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憐看著這小正太,真可愛啊!禹智長大后,肯定也是一枚大帥哥啊!也就比自己稍差一點罷了。
不過,這樣已經很難得了,畢竟像我一樣優秀的人太難找了。
就在這時,愛憐感覺一陣心悸,渾身發冷,似是被什么盯上了一般,精神力條件反射般地罩向四周,猛地見到一條堪比自己大腿粗的毒蛇正冷冷地注視著他們這兩個小孩子。
愛憐感覺一陣無力,這條蛇至少有三米多長了吧?他們兩個只是幾歲的小娃娃啊!哪怕她現在煉氣二層,可是卻也只是強壯了些而已。
現在只能施展出諸如清潔術這樣的小法術,與戰斗一點用處都沒有。
“廉,你干什么呢?走啊!”禹智過來拉愛憐,愛憐這時猛然間從原主的記憶中找到了一點點關于他的記憶。
那是一段模糊的片段,是禹月與族人們交談的幾句話:“聽說禹山的小兒子出事了,嗯,和禹果的小兒子一起出的事,全都被一條毒蛇吞進了肚子里。”
原主那時的活動范圍還停留在自家山洞的四周,年齡也還小,好多記憶都忘記或消失了,如果幾年以后,可能他記起的東西,還沒有愛憐讀取到的多。
這一句話,因為這件突發的事件刺激,才讓她如同調取檔案一般地找到了,同時,也后悔自己為何沒有早點想起這件事情來。
愛憐之前還奇怪,為何沒有禹智后來的記憶,那時,她歸糾于自己可能與族中的孩子交往太少,不記得了。
誰知道,居然是在這時候就已經死掉了。
前世的原主從頭至尾都沒有和禹智產生什么交集,這時卻與他一同遇到了生死大劫。有時候,原主的記憶并不是萬能的,一些突發的事件會讓人措手不及。
愛憐緊緊抓住禹智的胳膊輕聲說道:“在咱們的后邊,跟著一條大蛇,一會兒,我松開你,你快點往部落跑,快點喊人過來,聽到沒有?”
禹智嚇得剛要大叫,被愛憐快速地捂住了嘴,眼中有些焦急,“別喊,我松手,你跑,找部落的勇士,聽懂了沒有?”
禹部落的小孩子都沒有膽子太小的,剛剛驚過之后,便直搖頭,“不行,我很勇敢,我不要跑。”
“你不是逃跑,是找人救我,蛇太大,我們太小”愛憐的臉色已經是嚴肅且憤怒了,什么時候了,這孩子還在這里磨嘰。
“你不會想讓咱們倆都被蛇吞了吧?趕緊走,我松手,你跑,聽到沒有?”愛憐低吼道。
“那你呢?”
“我能拖延一會兒,快點兒,要不然咱們都沒命了。”
愛憐不再磨嘰,松開手,便推了禹智一把“快跑。”
禹智扔掉了藍鼠,被動機械地開始跑,邊跑邊回頭看,差一點兒沒撞樹上。他已經看到了愛憐身后幾十米開外游動的那條大蛇,正在冷冷地盯著他們,身體本能地顫抖,讓他腳下跑得更快了。
愛憐不再去管禹智,她知道離他們不遠就有幾個勇士,前世的時候,他們也是聽到了兩個小孩子呼救的聲音趕來的,卻只看到大蛇吞下了禹智的那一幕,來不及救援。
待到打死了這條蛇后,兩個小孩兒已經死透了。
愛憐轉過身來,面對著已經開始快速度向自己游動過來的全身都是五彩斑斕花紋的大蛇,她的眉心直跳,拿自己這小身材對比著蛇的體型,她并沒有什么底氣和勝算。
退了兩步,正來到一塊大石頭的旁邊,心中惦量著份量,自己可以拿得動,再看看手中的藍鼠,心中有了一個冒險的計劃。
大蛇蜿蜒著快速爬行,目光森冷而嗜血,看上去就讓人心生恐怖,膽子小的孩子,會嚇得腿都會發軟,哪里還跑得動?
也幸虧之前大蛇離得有點遠,對禹智的沖擊不那么大,他還有力氣跑回去叫人。若是離得近了,估計他想跑都跑不動了。
大蛇對于愛憐這個獵物勢在必得,別說他這么一個小人兒,就是成年人,若是費點事也是能夠吞得下去。
愛憐全身戒備,待到大蛇來到十幾米處的距離時,愛憐猛地把手中的藍鼠扔到了大蛇的跟前。
看著越來越近的腥臭的蛇口,藍鼠內心是崩潰的,才離人手,又落蛇口,我命休矣!難道這就是命嗎?如果有來生,我絕對不再做鼠了。
沒有聽得懂藍鼠的絕唱,蛇愛吃鼠類本是天性,大蛇無法拒絕扔到嘴邊的,捆得結結實實無法反抗的藍鼠,張開大口便吞下了瑟瑟發抖的藍鼠,干凈利落,十分輕松,那‘吱吱’的聲音很快消失在了蛇口之中。
趁著大蛇吞下藍鼠的短暫時間差,愛憐彎腰抱起了腳邊的那塊大石,面對著大蛇,她這時已經無所畏懼了,反正禹智也不在身邊,真要是無法抵抗,自己就躲進空間里,終是要不了自己的命。
但這是最后的辦法,因為那幾個勇士離得并不遠,甚至只要她張口呼叫,他們都會隱隱聽得到。
若是她來不及從空間中出來,就不太好辦了。
她聽到禹智邊跑邊大聲喊叫著,估計這時已經吸引了那些勇士過來,所以,自己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罷了。
大蛇吞咽了藍鼠,停頓了一下后,再次開始快速爬行,雖然這只藍鼠個頭不小,但相對于它的體型,還是差得太遠,根本不夠,面前這個小東西才是它的正餐。
很快,大蛇出現在了愛憐的身前,張開大口,露出了兩邊的毒牙,閃著寒光,愛憐瞅準這個時機,猛地把手中這塊長條型的石頭,豎著就投入到了大蛇的口中,大蛇本能地合上了嘴,石頭正正好好卡在了大蛇的上下顎,準確無比。
大蛇出現了一瞬間的懵逼,什么情況,這什么東西?為什么我的血盆大口合不上了?毒牙也用不上了,啊——合不上,好難過,腮幫子酸了,怎么才能把這玩意兒吐出來?吐不出來啊!甩甩頭試試?擺擺尾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