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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鳳凰男(9)

  原主給自己找了各種理由延續這段婚姻,哪怕是一個讓人聽到有些荒誕的繳納供暖費這樣的爛借口。

  結果在人家把供暖費繳納后,原主真就偃旗息鼓了。

  愛憐很想問問她,難道你就是為了那點供暖費跟他過下去的?一個供暖費也能成為讓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繼續下去的理由嗎?

  這個可憐又可氣的女人喲!

  現在有這個條件,愛憐教別人家孩子的同時,也不能忘了自家的孩子不是?

  僅僅五歲多的小姑娘,這時眼中滿是興奮,開心地拍手叫道:“媽媽,我要學鋼琴,你教我啊!”

  “好啊!但媽媽提前說好,學琴可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練琴也是很累很累的,你一旦決定學習,就要堅持下去,不許半途而廢,知道嗎?”愛憐聲音雖然柔和,但是態度很嚴肅和認真。

  小姑娘看著媽媽的臉,也覺察出媽媽的認真,猶豫了一下后,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也許她現在并不知道所謂的辛苦是什么,但潛意識到學鋼琴不會很容易。

  這種感覺小姑娘自己并不知道,也不明白,但是對于媽媽能教她學習彈奏那么好聽兒歌的期待讓她只是稍微停頓了一下下后,便點頭答應下來。

  愛憐說到做到,把女兒抱上了琴凳,拿出今天剛剛買回來的教材,先教女兒認識五線譜,并按下相應的琴鍵,讓她在心中先有個大概印象。

  一個小時的時間,雖然后來女兒也坐不住了,但是看到媽媽的臉色,她只得委委屈屈地沒敢鬧。

  愛憐這也是提前預習一下明天教給林翔宇的課程,女兒即當了她的學生,又幫她備課了,一舉兩得。

  當母女二人回家時,路森還沒有回來,愛憐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這是又去喝酒了,想想他回來的場景,愛憐心里也升起一絲煩躁。

  盡快擺脫這種狀況,是愛憐迫切需要的。

  時間也不早了,愛憐給女兒洗完澡,哄她睡著后,開始把昨天洗的衣物都疊起來,分門別類地放好。折疊衣架也收起來,放在了窗簾后面,關上陽臺和臥室的落地窗,拉好窗簾,整個房間里比昨天剛穿來時,清爽得太多了。

  路森沒回來,孩子睡了,她還不想那么早睡,所以現在是鍛煉的好時間。

  《如意拳》和《庚紫煉體術》還是目前最適合的鍛煉方式,在現代,把它們練好對她來說也就夠了。

  練出了一身汗,愛憐便進衛生間洗個澡,正當她把頭發吹的差不多時,聽到了門口的響動,這是路森回來了呀!

  愛憐收好吹風機,打開房門便走了出來,迎面正看到路森酒氣熏天地沉著臉看著她。她平靜地看了他一眼,轉身便向自己的臥室走去,反正都收拾利索,鎖上門把他隔絕在外吧。

  可是怎么也沒想到,路森卻向著她撲了過來,愛憐條件反射地閃身、轉身旋踢,一腳踹中了路森的胸口,路森雖然并沒喝太多,神智還算清醒,可是畢竟還是喝了酒的,再加上沒有防備,被愛憐一腳給踹倒在了地板上,后背撞上了一把餐椅,咯的生疼。

  路森大怒道:“你有病啊!看你今天還算干凈,還能夠引起我的興趣,你應該感到慶幸,居然還敢踹我?”

  愛憐冷笑著看向正一邊絮叨,一邊爬起來活動身體的路森。通過記憶,她早已經看出來,路森每次喝酒,并不是次次都喝醉喝多,只不過他在借酒裝瘋而已。

  酒壯熊人膽,在酒后,他可以口無遮攔,可以肆無忌憚,而原主每次氣得夠嗆,但等第二天他酒醒之后,不理她,她又選擇沉默并接受下來。

  這樣的試探成功后,才讓他越發地變本加厲,一次比一次過分。

  他想要她,隨時都可以,雖然她很多時候并不樂意,可是又能怎么樣?雖然那一次她對他動了刀子,他確實嚇得夠嗆。

  但是他發現,每當他借酒意向她索取時,她卻并不能把他如何,也沒有絲毫反抗的行為。是的,雖然口中與他對付著,可是行動上并沒有什么有效的舉動。

  一次次的試探,原主一次次言語上的巨人,行動上矮子的行為讓路森的膽子越發大了起來。

  原來他還顧忌原主的父母離得太近了,可是這么長時間以來,宋爸宋媽甚至都沒有深說過他一句,讓他的膽子如何不大?

  其實說白了,這一切真都是原主和宋爸宋媽給他慣的。

  但愛憐會慣著他嗎?

  怎么可能?

  “喲,看得上我,有興趣上我也成了我的榮幸?你也不找面鏡子看看你路森自己是個什么德性?我還沒嫌你長得牙磣呢!你還看不上我?誰給你的自信心?”愛憐發揮原主說話機關槍一樣的快勁兒,氣都不喘一下地,快速說出了這一大段話,都沒拿正眼看路森,就那斜睨著他,語氣中的不屑,小孩子都聽得出來。

  一直以來,原主跟路森吵架,從來都沒有說到正點上過,雖然嘴上不停,但從未給路森造成過傷害。

  愛憐不知道,她在內心中是不想讓路森太過難堪,還是壓根就沒意識到?反正換愛憐過來,是不能再慣著他的。

  路森果然被愛憐說得一愣,他長相一般,家是農村的,其實內心中他是自卑的,原主從未拿過他的皮膚和眼睛說事兒,同事們背后可能會議論,但是在機關單位,一個個都是人精,怎么會當面做那腦殘的事兒?憑白去得罪人,那不是有病嗎?

  可是今天,愛憐就那么把他自我催眠掩蓋在心底里面的最不想讓人提及的缺點都揭開,暴露在燈光下面,讓人來品頭論足,哪怕這人是他的妻子,也讓他接受不了。

  “你——”路森這時的臉色都要沉出水來,發沒發黑,愛憐看不出來,實在他本身長得太黑了。

  “你什么你?我說的不對嗎?難道我說的不是你嗎?你身高多少?皮膚的色號多少?”愛憐的話像刀子一樣,一句接著一句,句句讓人恨不得把她的嘴給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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