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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 組團跪祠堂?

  自家媳婦兒挺身而出,白康成這時也開口說話:“爸,華嵐說的的確有道理,您也別生氣,既然今天大家都在場,我也發表一點自己的意見,這不是馬上就要過年了嗎,我想人家張太太和新柔應該也想念家鄉了,您不能因為喜歡新柔這孩子,就一直把她留在您身邊,這真的不合適。”

  白康成一席話猛的一聽非常客氣,但仔細推敲,話里行間全都是趕人的意思。

  這段期間,他們一家子早就受夠了張翠艷和白新柔母女的做派。

  礙于老爺子的面子,所以夫妻兩個人遲遲沒有開口發表自己的意見。

  今天他們一起發聲,白老氣的臉色鐵青,好半晌沒說出一句話來。

  白新柔生怕自己真的被趕走,她哭著對白老道。

  “白爺爺,伯父伯母都不喜歡我,我看我還是不要留在這里了,我走沒關系,只是我很擔心您的身體。”

  “新柔啊,白爺爺現在每天都要喝你泡的醒神茶才能精神,你要走了,白爺爺可要遭罪了。哼!這里是我家,我想要留你住在這里,他們誰說了都不作數!”

  白新柔心里暗笑。

  酆先生給的藥果然有效果,老東西現在越來越離不開她了。

  白老爺子眼神突然凌厲的射向白淺沫。

  “淺沫,是不是你慫恿你大伯父、大伯母說這番話的?”

  突然被點名,白淺沫也是一愣。

  這和她有毛關系?

  “爸,你怎么能怪到淺沫頭上呢?”

  一旁原本不曾吭聲的顧爵曄抬起深眸朝白老爺子看去。

  神色透著幾分不悅。

  就算得知老爺子中了蠱毒,意識被操控。

  可聽到他冤枉小姑娘,心里還是覺得不爽。

  “就是她搞的鬼,自從新柔住進來,她就在背后慫恿逸堂針對新柔,現在又試圖來慫恿你們。”

  “爺爺,您簡直就是老糊涂了,這件事和白淺沫有什么關系啊。你就是欺負人,專門拿軟柿子捏,哦,我知道了,是白新柔這么教你的吧?”

  白逸堂一席話讓白淺沫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什么時候變成“軟柿子”了?

  “白逸堂,你血口噴人,白爺爺這么有智慧的人,怎么可能聽我的?”

  白逸堂冷笑:“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最清楚,爺爺,今天我放句話在這兒,如果您要趕白淺沫離開白家,也順便把我一塊趕走吧,省的還礙著您的眼。”

  “哼,你以為我不敢嗎?”白老冷哼。

  “您有什么不敢的啊?把我們這些親孫子孫女趕走了,這個家的所有產業就徹底變成了外人的了,我看這也就是某些人最終的目的吧。”

  張翠艷指著白逸堂的鼻子罵:“臭小子,你別污蔑人,誰惦記你們的這些東西了?我們才不稀罕呢,小心我告你污蔑誹謗。”

  “呵呵,沒想法你心虛什么?你和你閨女要真沒惦記白家什么,就把我爺爺給你們的兩千萬支票拿出來啊,然后立刻回房去收拾東西滾蛋,別整天在我們白家礙人眼。”

  “你……好好好,新柔,我看這里是徹底容不下咱們娘倆了,就算你心眼好,把白老爺子當親爺爺照顧,可人家有自己的親孫子孫女,咱們算什么啊?何必留在這里費力不討好呢,我看咱們還是走吧。”

  白新柔哭哭啼啼的,泣不成聲。

  “白逸堂,你小子給我閉嘴!道歉,立刻向你張阿姨和新柔道歉!”白老面色鐵青。

  “我沒錯憑什么道歉?”

  “好好好,反了你們了,我看你們是不想繼續在這個家里待著了是吧?”

  白淺沫這時才不急不慢的開口。

  “爺爺,逸堂是在替我鳴不平,我知道您生氣了,您要責罰就罰我吧。”

  白逸堂恨鐵不成鋼的瞪向白淺沫。

  “白淺沫,你搞什么啊,這時候認慫,你這是讓親者痛仇者快,你是要把我活活氣死是不是?”

  他字啊幫她憤憤不平,這丫頭竟然自己出來認錯了?

  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欺負了?

  白逸堂氣的心肝脾胃腎都不好了,他可是頂著被趕出白家的危險在這里據理力爭。

  好嘛,結果這丫頭秒慫了。

  白淺沫沒解釋什么,一幅低眉順目的樣子。

  白老冷著臉惡狠狠的盯著她看了一陣兒。

  “念在你態度還算誠懇的份兒上,我就不趕你離開了。”

  白老摸出自己的菩提子佛珠,一下一下的緩慢轉動著,似乎在沉思什么。

  白淺沫的視線被那串菩提子佛珠吸引了目光,沉靜的眸底翻起一絲狂浪。

  “不過,為了讓你長點記性,今天就去祠堂里罰跪,什么時候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什么時候再出來。”

  “爺爺,這不公平,憑什么讓淺沫去跪祠堂,你這明擺著是偏心!”白逸堂叫囂。

  白老冷笑一聲:“偏心?你的意思是也想去跪祠堂了?那好,你也陪著她一起去。”

  “我……”白逸堂吃癟。

  靠,原本想幫白淺沫說兩句,結果把自己也搭進去了。

  白老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白康成和許華嵐勸說了幾句,就被老白統統攆走了。

  隨后,白老被白新柔和張翠艷攙扶著回房間補眠。

  “白淺沫,咱們真要去跪祠堂啊!”

  白淺沫一面沉思的盯著白老離去的背影。

  顧爵曄走過來,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我陪你!”

  白淺沫沖著顧爵曄笑了笑:“跪祠堂挺好的!”

  顧爵曄似乎讀懂了白淺沫眼底的深意,也勾唇一笑。

  兩個人手拉手一起離開客廳。

  白逸堂抓耳撓腮:“跪祠堂有什么可高興的?這兩個人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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