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家里黑著,沒點燈,只能是一個結果,母女二人都去了對門。
即使他并沒有說什么,但看到他那難看的臉色,愛憐也能了解他心中所想,不過他終究沒有過來,而是自己下了點兒掛面,做了一碗熱湯面吃了。
路森會做飯,而且還做得像模像樣,一些腌菜都會做,這對原主來說,比登天都難,這讓路森很看不上原主,認為原主沒長出公主的模樣,卻非要公主的嬌氣。
不過,愛憐會在乎他如何嗎?
不來正好,不來還少給父母添堵了。
吃好飯后,愛憐負責刷碗,宋母不想讓女兒做,她上了一天班,做為曾經做過教師的她來說,很理解女兒工作的辛苦,但終究沒能成功,只得回到客廳之中逗外孫女去了。
收拾好廚房,愛憐和甜甜又在宋爸宋媽這里坐了半個小時后才回了自己家。
父母家中,因為點了電暖器,所以溫度還算可以,比愛憐家暖和許多,宋母讓愛憐把電暖器拿去她家中用,他們都是成年人,不怕冷,但孩子不能凍著,但愛憐拒絕了,電暖器,愛憐會自己去買的,怎么可以用父母的?
一開自家的房門,愛憐就能感覺到涼氣撲面,這樣的溫度賣菜、賣水果正好,保鮮,不容易爛掉。
她們進門,路森在客廳的角落里面,正開著電腦看著股市的K線圖,理都沒理她們母女二人,愛憐樂得清靜,當他不存在。
給女兒喝了一杯酸奶后,看到熱水器的溫度已經足夠,便把浴霸打開,便關了衛生間的門,讓里面的溫度升一會兒……
看到路森還在看電腦,愛憐便領著女兒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拉好了窗簾。甜甜自己就找來了自己的布娃娃,開始給她梳頭。
愛憐開始收拾起原主這亂七八糟的房間。
原主不是個利索的人,到處都是衣服和雜物,短時間也不可能收拾好,她只能先把床和床頭柜上收拾出來。
床上之前愛憐插電褥子而鋪了被子,床上原來的衣物被她堆在了床角,這時愛憐把這些衣服都分類挪到了地板上,這些都不是干凈的,要洗的,原主就那扔在床上,睡覺時,便往窗邊的書桌上一扔,第二天,若是用到書桌時,再扔回到床上,沒有衣服換時,才會都扔進洗衣機中去洗。
路森對于原主這一點,簡直厭惡到極點,可是他自己還不做,只推給原主。這種只要求別人,卻不以身作則的爛人,愛憐很是討厭。
但是原主的這種生活習慣,愛憐也不喜歡,所以,她現在把這些衣服都收拾到了地板上,淺色和深色分開,內衣外衣分開,放了好幾堆。
把床單被罩都撤掉,找出一套干凈的換上后,抱著一大堆衣物便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這時也熱乎了許多,愛憐把第一批次需要清洗的衣物扔進了洗衣機,放好洗衣粉,設定好之后,便讓它自己洗去了。
其它的堆在角落里,她又抱著一撂干凈內衣褲,把女兒領了進來,關好了房門,落了鎖,把自己和女兒都脫了干凈,在浴霸的照耀下,把兩人都洗了干凈。
“媽媽,今天一點也不冷,要是天天這樣多好”甜甜軟糯的聲音讓愛憐的表情更柔和了許多。
“是啊!今天媽媽把浴霸打開了好久了,把浴室烘得暖暖的”愛憐看著孩子那有些斜視的雙眼,柔聲說道。
“媽媽,你不是說,這樣很費電嗎?你說冬天冷,不用天天洗澡的”甜甜像個好奇寶寶。
“以前是媽媽錯了,我們應該每天洗澡的,這樣才能干干凈凈,沒有臭臭的味道,以后,我們每天都洗熱水澡,甜甜做個香香的女孩子,好不好?”愛憐給甜甜身上涂上了兒童沐浴露。
“好的,媽媽,甜甜要做一個香香的小朋友”童真的話語,讓愛憐的眉眼更是彎了彎。當母女二人在衛生間穿好衣服時,愛憐關了浴霸,并沒有馬上出去,而是用吹風機先把女兒的頭發吹干,身上的潮氣散干之后,才讓她出去,回房間。
甜甜很懂事,沒有在客廳停留,直接回了房間,關上了門。
小小年紀,已經會趨利避害了,因為在路森面前總是挨罵,讓孩子下意識地遠離他。
愛憐見狀,暫時先不管她了,吹干自己的頭發,然后開始手洗兩人的內衣褲和襪子。洗好后,擰干放在盆子里面,隨手把衛生間的墻面、地磚的水汽都擦干凈,洗漱用品都擺放好,毛巾也都用肥皂搓洗出來,晾在毛巾架上。
她看了看路森深色的毛巾,冷笑一聲,沒有動,她是閑的慌呢,才會給他洗?
路森嫌棄原主洗衣服不干凈,他自己的衣服從來都是他自己洗,愛憐對于他的作法倒是很是贊成。
兩人各洗各的,互不干擾,挺好的。
看看角落里那一大堆的衣服,被單床罩,愛憐嘆了口氣,慢慢洗吧,不過她的房間之中還有個陽臺,上面有升降晾衣架,下面有個折疊的晾衣架,能晾開的。
對著鏡子,擦了些原主的潤膚水和乳液在臉上,原主的這張臉疏于保養,不過還有挽救的余地,畢竟她今年才三十來歲,還年輕,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雖然原主相貌普通,但怎么說也要有個好皮膚和好氣色吧?
頭發松松披在肩后,雖然吹過了,但還有些潮氣,不能扎起來。愛憐讓洗衣機洗著,看了看衛生間,干凈整潔明亮,OK!
抱著剛洗好的一盆內衣和洗衣機洗出來的衣服,愛憐便回了自己房間。
路過客廳的時候,看到路森回頭看了一眼她,目光微微有些驚訝,但是臉色還是沉了下來,扭過頭去,不看她。
呵!你不理我,想和我冷戰?求之不得呢!
路森和原主這樣的冷戰,或者說是路森對原主使用這種冷暴力都不知道有多少回了,原主從一開始的傷心生氣,到后為的漸漸麻木,孩子上大學時,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已經冷到了冰點,兩人像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