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拿出了水果,愛憐看到沒什么水分的蘋果,平日里都舍不得吃的吧?愛憐來姥姥家可不是空手,提著一個大箱子來的,沒錯,不但有給姥姥的禮物,她還要在姥姥家住下。品書網手機端https://m.vodtW.la
姥姥看著這些羽絨服,新內衣褲,好吃的,被外孫女擺了一地,老太太的眼睛就有些濕潤,外孫女比那個親女兒強太多了。
愛憐下廚炒了四個菜,老太太打下手,祖孫兩個其樂融融的,這讓她想起了現實世界的爺爺,那時候爺爺還在時,他們兩個也像這樣吧?
兩人一起做飯,一起刷碗,一起看電視,老太太的笑容一直掛在臉上,看得出來她的開心,精氣神都不一樣了,姥姥家雖然不大,只有六十來平方,但也是有兩個臥室的,老太太很干凈,所以愛憐也沒那么矯情了,睡在姥姥家很安心。
第二天,兩人吃完早飯后,閑著沒事兒,愛憐教起老太太如意拳,養生拳法還是對身體十分有好處的,這一點她身有體會。
從她回來,家里的用水全換成了空間湖水,就連給姥姥打的洗臉水和洗腳水都用的空間湖水,回來的日子太短,她要老人好好調理調理。
假裝外出,回來帶著一大包藥材,各種處理,調配,分成一包包的,每包是口服一次的量。
邊熬藥,邊教姥這藥怎么熬,她回去了,姥姥需要自己來做這些。
老太太的風濕挺厲害,愛憐昨天晚上就給她開始針炙,時間有限,只能針三天,不過以她已經徹底點亮的這個技能,三天也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可是三天時間,苗家人怎么能讓愛憐這么快快樂樂地過完呢?
元月二號下午,陰。
愛憐給姥姥熬好藥后,服侍她喝完,又開始給她針灸,姥姥問她怎么會這些,愛憐只說自己在藥店打工,跟坐堂的老中醫學的。
姥姥也沒有再問,不知道信了還是沒信,不過信沒信,反正她就是會。
姥姥的身上扎著不少針,愛憐沒有修出內力,沒辦法用內力治療,但即使這樣,她的針法也不是現代中醫難望期項背。
看看時間到了,愛憐開始一根根地撥除,并沒有像在原來那個小世界中那樣炫技,不過,有內力能炫起來,沒有內力想炫也不好炫啊!
還剩下腿上的針,愛憐正要伸去撥,卻聽到外面的敲門聲,伴隨著敲門聲,還有何英艷在高聲叫門:“媽,開門,我,英艷,開門——duang,duang,duang,媽”。
一聽到敲門聲,老太太條件反射地就要起身去開門,一下子讓愛憐給按住了。
“別動,姥,針沒撥完,這個不能斷的”老太太一聽,趕緊又躺好。
愛憐不管外面敲得震天響,一針一針,不緊不慢地撥針,老太太看愛憐的樣子,雖然也著急,但卻忍住了沒動。
外面何英艷的聲音越發的大聲,手下的力道也重了許多,還有苗愛寶的聲音,“媽,用腳踹,不開門就用腳踹”。
聽到這個聲音,把愛憐給氣得,這t什么熊孩子,怎么教育成這樣了,長大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姥姥那邊的神色也是陰沉了許多,躺得反倒越發的平穩了。
愛憐看老太太的樣子,心底稍安,要是老太太是個軟包子,她還不好辦呢!
不緊不慢地撥完所有的針,愛憐都用酒精擦完,仔細放置起來,收好之后,才跟姥姥說道:“姥,我去開門,要不然咱家門就得被他們的拍壞了”。
姥姥也是沉著臉點了點頭,并未起身。
愛憐轉身來到門口,從貓眼看去,雖然他們沒有聽苗愛寶的話踹門,但是拍門的力道也不小,尤其是她這個便宜媽何英艷。
何英艷看到房門打開時,還有些沒有回過味來。不過愣了一秒鐘后,便開口罵道:“你個死丫頭,死屋里了?現在才開門?”
說完便帶頭進屋,倒還知道換鞋,她若不換鞋,愛憐就會他們推出去。
“姥姥生病了,我剛剛在扶侍她老人家,沒辦法,老人家身前都沒人管,養個女兒幾十年,還不如養條呵呵”愛憐也沒管他們一家三口,自故自地轉身坐在沙發,她還得看著他們,不能從姥家帶走一針一線。
苗愛寶就愛在姥家里摸東西回去,這手不老實的毛病現在已經初見端倪,再過幾年,就是一個地痞混混,小偷小摸的不斷,不過再以后,她就沒有看到了,或者說原主已經死了,當然不知道了。
不過,現在就這樣,想來再往后越不堪吧?
何英艷被愛憐一句話懟得不上不下的,想要罵她,居然把自家比喻成了狗,可是人家最后那個字沒說出來,可是不知為何,心里還是有些發虛,看了看母親關著的房門,想去看看,又沒那個勇氣。
愛憐也不管他們,即不倒水,也不端茶,自顧自地坐在單人沙發里,靜靜地看著三人,一點不把自己當外人,苗顯貴和何英艷坐在沙發上,苗愛寶卻開始四處轉,一會兒看看這個,一個會瞧瞧那個,愛憐的目光也圍著他轉。
這小子從小手就不老實,這都成習慣了,順手牽羊的事兒也沒少干,原主死之前,這個弟弟已經不學好,高中畢業也不上學了,在社會上胡混,不知從哪兒認識了大哥,跟著四處招惹事非,還曾因盜竊進去蹲過幾天,出來后,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現在看來,底子已經被打成了,掰正很難,當然愛憐也沒那個興趣去掰,他愛咋地就咋滴,管他去死?愛憐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善良了。
何英艷見女兒都沒說給自己這個老娘倒上一杯水,不禁有些生氣,道:“死丫頭,不知道給你爸你媽倒杯水?你眼里還有沒有老人和長輩?”
喲吼!咋那么大臉呢!
“長輩?我都說了,我姥生病了,進門到現在,也沒見你們兩口子問過一句她的身體怎么樣了?怎么你們的眼里就有長輩了?即使你們都目無尊長,又怎么那么有底氣來要求我?”愛憐發現自己越來越愛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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