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啟澤語氣強硬道:“別胡鬧,我這里還有工作要忙。”
“你忙你的,我不會打擾你的。”張雅菲軟硬不吃的模樣。
話落,徑直走到會客區的沙發前坐下,長腿交疊,隨性不羈。
“郭總,您有客人在,我就不打擾了。”白淺沫起身準備離開。
“白小姐,實在抱歉。”郭啟澤滿臉歉意。
原本他還有重要的事情想要找白小姐談。
沒想到被張雅菲攪合了。
看來,他也只能另外再尋找機會了。
“沒關系,剛好我也有事要去處理。”
本就不想去吃這頓飯,到是省了她找推辭的理由。
張雅菲眸光透著警惕,微瞇著漂亮的眼。
眸底透著冷色,直直盯著白淺沫打量。
心里暗思,聽郭啟澤的語氣,這個小丫頭不像是公司里新招聘的助理。
而且,郭啟澤對這丫頭的態度似乎還透著一份敬重。
在帝都,能讓郭家太子爺如此小心翼翼對待的女人屈指可數。
單從這丫頭一身廉價的行頭,可不像是京圈哪位千金名媛。
張雅菲眉頭微蹙,滿心的狐疑。
這丫頭到底什么來歷?
白淺沫感覺到一抹視線盯著自己,轉身之際,目光快速從張雅菲臉上一掃而過。
出了辦公大樓 白淺沫撥打了一通電話。
“幫我查一個人!”
“您要查誰?”
“張雅菲,二十多歲年紀。”
羅成正在檔案室里查詢資料,聽到這個名字稍稍一怔。
“張雅菲?是最近很紅的那個女明星?”
倒不是他一個大老爺們喜歡關注娛樂圈,而是他堂弟最近特別迷戀這個女明星。
在他耳根前提的次數多了,他也就潛移默化的記住了這個名字。
“她是明星?”
白淺沫只是聽郭啟澤的助理提起對方的名字,至于對方的身份,她并不知道。
“對啊,聽說最近特別火,好像要參演……那個叫《錦繡凰途》的電視劇,鬧得沸沸揚揚的。”
《錦繡凰途》?
這不是韓宋妍為白夕若接的那部劇嗎?
上面的女人穿著一身雪白長裙,背對著身回眸一笑,說了一段廣告語。
她的聲音很清透,呢喃軟語、酥軟人心。
這是某知名化妝品的廣告,而大屏幕上面的那個女人就是張雅菲。
白淺沫瞇了瞇眼,勾唇一笑。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要找的人自己送上門來了。
收回思緒,白淺沫沉聲對電話里的人交代一句。
“詳細查一下她的一切過往,還有她身邊來往的所有人。”
羅成微微蹙眉,好奇的詢問:“這個張雅菲難道和314的案子有什么關聯?她似乎才二十來歲年紀,那場殺人案發生時,她還只是個孩子。”
白淺沫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漫不經心的答:“等你查到她的信息后,我們見面談。”
有些事,沒有確定之前,還是不易透露的太多。
這是她一貫的作風。
“好。”
羅成沒有再多問什么,立刻點頭答應下來。
雖然不知白淺沫為什么要調查張雅菲,但秦老交代過,只要是白小姐吩咐的,一切照做!
科研所 一抹清雋身影站在院子里,手中拿著一把剪刀,漫不經心的修剪著枝葉。
雨過天晴、暖陽揮灑。
他逆著柔光而站,如降謫仙。
“難得!”
紀從安斜靠在廊下,雙腿交疊,懶洋洋的瞇著眼。
目光朝修剪花花草草的男人打量著。
這幾天爵爺心血來潮,突然讓人將院子騰出一片地方,隨后便搬來了幾十盆的盆栽。
有這些綠植映襯著,整個院子到是賞心悅目不少。
紀從安挑了挑眉,瞥了一眼身旁的元佑:“你家老板最近怎么回事兒?”
以前忙的像個陀螺,拉都拉不住。
現在倒好,竟然養起花兒來了。
這是要提前步入老年生活?
元佑也是一臉疑惑:“老板說修身養性。”
修身養性?
紀從安雙眼一頓,視線朝滿地落葉看去。
這一地落葉不過是爵爺一大清早的杰作。
“確定不是辣手摧花?”
元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尷尬的笑了笑。
“可能還在學習的過程中,下手難免失了分寸。”
老板以前從不見對這些花花草草感興趣,最近這幾天突然改了性子。
就是這下手的力度……
有點狠。
紀從安撇了撇嘴。
硬是把一盆好端端的盆栽,修剪成光禿禿的樹枝,有這么學習的?
男人站在花圃里,舉手投足間透著無盡風雅。
眼前這景兒明明美成18世紀的彩墨油畫,可生生被男人那雙修長的手摧毀了。
“老板,午飯要吃什么?”元佑開口問。
顧爵曄將手里的剪刀放下,拿起一塊方巾,慢悠悠的擦拭著修長白皙的雙手。
眼眸垂著,縷縷光亮掠過清雋的面容,仿佛鍍了一層銀光。
爵爺不挑食,平日里買什么回來他就吃什么。
至于味道、好吃與否,他從不做評。
只是就算不挑食的人,也有自己最喜歡吃的東西。
“醬牛肉吧。”
提起醬牛肉,紀從安和元佑兩個人頓時背脊一涼。
紀從安忐忑的問:“是白小姐做的那道醬牛肉?”
“別人做的不正宗。”言外之意很明顯。
就是白小姐做的那道醬牛肉。
紀從安和元佑互換了一個眼神。
紀從安:爵爺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元佑:老板想吃醬牛肉是假,想見白小姐是真。
眉梢一挑,兩人會心一笑。
紀從安笑呵呵的看向顧爵曄。
“我倒是也很懷念白小姐的醬牛肉,只可惜白小姐眼下不在這兒啊。”
雖然小嫂子做的那道醬牛肉的確好吃,可……
其它菜簡直就是噩夢啊。
自從吃了小嫂子那頓飯之后,他吃嘛嘛香,再也不挑三揀四了。
“那就給她打電話。”
男人看似很隨意的說了句。
視線落在眼前的花圃上,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杰作。
紀從安眼珠子一瞪:“為什么又是我打?先說好,我的臉皮不厚了。”
元佑自覺往邊上挪了幾步,暗暗慶幸安少覺悟高,主動攬下了。
顧爵曄轉身斜倪了紀從安一眼。
“你比較饞!”
“什么叫我比較饞?明明你們也死盯著那盤牛肉吃好不好。”
爵爺,您可真是又悶又騷的典范!
想人家了不肯說,還說想吃什么醬牛肉?
呵呵噠。
我看你分明是想吃人家小姑娘的肉。
顧爵曄勾了勾唇,清淺一笑。
“元佑,給紀家打個電話,就說這里有東西讓他們過來取一下。”
“好的老板。”元佑心里替紀從安默哀三秒鐘。
安少,你說你好歹是紀家的太子爺,什么地方不能躲,偏要跑來老板這里躲著。
這不是受虐狂嗎?
三天一小虐、五天一大虐。
只要老板哪天不虐他,他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紀從安為了躲避自家老子,一直賴在科研所不肯走。
他最怕聽到的就是“紀家”兩個字。
顧爵曄這句話,生生踩在了紀從安的咽喉之地。
“等等!”
紀從安急忙嘿嘿一笑,一把拉住了元佑的手。
“突然很懷念白小姐那道醬牛肉啊,我這就給她打電話。”
元佑嘴角一抽,額前一排黑線狂刷。
安少,您可真是一點節操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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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爺想念夜哥……
還是想念夜哥做的醬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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