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剎車線這樣的辦法,可不是她一個女人能夠想得出來的,讀取原主的記憶,就羅美儀那智商和腦袋,怎么也做不到這一點的,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她與別人合起伙兒謀害自己的丈夫。
在望北這幾天,她每天回到酒店都是半夜,雖然沒有喝多,但也帶著些許酒意,回來幾乎也沒有精力再做別的,洗完澡就睡覺。
所以,也一直沒有時間去管羅美儀的事情,只能等回到樊江再說吧!
回程很順利,一路順風回到了樊江市,找了個原主記憶中一個不錯的小飯店,愛憐吃了一頓不錯的中午飯。
下午一點十分左右,她把車開進自家小區的地庫中,鎖車,乘電梯,按亮了10樓的按鍵,看著數字不斷跳動著,直至那‘叮’的一聲過后,門開了。
原主的家,哦不!現在是自己的家,已經到了。
掏出鑰匙,打開了自家房門,果然,這個時間,羅美儀不在家,應該去上班了吧?
行李箱放在換鞋凳旁邊,愛憐換上拖鞋,看著這個并不算大的客廳。
沙發上的布藝沙發墊和抱枕扔的亂七八糟,有的甚至都掉到了地上,茶幾上水果核、飲料罐隨意扔在上面;煙頭沒在煙灰缸里,而是按在了桔子皮里,煙灰弄得到處都是,地板上、茶幾上都是瓜子殼,羅美儀的外衣、內衣扔的到處都是。
這只是客廳。
愛憐額頭的青筋直嘣,這特么,住的是頭豬嗎?就差沒直接蹲在客廳上廁所了。
再推門看了看臥室,床上被子和床單都纏到了一起,一件內褲扔在上面,枕頭掉到了地板上,衣柜門是開著的,里面的衣服團成了一團,堆在里面。
明明原主離開時,已經把它們燙好了,掛在上面的,為什么如今變成了這樣?這才幾天啊?
地上長頭發到處都是,她這是在臥室中梳頭了,啊——
愛憐想薅著羅美儀的頭發,用她的腦袋撞墻,撞,撞,使勁兒地撞。
能用幾天的時候,就把整潔的家禍禍成這樣,她可真厲害啊!有些小潔癖的愛憐感覺自己的胸口都有些悶悶的,想要窒息了一樣。
不再看一眼,愛憐轉身去了書房,書房雖然小,但是除了一個落地頂棚的書架外,就是一張書桌、一把椅子和一個可以躺下一個人的飄窗。飄窗鋪著一層海綿墊子,可以當一個小單人床,又可以坐上面看書。
書架旁邊是一個雙開門的小衣柜,這里面是原主的衣服,因為少,所以春夏秋冬一年四季的衣服,這個小衣柜都沒有裝滿。
這個房間,羅美儀很少進,得以保存完好些。愛憐這才松了一口氣,今晚就住這屋了,不過還是要收拾一下的,幾天時間也落了灰塵,而且,書桌上扔著羅美儀的絲襪,這讓愛憐感覺有些惡心。
必須用酒精擦一遍,消消毒,這個惡心的女人,就差沒有窩吃窩拉了。
愛憐把書房、衛生間和廚房都重新收拾了一遍,因為這幾個地方,愛憐是需要用的。至于客廳和臥室,那是羅美儀目前常用的地方,愛憐可不會給她收拾。
衛生間里也是一片狼籍,愛憐把羅美儀沒有洗的內衣褲都扔在了一個空盆子里面,不再去管,只把其他地方都收拾干凈。
往常,原主回來后,收拾好房間,就會把她臟衣服都洗干凈,弄皺的衣服熨燙好后重新掛起來,這樣她穿的時候也好找一些。
愛憐則根本就不會這么做,心中再惡心和看不下去,也要控制住自己的雙手,千萬別為這個女人再做什么,她不值得。
先不管她有沒有暗害原主的事,哪怕她是無辜的,但作為一個妻子來說,她也做得太過份了,也就原主這個好脾氣的一直把她伺候得好好的,換愛憐,算了,愛憐搖了搖頭,自己哪怕真是一個男人,也不可能娶這樣一個女人的。
原主賺錢很辛苦,做為妻子,她不但不心疼原主,還隨意揮霍著原主賺來的錢,即使這樣,也能勉強說‘兩個人感情到了,這些不算事兒。’
可是羅美儀也是這個家的一員,兩人是夫妻啊!原主賺錢養家,她怎么就不能把家操持好,給原主一個可以休憩的港灣?
反正,就這樣又懶又饞又花錢無度的媳婦,愛憐是非常非常看不上且討厭的。她也不會去與羅美儀同床共枕的,那張床,她都嫌棄。
所以,客廳和臥室就先讓給羅美儀·豬吧!
全都收拾完成后,愛憐真挺累的。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多,活動量大,現在又餓了,自己得給自己弄點吃的。
愛憐打開冰箱,里面還是原主臨走前添滿的,里面的東西這幾天里根本就沒怎么動,羅美儀自己從來不做飯,都是在外面吃的或是叫外賣。
做飯對愛憐來說,根本就不叫事兒,半個小時,便給自己弄了一個菜,烙了幾個白面、玉米面兩摻的餅,又做了一碗湯,有湯有水,把自己弄得挺飽。
必須收拾干凈廚房,愛憐還要在里面做飯,不弄干凈,她覺得自己的飯菜都不干凈。
收拾好后,羅美儀還沒有回來,手機定位顯示,她還在單位,愛憐也沒管。
回到書房中,拿出了筆記本電腦,登錄網上銀行,看了看農業銀行上的帳戶余額120.45元,里面的錢只剩下一百多一點兒,原主賺的錢大半都存到了這個賬戶里,并且給羅美儀辦了張副卡,她買東西可以直接刷副卡,沒想到,她花得還真干凈,干凈的太過份了啊!
回來的路上,愛憐已經到農業銀行把自己的副卡取消了,自己來了,還怎么可能再慣著她?做夢呢?
原主對羅美儀是不設防的。真沒想到,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像是花冤家似的,花一個深愛著自己的丈夫的錢。
愛憐替原主不值,如果原主是自己的親人,她真想問問他,羅美儀哪里值得他這樣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