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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守活寡的女人(14)

  到時自己應該辛苦一點,到店里收款,這樣再給她一點生活費,來懲罰她的不忠。

  彭欣臉色變幻著出了地下停車場,也不靠邊走,專往道路中間晃,差點被一個剛拐彎過來的車輛撞到,惹來司機一頓大罵。

  彭欣沒有反駁,只是陰沉沉地看著車屁股豎起了中指,車中司機并沒有看到,否則都能下車揍他。

  愛憐也被彭欣弄得沒了心情,在店里晃了一整天,下班還跟著,被他惡心到了。

  今天尋思著把他給損了一通,他那么要臉面,指定下回不會再來了,可惜她想錯了,錯估了金錢起到的作用。

  第二天,彭欣又來了,這回他是下午來的,又等到下班,這回沒有座位,他也不買壽司了,就靠在小桌旁,等著人家吃完后,馬上坐了下去。

  這回他什么都沒吃,干占著座位,有人便不干了,開始譴責他,他只淡淡地回了句“我是老板娘的丈夫”,就讓那人偃旗息鼓,不再說什么了,但是臉上怒色還是十分明顯,連帶著看老板娘的眼神都不怎么太好了。

  這話愛憐也聽到了,本來他又來了,她還沒想到找個什么借口中把他攆出去呢,這不,借口來了。

  愛憐放下書,不緊不慢地來到了彭欣的面前,表情很平靜,看著一臉勢在必得表情的彭欣說道“現在你已進入‘梅香壽司’的黑名單,請你離開,店里不歡迎你”。

  “小憐,咱倆的關系,我坐一下有什么問題?你怎么能對我這樣?我這是等你下班,送你回家的”彭欣的話,真是恬不知恥,愛憐真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原主的記憶看來也不太準啊!原來還尋思著好聚好散呢,結果怎么就碰到這么一攤大鼻涕,不咬人膈應人、惡心人的?

  這人哪!真不能慣著。

  愛憐上前一把薅住他的衣領子就往外拽,彭欣也沒想到愛憐會動手,沒什么防備被她抓住了,沒閃開,緊接著,就被拽出了座位,趔趄了兩下站穩腳跟后,開始掙脫,他想用手撥開愛憐的胳膊,可是卻被愛憐的另一手抓住了,他掙扎,卻沒想到愛憐的力氣出奇的大,他竟然沒有掙脫,就這樣被愛憐給弄到了門口,這回自然還是有好心的顧客給開了門,順順當當地把他給請了出去。

  到了門外,愛憐才松了手,冷冷地對彭欣說道“我告訴你,彭欣,再一再二,不再三,你一再地在挑戰著我的底線,我不知道是什么給了你這個勇氣,你若還來糾纏,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吃不了兜著走”。

  “梅愛憐,你裝什么裝,我都不嫌棄你都不干凈了,你還想咋滴?有個人要你就不錯了,你還端上了……”彭欣這時見愛憐已經松開了他,頓時膽氣也壯了起來,扭曲的嘴臉,叫囂的樣子,十分讓人厭煩。

  “啪”一聲輕脆的響聲,彭欣捂著生疼的胖臉,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居然打我?”

  愛憐聽到這話,有些耳熟,怎么聽他說出口來,哪里怪怪的呢?

  “我打得就是你,再從你嘴里聽到編排我的話,就不只是打你了”門里門外的,好幾個人圍在一邊竊竊私語著,愛憐也沒管,身正不怕影子斜。

  “梅愛憐,你個臭婊子,你個人盡可夫的賤人,被人包養了,還理直氣壯的,你以為我瞧得上你,你個破鞋,要不是念著舊情,念著你一個人開店不易,想要幫幫你,你以為我還會理你”彭欣這時也不怕丟臉了,大聲地嚷嚷著。

  “啪”又是一記耳光,打在了另一面,這下子,愛憐真是用勁兒了,那半邊臉肉眼可見地紅腫起來,一下子把彭欣的話都打憋了回去。

  不過下一刻便不干了,再怎么說,自己也是個男人,這么多人瞅著呢,竟然讓一個女人接二連三地抽耳光,那怎么可以?

  再不顧其它,上前兩步,胳膊輪了起來,向著愛憐的臉頰扇來,后面有兩聲看熱鬧的女人的驚呼,愛憐向后下腰,閃過了輪過來巴掌。

  這下子,她是真怒了,這人不但屬狗皮膏藥的,還是屬瘋狗的,她再不留手了,就在店門口,‘霹哧啪嚓’這頓把彭欣給打。

  關鍵她還不像一般女人打架,又是扣,又是撓、又是薅頭發的,有套路的打法還很好看很多帥氣,旁邊看熱鬧的居然還有鼓掌叫好的。

  “好——”

  “嘩嘩嘩——”

  愛憐三拳兩腳就把彭欣給打翻在地,多虧穿是褲子,要不然打人還挺不方便的,沒打壞他,但都挺疼的,然后愛憐一句話不說,轉身進了店里。

  瀟灑的背影,居然看著挺帥的。

  旁邊西餐廳的門口也聚集了五六個人,有可能是他們店里的顧客吧?反正都是外國人,這時也跟著鼓掌,口中還半生不熟地說著“中國功夫——厲害”

  愛憐沒再看那個倒在地上的男人,反正也沒打壞,這是給他一個口無遮攔的教訓。

  彭欣看著愛憐的背影如同淬了毒一般的恨意充斥了他的全身,身體都有些顫抖了,他從未被人如此污辱過,‘梅愛憐,好,很好,你等著’。

  他沒有走,而是在看到愛憐下班后,看著她的車從地庫中開了出來,他就讓出租車司機跟上了愛憐的車,一直看到愛憐進入了別墅區后,才陰沉著臉,讓司機調頭回去了。

  愛憐并沒有發現地庫外面停在路邊的出租車,所以也不知道彭欣居然還跟著她,找到了自己的家。

  晚上,愛憐洗完澡后,還是覺得很不爽,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開個店,他還能那么巧合地撞上了,這么大個滬市,多少人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中,也許到死可能都不能有一次的擦肩而過,自己的霉運得有多旺?真是斃了狗了。

  坐在陽臺上的搖椅中,找了舒服的姿勢窩著,想了想,又拿起了手機,翻了翻通訊錄,找到了一個名字,撥了出去。

  “喂?你好”愛憐的手機是新號,席樹新并不知道,上一回見面,愛憐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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