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沫和古圣凌掛斷電話后,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滿腦子雜亂的思緒,縷不順,卻又似乎有千絲萬縷的糾纏。
時間局突然出現在M國,憑借兩次精準的預測火遍了網絡,卻神出鬼沒、不肯露出真面目,無疑又為這個組織增添了一筆神秘色彩。
而這個時間局又為什么遠處重陽跑來華國給她送一張卡片?
那張卡片出現的目的,應該是為了引起她對時間局的注意。
時間局——時空管理局。
難道他們真的是一批時空管理者?
可為什么又要來找她?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還有許昌崇和許錦恩,他們曾經在一起究竟經歷了什么?
明明許錦恩已經去世多年,為什么許昌崇卻堅持說她就是許錦恩?
還有那個奇怪的夢,自己竟然夢到了許錦恩,夢里那房子甚至都和許錦恩的房間一模一樣。
越想下去越覺得頭疼,這一夜,注定是要無眠了。
24G酒店 一家不打烊,24小時營業的酒吧。
角落里一處沙發區,幾名年輕男女坐在一起閑聊。
“你們說衡陽是不是瘋了?白淺沫就算是JQ的學生,我看她十有也是個關系戶,在咱們四班的時候,數學經常考十幾分,呵呵,我就納悶了,衡陽是不是犯傻了?竟然敢和滅絕師太打這種賭。”
身旁的另外一個女孩兒冷呵一聲:“我看衡陽不是犯傻,是反癡,白淺沫那張狐媚子的臉,對男人可是殺傷力十足的。”
“你的意思是說,衡陽對白淺沫有意思?不會吧?他可是老師啊,學校最忌諱的就是師生戀。”
一旁的舒凝萱手舉著一杯“天使之吻”,盯著酒杯中那艷紅色的櫻桃,紅潤的朱唇扯了一下。
“衡陽來一中這幾年,迷倒了多少女學生?他人長得帥,又不算老,像白淺沫這種人喜歡衡陽也沒什么可意外的,而且,衡陽明顯對白淺沫也不同吧?當時白淺沫被各個班級嫌棄,猶如過街的老鼠一樣,衡陽卻主動點名讓白淺沫去他的班級上,明顯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天哪,如果這是真的,衡陽怕是會被學校開除吧?”
舒凝萱冷光掃過向那個女生:“開除衡陽?呵呵,你知道衡陽的背影嗎?真以為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師那么簡單?”
其中一個男生好奇道:“難道衡陽還有其它身份?還能大的過郭校長?”
“衡陽的父親叫衡忠森,他的爺爺叫衡翌朝,這樣你們聽明白了嗎?”
“衡翌朝?華國核彈之父?天哪,他竟然是衡陽的爺爺?”
“衡忠森也很了不起啊,著名航空航天專家,他竟然是衡陽的父親?為什么衡陽卻只是一中的普通老師呢?”
舒凝萱感覺自己丟出了一個勁爆的消息,臉上帶著得意。
“我家和衡家的人認識,聽衡家人說衡陽從小就挺隨性叛逆的,他對爺爺和父親的職業都不感興趣,上大學去學的體育,結果雙修拿到了生物專業,憑借自己的能力進了一中,不過郭校長和一中的幾位領導都知道衡陽的身份,所以對他一直都很客氣。”
一個女同學亮眼放光:“這么說,衡陽妥妥的高富帥啊。”
舒凝萱憤恨的咬牙切齒:“難怪白淺沫盯上了衡陽,哼,這個女人就靠著她那些狐媚子的手段到處勾搭人,傅東君已經被她迷的昏頭轉向,為了她竟然也跟著轉班了,沒想到這個賤人連老師都不放過。”
葉夢瑤朝身旁的顧鴻勛看了一眼:“鴻勛,你怎么不說話?”
顧鴻勛喝了一口雞尾酒,目光清冷不耐的掃過眾人:“對這種話題不感興趣。”
昂起頭將一杯雞尾酒灌了下去,重重放下酒杯,玻璃摩擦發出一陣刺耳的呲呲聲。
“我出去走走。”
丟下這句話,顧鴻勛起身邁開腿朝著酒吧門外走去。
葉夢瑤蹙了蹙眉頭,心里略顯不悅。
今天是她的生日,好不容易把顧鴻勛約出來,想到母親的叮囑,葉夢瑤眉心緊鎖著,整個人被一層陰霾緊緊籠罩。
如果不找到依靠,她和母親很可能就會被趕出葉家。
她在葉家就算和葉千凝的待遇天差地別,但走出門,她還是葉家的二小姐。
如果被葉家掃地出門,那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所以,顧鴻勛是她唯一的希望了,顧爵曄那邊她已經不抱希望。
不過看到葉千凝愛而不得,她心里也就平衡了許多。
不過讓她氣憤的是,顧爵曄和白淺沫應該還在一起,這件事兒她沒有向班級里的任何人透露,甚至玩得最好的舒夢瑤都不曾告訴。
如果讓四班的人知道白淺沫搭上了爵爺,她們誰還敢找白淺沫的麻煩?
這可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想到此,葉夢瑤也跟著站起身。
“你們先玩著,我去看看鴻勛。”
等葉夢瑤也走之后,其他人面面相窺。
“我們剛剛聊的話題似乎惹勛少不爽了。”一個男生囁喏的開口。
班里的男生都忌憚顧鴻勛,不僅是因為他學習好、家世好,還有他整個人給人的氣場,會讓同齡的男生產生敬畏心。
舒凝萱冷哼一聲:“我們說白淺沫和勛少有什么關系?勛少比我們更討厭她。”
“也是哦,之前勛少從不會拿正眼看白淺沫一眼,雖然他們有兩部戲和一部綜藝都在一起,但勛少不是那種看臉的人,他一直都瞧不上白淺沫。”
“勛少雖然性格冷,但對同學還是很有禮貌的,我到是聽到過一個小道消息,說是勛少再追白夕若,因為白夕若這層關系,所以特別討厭白淺沫。”
舒凝萱挑了下眉,一臉深思:“白夕若?就是白家那個養女?”
葉夢瑤出了酒吧的門,四下看了一眼,已經不見顧鴻勛的身影。
從包包里摸出手機,撥打了顧鴻勛的手機,半晌也沒有人接聽。
葉夢瑤在酒吧脫了外套,匆匆出門,也沒顧得上把外套帶上,站在門口被寒風吹得渾身打顫。
等了兩分鐘,還是不見顧鴻勛,只能先回酒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