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從小到大,因為性格和習武的原因,沒少和人打架,都說沒有男孩子喜歡她,說話不中聽,打起架來,拉都拉不住,男孩子都沒她猛,哪個男孩子敢想入非非?
打傷人的事兒,也不是沒干過,不過一般都是皮肉傷,找到家里來的,便賠人家一些錢,便算完事兒了。
也幸虧宮家經濟條件不錯,一路賠下來,也沒有當一回事兒,再加上宮父宮母這種另類的教女方式,讓宮愛憐內心里女性化的柔軟思維都被包裹起來,不見天日。
直至上大學后,遂收斂許多。
再說,人終究還是會長大的,這脾氣也沒原來那么大了,不會講不過,就揮拳頭了,雖然說話還是得罪人,但真沒有打傷過人。
但,打下的底兒不太好,難怪老媽那邊第一時間往這事兒上想,擱別人也會這樣想啊!
“我——我真沒打架,也沒打傷人,我就是想你們了,回家看看你們行不行?我請假回去,絕對不是畏罪潛逃,哎呀我去!我該咋解釋你才能信?”愛憐一時之間語無倫次。
她還是頭一回遇到這樣的寶媽呢!
活寶一樣的媽。
“啥事兒沒有,你回來干啥?好容易算是把你給弄得遠遠的,別在家礙眼,看著你煩,你回來,我就讓你爸打折你腿。”
得,又要打折我腿,這是親媽嗎?
愛憐有些無奈,拿下了耳機,老媽語音信息跟連珠炮似的,有些震得耳朵疼,她只能打字極力跟上,宿舍里面不方便跟老媽語音。
不再和老媽掰扯了,反正也扯不贏,直接回家吧!豁出去被老爸打折腿了。真等到不得不回去的時候,恐怕就回不去了。
把手機充上電,愛憐看了看時間,才八點半,睡覺有點早,可是又沒事做,她便拿著正在充電的手機刷著新聞。
專門搜索著目前發生的各種各樣的災害。
京城這里,因為地理原因,目前只是下了好幾天不算太大的雨,有的地方排污排水設施老化,有一些積水難以排出,但還不會給居民造成多少影響,大家該上班上班,該上學上學,該干嘛干嘛,沒有誰會想得到,這雨會越下越大,一直下著。
慢慢地造成了部分路段的積水有些深,轎車無法通過,只有公交車等大型車輛勉強通行。短期內,地鐵暫時還沒什么事,不過這幾天后,中小雨慢慢變成中大雨,中大雨最后演變成了暴雨,地鐵站就得灌水,下水系統無法排出冗余的雨水,排水設施也已經到了極限。
到那時,整個京城便會有些亂象了,哪怕政府極力地解決,可這是天災,人力有時候真的很渺小。
飛機無法起飛,鐵路有的路段會被塌方或洪水沖垮,她便無法離開京城,或是無法回到老家了。
現在,其實飛機也一樣停航了,可是火車還通,所以趁早趕緊離開這里,回到父母身邊才是正確的選擇。
南方那邊,從冬天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下過一場雨,春種的澆灌全靠著人工,南旱北澇,最上火的就是農民,雖然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但是農民大半還是要靠天吃飯的。
北方目前只是還在下雪,雖然稍微有些憂慮,不過還沒有太多想法,畢竟春種也需要等到四月份才開始,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們的危機感還不是很強。
但南方農民卻十分焦慮,他們也在極力地想要對抗這老天,可是效果微乎其微。
南方靠近河流,或是有地下水系的地方還好過一些,可以用河水、湖水、水庫水,以及水井水澆灌,但是,如果旱情持續下去的話,就不好說了。
京城現在白天零上八九度的氣溫,再加上下著雨,天氣是很冷的,是那種陰冷陰冷的感覺,鉆入骨縫中的陰冷。
好在宿舍里現在還沒有停暖氣,所以,她們這些不知愁滋味的學生們,并沒有覺得如何,二十來歲的大學生,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們未來將要面臨的是什么?
看了好半天手機,對這個時期世界的形式也有所了解,只是初露端倪而已。除了少數專家們表示了憂慮之外,大多數的媒體,并沒有什么宣傳什么,也極少有為此表示憂慮的報道。
愛憐的記憶當中,好像自己國家有些準備,但是這些準備,相當一部分還是被無情的災難催毀,只有一部分設施和設備存留下來。
就是這些預防措施,給自己的民族留下了希望之火。
只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她得首先找到自己的父母,不能在先知的情況下,再讓他們出現意外。
拉著床幔,愛憐也不好進入空間之中修煉,不過,她的這具身體無法修煉出靈力,只能修習內功,為了今后多些逃生的機會,愛憐不能放過所有可以提高自己的機會。
現在室友們都沒有睡覺,她們都是夜貓子,大學生活已經讓她們放飛了自我,學習是調劑,打扮自己和談戀愛則成了主業。
原主在這方面也與她們格格不入,從小開始習武的她,這輩子都沒有穿過裙子、沒有化過妝,再長得很普通,還那么高,沒有男生喜歡,與室友們壓根就沒有任何共同語言。
再加上那張臭嘴——唉!不說了,愛憐既然接手了人家的身體,就要包容人家的優缺點。人,哪有完美的?
盤坐在床上,試著調息,先讓心靈平靜,然后開始修煉起內功來,有內力的武功和沒內力的武功,武力值不可同日而語。
息燈時間,室友們也沒有睡,她們摸著黑又聊了半天,嘻嘻哈哈的好一會兒,才漸漸沒了聲音,算是都睡著了。
愛憐也不管她們,只管著自己的修煉,直到兩個小時后,才收功,收拾了一下后,便躺在床上睡著了。
凌晨不到五點鐘,她便醒了過來,下了床,悄悄點了楊樂樂的睡穴后,想把她挪到空間之中,但是并未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