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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 代替你,活下去(18)

  愛憐邊洗著澡,邊胡思亂想著,她都這樣了,那老爸若是知道了他洗澡還被拍了,該做何感想?

  換了干凈的家居服,然后鉆進了晾曬好且有著陽光味道的干凈被褥之中。

  那個奇怪的老嫗還沒來,她需要準備不少東西。所以,愛憐可以放心睡個好覺。伸了個懶腰,把被子拉以了脖子下面,軟軟的好舒服!不大一會兒,便已經睡著了。

  當她被叫醒時,還有些發懵,兩秒鐘之后,才算完全清醒過來。這一覺睡很舒服,回家了嘛!怎么也比醫院好太多不是?

  晚飯真的很豐盛,曲父也推掉了應酬,回家吃的飯,全程與曲佳怡零交流,哪怕他掩飾的不錯,可是曲母還是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勸兒,她并沒有問什么,只是若無其事,笑著給曲佳怡和愛憐夾菜,讓她們多吃點兒,都太瘦了。

  愛憐不動聲色的觀察下,對大家的情緒都看得很是清楚,心中替老爸點上了根蠟,自求多福吧!

  晚飯后,大家聚在客廳之中又聊了一會兒后,曲父便去了四樓接著工作,那么大一個集團公司,他很忙的。

  曲母看了丈夫一眼,也沒作聲。

  愛憐也沒辦法說什么,只能裝看不見,曲佳怡很敏感,她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勁兒,作賊心虛的她,此刻也有些忐忑。

  曲佳怡早早地便回了房間。

  愛憐和曲母則回到了自己房間,聊著天,不過并沒有多久,曲母害怕愛憐的身體受不了,便離開了,臨走前還囑咐著她早點休息。

  見曲母離開,愛憐關好房門,刷好牙,洗了臉,又給自己貼了一張面膜后,便靠在床頭上,拿著一本看了起來。

  精神力這時已經掃向了曲佳怡的房間。

  這時,曲佳怡剛從電腦前起身,一個人走向了沙發,把整個身子陷了進去之后,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幾分鐘之后,她拿起了手機,撥了出去,目標還是那個老嫗。

  “喂,怎么了?怎么又打電話?我的東西馬上就備齊了,別急”沙啞的聲音很是難聽,讓曲佳怡不禁把電話拿開了一些,但想了想,又貼在了耳朵上。

  “我這幾天試探了那個人,你是不是搞錯了?她本來就是曲愛憐吧?”曲佳怡向后一靠,讓自己的姿勢舒服一些。

  “不會錯的,又怎么了?為什么又這樣問?”老嫗并不生氣,對曲佳怡很有耐心。

  “我這幾天試探她好幾次,根本就沒發現她哪里不對勁兒啊!”曲佳怡的表情很是有些不耐煩。

  “那一定是這幾天住院,她媽告訴她的”老嫗無比肯定地道。

  “什么都可以告訴,但是今天她出院,居然自己直接找到了自己的房間”曲佳怡繼續說道。

  “那也沒什么,也可能她媽告訴她的很具體”老嫗堅持著。

  “不可能,再具體,她也不可能告訴她衣帽間中都有哪些衣服,她自己似乎記得相當清楚,她的那一櫥衣服,自從她成了植物人后,根本就沒有更新過,還是原來的那些,她可以準確地告訴凡姨,幫她找出來,一點兒沒錯的。”

  曲佳怡堅持著自己的看法:“是不是,你把她的魂魄放出來,自己回去了?”

  “不可能,那魂魄太虛弱了,怎么可能?”老嫗一開始否定的很干脆,但隨即又升起了一絲疑惑。

  如果真像曲佳怡說的那樣,是不是她真的回歸了自己的軀殼中呢?

  “不對,在這之前她就已經醒了,曲愛憐的魂魄是我后放出來的,怎么可能再回得去?”老嫗感覺被曲佳怡都給繞暈了。

  “那——你說怎么回事兒?”曲佳怡也不犟了,反問老嫗。

  “別急,不管她是誰,等我過去了,都會把它拘回到拘魂鈴之中的,所以,她到底是真是假,有什么區別嗎?別糾結了,乖乖等我過去,機票已經定好了,后天下午到,到時你去接我”老嫗最后一錘定音,不再和她爭論下去。

  “好!到時候我去接你,一會兒你把航班和時間給我發過來”曲佳怡也不再磨嘰,本來她也不是太磨嘰的人,只是,曲愛憐這事情,她做賊心虛,所以想法也多了起來。

  愛憐見她撂了電話去洗澡,便也不再管她,精神力又向樓上看去。

  曲父還在四樓,這時曲母也上去了。

  愛憐把床頭柜插座里面的那個針孔攝像頭與手機連接上,仔仔開始修改一些影像。

  愛憐自己則看向了老爸和老媽。

  “向南,這幾天你和佳怡怎么回事兒?怎么感覺你們都不說話了呢?發生了什么事情?”曲母還是很敏感的,只是之前在醫院,她也不方便和曲父溝通。

  “沒什么”曲父的表情就是一僵,但也只是說了這三個字。

  “咱們都老夫老妻了,你有心事,怎么可能瞞得了我?我想知道是為了什么?憐憐的身體越來越好,應該是開心的事情,可是我明顯感覺你這幾天的情緒不太對勁兒啊!”

  “有這么明顯嗎?”曲父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老婆,心中也在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事情說出來。

  如果不說的話,老婆心里肯定會有疙瘩的;他又不想撒謊騙她,可是這話也真的是羞于啟齒啊!

  一時之間,曲父的臉有些漲紅,平日里溫文儒雅的樣子,這時全都不見了,有的只是像毛頭小伙子一樣的窘迫和手足無措。

  “說吧!啥事兒讓你這樣?咱們夫妻之間還有什么不能說的?是不是佳怡在公司里表現的不好?還是她丟了比較重要的項目?還是與同事相處不來?”曲母猜測著、引導著,可是全都不對啊!

  曲父沉默不語,不置可否。

  他的態度讓曲母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認真地看了看丈夫,說道:“到底什么事情?有什么事情,說出來,咱們一同解決。”

  曲父張了張口,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好半天,他重新抬頭,看向老婆還在目不轉精看著她的臉,才輕聲地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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