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當年他可比哥你受村長器重啊!”弟弟在拱火。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切,不就是憑著他長得好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哥哥撇著嘴,臉上出現了嫉妒的表情。
“那你說說,到底咋回事兒?”弟弟誘導著。
“行,那就說說這個窩囊廢”哥哥也不拿喬了,輕咳了一聲后,開始講了起來。
愛憐沒有急著動手,也跟著他們聽了起來。
“大圖可是高中畢業生,是村子里少有的有文化的后生,再加上生的好,雖然沒有考上大學,但是卻憑著好相貌,在城里找了份工作。”
“土龍,回來,別跑遠了”哥哥講到這里頓了一下,呵斥著自家的狗回來,然后又接著講了起來。
“據說,大圖當時相中了他老板的女兒,那女的也看上了大圖,誰讓大圖長了一副軟飯臉?可是這事兒讓老板知道了,把他們二人堵在了賓館中,老板不但解雇了他,還找人偷偷打斷了他的腿,那老板可不是個善茬兒,看得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家女兒的相貌普通,大圖長得那么好,能瞧得上自己的女兒,就是奔著自家的經濟條件來的。”
“本來,這事兒也不至于讓老板把大圖的腿打折,可是老板后來查出來,大圖這小子還偷摸著和另一個漂亮的大學生有來有往的,這可把人家老板氣壞了,這還沒結婚呢!就這樣欺瞞人家,這要結婚還了得?”
“回來,土龍”哥哥講到這里,又是一聲呵斥,叫回了自家那向往自由的狗。
“后來呢?哥,別打岔,接著講啊!”弟弟對于哥哥總是中斷感到不滿。
“大圖的腿被打折后,住院花光了他所有的積蓄,出院時他遇到了村長,當時老村長也到醫院去看病,歲數大了嘛!啥毛病都有,兩人遇到了,自然得喝酒吧?”
“于是大圖用他僅剩下的錢,請了老村長,老村一感動,便教他該怎么樣賺錢,怎么樣才能讓自己過得不是那么的艱難”哥哥接著講道。
“這事兒,你是怎么知道的?”弟弟問道。
“村長家的大山喝醉的時候講的啊!他不說,村長不說,大圖不說,誰知道?”哥哥不以為然地說道。
“是啊!當時,大圖還自命清高,從村子出去了就不想再回來,有一回在城里碰到他,他還說,自己要娶城里媳婦,要做個真正的城里人,看不上咱們村的產業,結果呢?混成了那樣子回來,結果,他現在比咱們還厲害呢!”弟弟一副不忿的樣子。
“大圖這心要狠起來,比誰都狠,他聽了村長的話,引誘和他相好的那個女大學生出來,說要娶她,可是女大學生見他成了瘸子,說什么也不同意,他便把她拐回了村子,逼著她給自己做媳婦,那女的很剛烈,寧死不從,結果被大圖活活打死了,就埋在后山呢!”
“你說她狠不狠?若說是不認識的也就罷了,那可是他曾經的相好啊!肯定是過感情的,可是也能說打就打死了,換成我,還真不一定下得去這個手呢!”
“之后,他就像是變了個人,你也知道的,他瘸著一條腿出外行騙,還更加方便了些,拐了多少人回來?可是賣了不少錢的,這么些人都沒有他相中的,也沒留下過誰。”
“這不,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長得不輸給那個女大學生的女人,還是被外人拐回來的,他只能自己掏錢買了下來”哥哥說道。
“哥,你還別說,這大圖的眼光是真不錯,你看咱倆屋里的那兩個,哪及得上跑了的這個?難怪大圖花了大價錢呢!”弟弟點頭道。
“咱們這里還真沒有活著跑出去的,所以,放心吧,沒事的,這女的跑不了,就是不知道大圖能不能像是原來一樣,打死這個了”哥哥在說起一條人命時,語氣絲毫沒有波動。
“哥,你說,這女的要是找到了,沒有別人的話,能不能咱們哥倆兒先——過過手?看著那小臉兒,心里就癢癢的”弟弟黑暗中的臉上全是猥瑣。
“據說已經懷了四個多月的女人你也有興趣?若是把大圖的種給弄沒了,小心他殺了你,大圖狠起來的話,我都有些怕怕的”哥哥警告著弟弟。
弟弟咂咂嘴,尋思一下,也是那么回事兒,但熄了這個心思。
因為拐來的女人成本低,所以村里的男人都有媳婦,家家都曾經有過被拐女人失蹤的情況,想來,也都死掉了。
愛憐對這些人沒有絲毫同情。
聽了二人的這段話,她也算了解了肚子中這個孩子的親爹是個什么貨色,送給他四個字‘死不足兮’,一點兒不會冤枉他。
愛憐遠遠地‘看’著二人,悄悄地接近著,當距離還有十多米時,這兩人家的那個叫‘土龍’的傻狗,終于感覺到了不對勁,‘汪汪’叫著,向著愛憐的方向奔來。
愛憐不再猶豫,精神力刺向了二人一狗的大腦,瞬間,連同他們的狗,都悄無聲息地軟倒在地。
解決他們,不費吹灰之力。
都說俠以武犯禁,有著絕對的武力之時,想要控制自己的行為,則需要付出更多的心力和自制力。
愛憐殺他們比殺雞還要簡單,如果她是個暴虐或暴力的人,那么,這個世界都要倒霉了。
當然,她現在做的事情也不怎么文明。
同樣的辦法毀尸滅跡,收走了‘土龍’,土龍沒死,只是暈倒了,被收進了空間之中,與大黑做個伴兒。
每條狗都會收到主人的衣物一袋。
這時,愛憐又綴上了一伙人,這伙人有點多,三男一女。
一個老頭,一個中年男人,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一個中年女人,明顯,這是祖孫三代,一家子。
這家的女人剛剛因為嘟囔著不滿,大圖家女人跑了,憑什么讓他們不得安寧地到處找人?結果讓中年男人一個耳光給扇懵了,再也不敢吱聲。
老頭子冷冷地看了一眼兒媳婦沒有做聲,那個少年也不屑地看了一眼母親,一點兒也沒有為母出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