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對面的人,正是顧明賢的岳父,顧文清的外公,浙江省委常委副書記,整個浙江省的三號首長劉剛“文清受傷了?”對面傳來一絲驚訝的語氣,隨后馬上變得極其的憤怒,厲聲的罵道:“是誰打傷了文清?你這個做老子的難道不知道 為文清找回公道嗎?我看你這個市長是白做了”
“岳父,對方的身份不簡單,”顧明賢顯然是非常的了解自己這個岳父的脾氣,臉上露出一絲的無奈,帶著凝重的語氣說道“什么身份?”劉剛似乎也反應過來,壓制住心里的怒氣,低聲的問道 “應該是燕京陳家的人,”顧明賢的語氣帶著沉重,將從張隊長那里得到的消息,講訴了一遍,隨后,才繼續的說道:“我現在馬上就趕去西區派出所,希望兇手還沒有被陳凡帶走”
“那你盡快的趕去,我知道該怎么做了,”身為浙江常委副書記,從顧明賢的話里,馬上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略微沉思了一會,緩緩的開口說道面對著燕京陳家,就算是劉剛也會感覺到巨大的壓力“岳父,我知道了,”顧明賢的臉上帶著一股喜意,掛掉了電話,催著司機加快度,朝著西區派出所疾馳而去返回西湖之后,陳浩兩人并沒有心情繼續游玩下去,取到車子之后,就一路朝著家具廠而去 半個小時后,車子緩緩的駛進了家具廠的停車場內,兩人一起下車,并肩朝著辦公室走去,很快,就來到了辦公室的門口,陳浩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說道:“琳姐,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就不進去了”
“嗯,”苗琳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一下,才露出一絲寬慰的笑容,低著頭對著陳浩說道:“你有事就去忙,不用在乎我的感受”
說完這句話,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重重的將門關上重重的關門聲敲擊在陳浩的心上,使得臉色微微的變化了一下,最終,無奈的搖了搖車,直接轉身離開了開著車一路朝著市區趕去不知道為什么,陳浩的心里感覺到一股煩躁,一路開著車,來到了‘閑庭’酒停好車后,直接走進了酒之內里面,依舊沒有多少的客人,稀稀散散的坐在酒的各處,酒老板孔詩韻坐在酒柜前,有些無所事事的看著電腦上的小電影,就連陳浩走到對面坐下都沒有反應 “有煩惱嗎?”
略帶熟悉的聲音在孔詩韻的耳畔響起,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笑,將電腦上的小電腦暫停住,才抬起頭來,對著陳浩問道:“今天怎么有時間過來?”
“只有你一個人嗎?那幾個朋友呢?”看著就只有陳浩一個人,孔詩韻帶著一絲好奇的問道 “他們都有事情要做,那像我一樣的空閑,”陳浩微微的搖了搖頭,心里閃過一道疑惑,自己為什么要到這里來呢?
“看來你一定是遇到什么煩躁的事情了,”孔詩韻的臉上路出一絲微笑,淡淡的問道:“能跟我說說嗎?或許,你說出來之后會好一些呢?”
“能調一杯煩惱給我喝嗎?”陳浩微微的搖了搖頭,輕聲的說道“你等一下,”孔詩韻愣了一下,隨后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一邊拿著酒杯,一邊說道看著孔詩韻那熟練的動作,陳浩的嘴角微微的彎起,難怪對方會親自來做酒的調酒師,生意應該會好很多“你什么酒都能調嗎?”陳浩帶著一絲好奇,開口問道 “要看什么心情了,”一邊專心的調著酒,一邊輕聲的說道:“身為一名調酒師,最重要的就是觀察出客人來喝酒時的心情,調出適合客人當時心情所喝的酒,才能成為一名大師級的調酒師,或者,就算你的調酒技術再好,也沒有資格冠上‘大師’這個稱號”
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調好的酒放在陳浩的面前,說道:“試試,我想這杯酒應該能夠適合你現在的心情”
說話間,臉上帶著深深的自信,那股自信來自于心靈深處 陳浩的臉上帶著一絲的詫異,端起面前的酒杯,輕輕的在手中搖晃了一下,看著杯里不斷搖晃的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對著孔詩韻說道:“看來你就是一名大師級的調酒師了”
“我?”孔詩韻的臉上帶著一絲自嘲的笑,說道:“還沒有那個資格,只是略微的懂得一點,跟真正的大師級調酒師比起來,差得遠了”
“不過,我還真的認識一名大師級的調酒師,”說到這里,孔詩韻的臉上露出一絲的哀傷,說道:“可惜,他已經去世了,我的調酒技術就是他教我的”
“他就是你去世的老公?”輕輕的抿了一口手中的酒,一邊帶著好奇的目光望著略帶悲傷的孔詩韻,輕聲的問道 “不是,”孔詩韻微微的搖了搖頭,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緩緩的開口說道:“他,應該算是我的初戀”
“哦?”喝著手中的酒,似乎感覺到自己心里煩躁一掃而去,聽著孔詩韻的話,不由臉上露出一絲真誠的笑容,問道:“能跟我說說他的故事嗎?”
雖然與孔詩韻相識并不久,但是陳浩卻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孔詩韻并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她,或許比起一些女人加的優秀,只是因為經歷了什么傷心的事情,才會隱居在這小小的酒之內嗎?
心里帶著這個疑惑,對于能夠得到孔詩韻心的那個男人,就加的好奇了“這句話好像是我先問你的?”孔詩韻的臉上帶著一絲訝然的笑容,隨意的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舉起對著陳浩輕輕的搖了搖,將臉上那淡淡的憂傷驅逐出去,帶著淡淡的笑容,問道 “我的事情不說也罷,在你的這一杯酒之下,什么煩惱都已經消失一盡,”陳浩也是與孔詩韻輕輕的碰了一下杯,清脆的聲音在酒里響起,笑著說:“還是說說你的事情”
“他嗎?”孔詩韻愣了愣,似乎對于陳浩的話有些不認同,不過,抿了一口酒后,輕聲的講訴了起來:“是我的大學同學,相戀四年,他卻不得不為了自己的前程離我而去,我又怎么配得上他那高貴的身份呢?”
說到這里,孔詩韻的臉上露出一絲自嘲的表情 將手中杯里的酒一飲而盡,繼續說道:“他離開時,讓我等他一年,一定會回來接我,可是,我等了不知道多少個一年,都沒有等到他的到來,最后,隨便找了一個男人嫁了”
“所以,在你的心里,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陳浩自然能夠聽出來,孔詩韻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與他之間的事情,既然對方不愿意告訴自己,又何必勉強呢?
“不錯,在我的心里他的確已經是一個死去的人了,”說出這句話時,孔詩韻的語氣里含著一絲深深的痛恨,或許是在恨自己當年的癡情,或許是在恨對方當年對自己的欺騙“不過,初戀又豈是那么容易忘記的,恨也是他,愛也是他,”重的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難道就沒有想過去找他嗎?”從對方的嘴里,陳浩就已經聽出,那個欺騙她的男人,身份并不簡單,受到家族的阻止,才不得不與孔詩韻分開“找到他有用嗎?”孔詩韻自嘲的一笑,心里充滿了苦澀“沒有找過,又怎么會知道沒有用呢?”將手中的酒一口氣喝光,放在孔詩韻的面前,輕聲的說道 “哎,”聽著陳浩的話,孔詩韻重重的嘆息一聲,說道:“又何必去自找羞辱呢?”
隨后,直接的站起身,對著酒里的客人,抱歉的說道:“對不起了,我臨時有點事情,需要出去,今天的酒就當時我請大家的了”
里面稀少的客人聽見孔詩韻的話后,都起身朝著孔詩韻走來,說道:“老板,你有事情我們也不能讓你請,”說完,都將酒錢放在酒柜上,離開了酒 孔詩韻并沒有阻止這些客人的動作,而是將錢一把抓了起來,扔到旁邊的柜臺下面,打開酒柜的門,出去將酒的門關了起來,才緩緩的走到陳浩的身邊,說道:“今天陪我喝個痛快”
“好,”陳浩知道孔詩韻的心情并不好,直接的答應了下來一杯又一杯,兩人都無言的喝著酒,似乎在發泄著心里的煩惱,不過十多分鐘,旁邊就已經擺放著十多個空酒瓶了“沒有想到你的酒量挺不錯,來,我們繼續干了這一杯,”看著陳浩沒有一絲停頓的陪著自己喝了這么多的酒,臉色帶著一絲微紅的孔詩韻舉起手中的酒杯,跟陳浩碰了一下,說道“你也不錯嘛,”陳浩將手中的酒直接灌了進去,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煩惱“如果酒量不好,又怎么做酒的老板呢?”一邊朝兩人的杯里添著酒,一邊大大咧咧的說道 401張貴賓,加第二,兄弟們繼續,擦,被一個作者兄弟搞了,這五十張他投的,推薦一本老兄弟的書《校園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