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憐不再去想上個世界中原主對于生命長度的困惑,她在現實世界中除了有三五個好友之外,并無什么值得她特別在意的人,她最想念的爺爺已經不可能回來了,親生父親在監獄中呆著呢。仇人已經伏誅,親生母親?就當沒有她了。
所以,她除了幾個要好的同學之外,就只有韓超一個勉強稱得上朋友的人了。
愛憐和韓超這段時間也沒有機會再見面,愛憐倒是好找,艾草也不難找,可是韓超太忙了,好在愛憐與韓超還屬于從陌生剛剛過渡到熟悉的過程中,自然也沒什么感覺,一切順其自然。
至于龐安?他偶爾發個信息,愛憐不回,他也不在意。
愛憐在回歸后,參加了同寢張佳嘉張羅的聯誼,與她京大男友的室友一起。
還算是挺熱鬧的聚會,主要是大家都是同齡人,年紀相仿,愛憐她們寢的顏值和才華都算上上之選,當然王雪稍差一點,但她性格好啊!是大家的開心果。
張佳嘉男友叫邱明澤,長得高大帥氣,名校中少有的帥哥,難怪讓張佳嘉這么快就淪陷了。
邱明澤的那三個室友的長相就各有千秋了,一個算是稍稍有些小帥,但個子有些矮,只有一米七十二三左右,另兩個,一個高大是夠高大了,可是太高了,一米九左右,瘦高瘦高,還戴著眼鏡。
另外一個雖然身高一米八,還可以,但是長相奇特,是個挺嚴重的地包天,也戴著眼鏡,不過說話很風趣,即有著學法律的嚴謹,又有著與眾不同的幽默,很能調節氣氛。
有他和王雪,這個飯局想不熱鬧都不行。
總體來說,這個飯局還算成功,愛憐幾人都是高材生,雖然對于對方的顏值有些失望,但是她們還真不是來找對象的,所以也沒往心里去,開開心心地吃飯,高高興興地回校,挺完美的。
不過,愛憐心底總感覺邱明澤對張佳嘉的好,不是那么讓人舒服,心里面怪怪的。
但這只是愛憐自己的想法,其他人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對,她自然也不能枉作小人,畢竟沒憑沒據的,說出來張佳嘉未必會信,還影響室友之間的感情。
于是,愛憐選擇悶在心里,沒提。
期末考完試,愛憐寢室與邱明澤他們寢又聚了一次,照樣挺歡樂的,大家聚后,便收拾東西,各自歸家了。
艾草在愛憐住了一周,兩人每天白天出去玩,反正有愛憐開車,很方便的,晚上回家住,逗逗鸚鵡,艾草在艾媽的奪命連環all中,無奈卷起行李滾回家去了。
臨走時那依依不舍的小眼神,讓愛憐差點兒相信,她是舍不得自己呢!
艾草走后,愛憐就訂了機票開始出國旅行,反正假期也沒什么事兒。白天到處游玩,晚上回酒店,進空間修煉,兩不耽誤。
在國外,她無所顧忌,有時流連在各個景點兒,有時在街頭賣藝或賣唱,有時候拿著畫板走到哪兒畫到哪兒,有時候是景物,有時是人物。
在國內她有時候還放不開,可是人在國外,誰認識她?她認識誰?別的沒有,就是四個字‘放飛自我’,六個字‘徹底放飛自我’了。
這其間,她接過邢巧的電話。
在國外,因為放松和沒什么顧慮,所以她的心情極好,便接起了邢巧的電話,笑著拒絕了她的邀請。
張承旭張羅了一次高中同學聚會,地點是在老家,這回不帶男朋友、女朋友的,就是單純的同學小聚。
邢巧代幫忙通知女同學,張承旭負責通知男生。
但愛憐人在國外,真回不去,便笑著說道:“我這個假期沒回老家,真去不了,不好意思”。
邢巧驚訝道:“怎么沒回來?我以為你生我的氣了呢!自從那次巖城燒烤那次,再也沒有把你叫出來過,怎么?是不是不喜歡龐安?還是生氣我讓你認識他?”
愛憐對于這樣直接的問法有些無語,只能答道:“沒有,只是我現在還不想找男朋友而已,我也知道你是好心,沒有生你的氣,這次真的沒回老家,我在外面旅游呢!反正我家的情況,你大概也是知道的,老家沒什么親人了,也沒必要每個假期都回去的。”
邢巧笑道:“沒生我的氣就好,我也不想咱們高中三年的感情,因為這一件小事就生分了,龐安人挺好的,條件也很優秀,既然你現還不想找男朋友,就當一個普通朋友處著吧!以后有感覺了就在一起,沒感覺多個朋友也是好的啊!”
邢巧這樣說,愛憐還真不好再說什么了,只好苦笑著答道:“好啊!那就好,這次高中同學聚會回不去,我也挺遺憾的,等下次吧!如果沒有外地,你們提前通知我,我可以專門回老家和你們聚一下,怎么樣?”
愛憐雖然對那些高中同學并沒什么感情,但對邢巧確實比其它同學更熟悉許多,前世的這些高中同學,并未給她帶來多好的回憶,但那也是她自己作的,也怨不得他們的冷淡和疏遠。
原本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她輕易不會再回老家了,實在老家中也沒什么惦記的人,惦記的事兒了。
爺爺的遺像帶在身邊,想爺爺了,她隨時可以看到。
可能愛憐會在某個時間想念和爺爺共同生活的老房子吧?現在交通如此發達,她也可以隨時回去看看,但她也不可能每次回去之后,便通知還在老家的同學吧?
如果只是同學聚一聚,其實也沒什么,就當回去看看老屋,打掃一下老屋了。
所以愛憐做了這樣的承諾,才讓邢巧開心起來,兩人又聊了幾句便放下了電話。
她只要活著,便不可能脫離這個社會,脫離人群,沒必要把自己游離在所有人之外,對于龐安,不管邢巧出于什么目的介紹給她認識,但其實最后的結果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龐安目前為止所做一切還都不算惹人厭煩,她也沒必要總躲著他,大大方方的,哪怕他心思深沉,但與自己無關,只要不妨礙她,不對她有什么壞心思,個人的性格問題也不是她該管的。
調整了下自己一直以來的應對方針,愛憐繼續著自己的旅行。
這個假期就在愛憐的旅行中結束了,剛剛落地在京城機場,愛憐拖著寸的小拉桿箱剛剛走出接機口,便聽到了系統提示音,十秒之后,愛憐的意識已經來到了一個新的陌生的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