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夜白的關門弟子,難道不敢應戰?”
“我看她根本不是夜白的弟子,別忘了她是什么職業,一個演員想搭上世界名畫大師這條大船,對她的名聲可是有很大幫助的。”
在周圍所有人都以為白淺沫在害怕時。
她爽快的點頭應了下來。
“好,就以蘭花為主,不過今天是我師父的畫展,我不想讓我們之間的切磋浪費大家太過觀看作品的時間,所以,以“蘭花”為題畫一幅畫,時間在二十分鐘之內。”
有人小聲低呼:“二十分鐘?時間未免太倉促了吧?就算是李泰這種專業畫丹青植物類的畫家,只怕二十分鐘也不可能畫出十分滿意的作品,這個白淺沫究竟的懂不懂畫畫?”
“蘭花一直被比喻成君子,所以畫蘭花并非只是畫一個表面,而是要把蘭花的氣節畫出來,有些鐘愛蘭花的畫家,終其一生也未必能畫出蘭花的“魂”,這個白淺沫一開口就能聽出是門外漢。”
“哎,我對夜白的畫展期待已久,沒想到今天會這么失望。”
李泰暗自冷笑,他畫蘭花的年數比這丫頭的年紀都大,她竟然還愚蠢到限制時間。
二十分鐘雖說畫不出太滿意的作品,不過贏這個丫頭卻綽綽有余了。
“好,就二十分鐘。”
死丫頭,我倒是要看一看,二十分鐘你能畫出什么東西。
“今日顧老、秦老都在場,就讓兩位做個裁判吧。”唐老出聲道。
二人點了點頭。
顧老道:“好,我們會保持中立,絕不偏頗誰。”
如果是李泰的畫超過了淺沫,他們自然會選擇李泰。
不過這種可能幾乎為零。
李泰聽了兩位老爺子的話,心里暗暗一喜。
只要顧老和秦老保持中立,那么他贏定了。
唐老吩咐,抬過來兩張案桌,將繪畫的工具染料備齊。
隨即,搬來了一盆長勢很不錯的蘭花,花瓣為淺藍色,很稀有的品種。
“開始吧。”
二十分鐘的沙漏翻了過來,正是開始比賽。
李泰盯著那盆蘭花看了兩分鐘,隨即提筆沾上染料,急開始在唰唰游走。
而另一張畫桌前,白淺沫卻還在專注的盯著那盆蘭花,并沒有急著下筆的跡象。
“我看白淺沫根本不會畫畫,現在無從下手了。”
“呵呵,李泰這邊蘭花已經初具形態,而白淺沫那邊還是一張白紙,已經過去五分鐘了,看樣子她是要認輸了。”
“何必呢?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嗎?何必等到這個時候在認輸,還嫌自己丟人沒丟夠嗎?真是蠢到家了。”
“李泰可是在蘭花上造詣頗深的畫家,白淺沫想贏過他簡直異想天開。”
眾人一言一語中全都是不看好白淺沫的。
沙漏里的流沙正在一點點的往下掉,已經過去十分鐘了。
李泰的蘭花從梗到葉都已經上了顏色,按照他這個速度,二十分鐘應該能交出一份滿意的作品。
在觀白淺沫這邊,桌面上依舊是一張白紙,一筆都沒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