路不明的野丫頭強多了。
不過,這個女孩子到是有點能耐,竟然攀上了顧爵曄這樣根正苗紅的顧家太子爺。
“這位小姐難道就是阿曄的女朋友?”
顧爵曄伸出手,將白淺沫的餐盤自然的接到自己手中。
他這么精明的人,自然明白季夫人打的什么主意。
沖著白淺沫寵溺的笑了笑,騰出一只手親昵的將白淺沫摟在懷里。
白淺沫抬頭朝顧爵曄看去,對方也正在垂眸看著她。
“給各位介紹一下,我女朋友白淺沫。”
季夫人呵呵干笑兩聲:“白淺沫?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
季晴晴張了張口,最后又忍了下來,目光參雜著復雜的神色,朝白淺沫深深看了一眼。
季繆把季夫人拉到自己身旁,對著顧爵曄和白淺沫笑道:“阿曄,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小情侶約會了,明天見。”
顧爵曄漫不經心應了一聲,季繆立刻帶著自己的妻子女兒離開了這邊的區域。
秦靜文輕哼一聲:“表哥,那個季夫人和她女兒明顯對你圖謀不軌,你今后離她們遠一點。”
白淺沫嘴角抽了抽,想笑,又覺得不合時宜,只能忍著。
顧爵曄臉色有些沉,斜倪了秦靜文一眼:“讀了四年大學,你究竟學了些什么?”
秦靜文一臉天真的眨巴著大眼睛:“我學的是新聞專業,發掘潛在關系是我的特長啊。”
顧爵曄無話可說,拉著白淺沫的手,轉身朝江南言他們那桌走去。
“那個……”白淺沫輕咳一聲。
“忍得這么辛苦,想說什么就說吧。”顧爵曄逗趣的看向白淺沫。
“我是想說,男生在外面要學會保護自己,現在外面的母狼成群結隊,遇到襲擊就不好了。”
顧爵曄嘴角扯了一下,笑容平添幾分邪氣。
“那今后你可要看緊我、保護我,小心我被母狼襲擊。”
白淺沫:“……”
“我只是開個玩笑,別認真。”好吧,她只是想逗逗他,結果他壓根不以為意,竟然還以此為榮的求她保護?
保個鬼啊。
“爵爺,剛剛那位是季繆吧?”紀從安問。
“恩。”顧爵曄坐下,將餐盤內的餐點擺在桌面上。
白淺沫和秦靜文跟著坐了下來。
看到季繆,勾起了紀從安的一些青春歲月的回憶:“季繆的女兒都長這么大了?一晃眼有六七年了吧,當時還上過季繆的生物課,我最愛上的就是他的課了。”
謝思明大大的送出一抹嘲諷:“你當然愿意上他的課,因為只有上他的課,你才能睡著。”
紀從安只是瞪了謝思明一眼,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反駁。
“的確,我大學那會兒有一陣子得了睡眠困難綜合癥,說來也奇怪啊,一上季繆的課,我就能睡著了。”
“為什么?”他們的談論終于引起了她的興趣。
江南言笑著給白淺沫解釋:“小嫂子,我們幾個人一起長大,爵爺讀大學去了M國,我和謝思明、紀從安,我們三個人可是一路從幼稚園一起讀到了大學,所以我們之間的糗事彼此都門清兒,你想知道什么隨便問。”
“為什么上季繆的課就想睡覺?”
秦靜文也好奇的催促:“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啊,快給我們說說。”
紀從安用叉子擺出一副優雅的樣子,切了一塊牛排放入口中。
“有什么可奇怪的,季繆的課太無趣了,每天講課都是一堆枯燥又完全聽不懂的內容,我只要聽到他開口就能秒睡。”
江南言笑道:“所以,為了治療他的睡眠困難綜合癥,這貨每天換著教室去蹭課,進了教室就睡覺,這個怪病竟然還真被治好了。”
秦靜文一臉驚訝:“竟然還有這種治病的辦法?真稀奇。”
顧爵曄插了一句話進來:“沒什么稀奇的,他那個病完全是因為心里暗示導致的,因為那段時間他迷上了CS,為了晚上抽出時間熬夜打游戲,他就給自己定好鬧鐘,每天凌晨一點睡到凌晨三點,其余時間全都用來打游戲,結果一個月下來,他的身體產生了自我警示的作用,也就是身體暗示,所以除了那個時間點,其余時間他都無法進入睡眠狀態。”
紀從安哀嘆一聲:“好漢不提當年勇,我的反面教材就是要提醒你們還在讀書的學生,不要熬夜玩游戲。我真是悔不當初啊。”
白淺沫淡淡開口:“確定后悔?”
現在某人還是經常通宵打游戲吧?
紀從安額前一排黑線落下:“淺沫妹子,能不能給哥哥一點面子。”
不等白淺沫說話,一道冷眸射了過去。
紀從安自覺閉了嘴。
江南言挑了挑眉梢,目光從紀從安的臉上緩緩下移。
“我聽說經常熬夜的人那方面似乎會受影響。”
紀從安頓時像是炸毛的刺猬,舉起手里的刀子威脅道:“滾你大爺,我的身體不知道有多好,你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個兒吧,換女人比換衣服都快,我看再過個四五年,韭菜炒蛋最平常、滋陰枸杞甲魚湯,人參海馬鹿茸酒、黃精入膳防勞傷,你要全套走一遭啊。”
江南言皮笑肉不笑,呵呵兩聲:“這順口溜一套一套的,看來很早就有深入了解吧?”
紀從安挑眉得意的笑了笑:“這可是我家祖傳秘方,我看你很快就要用上了,晚會兒了給你發手機上。”
“留著你自己補吧,哥哥強的很。”
“差不多行了!沒看到我們兩個女孩子還坐在這兒嗎?你們不臉紅,我都替你們害臊。”秦靜文臉皮本來就薄,聽他們討論這種話題,恨不得當自己是隱形人一樣。
白淺沫正在想事情,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壓根沒注意他們討論的話題。
“在想什么?”
耳邊傳來顧爵曄的聲音,白淺沫拉回思緒:“想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我吃好了。”
“恩,時候也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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