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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乖乖女的救贖(33)

  與此同時,愛憐黑了何晴和齊愛惜的手機,手機攝像頭拍攝的畫面,以小窗口的形式放在了屏幕一角,愛憐又把齊愛惜的手機畫面放大。

  只有她的手機是在手中拿著的,而且可以看到齊家客廳中的一些狀況。

  客廳里坐了好幾個陌生人,有男有女,而愛憐通過他們的對話也知道了,他們是記者,這些記者的消息十分快速,居然已經得知了愛憐成了這屆的高考狀元,找到了齊家做采訪。

  此刻正在采訪齊父的教育之道。

  愛憐冷笑著,把電腦推到了一邊兒,開始整理原主這些年來積攢下來的記錄著所有費用和日記的本子,好大一撂啊!什么樣的本子都有,字跡從稚嫩到成熟,記載著原主一路走來的心路歷程。

  至于愛憐穿過來之后的,愛憐也記了一部分,當然是以原主的習慣和口吻來記的,為了這時做準備。

  這時,她的電話也響了起來。

  愛憐拿起手機看了看,是班主任的,她對這個班主任無愛無恨,上一世,她對原主失了做為老師的一些基本原則,但愛憐也沒辦法給她定什么罪,像她這樣的學生和老師太多了,那是一種社會現象,她只能選擇無視。

  沒想過報復,只是師生情?對不起,也沒有,以后大家就當陌生人吧。

  不過眼下,她還沒有完全脫離高中,所以這個電話還是要接的。

  當她撂下電話時,笑了,瞌睡時有人送枕頭是什么感覺?爽!

  學校這時,已經熱鬧一片,電視臺的記者在學校等著呢,要采訪她,而家里的,則是報紙的紙媒記者。

  愛憐把那些找出來的本子放在大書包中,背上,有些沉,這是原主十幾年的人生,很沉重,愛憐的心也沉甸甸的。

  背著大書包,愛憐來到了學校,出租房與學校太近了,沒幾步路。

  看著學校門口那個鮮紅的條幅‘熱烈慶祝我校高三一班齊愛憐獲得年省理科高考狀元’。

  旁邊還有市文科狀元的慶祝條幅。

  今年一中大豐收啊!難怪愛憐進了校長室時,看到的是他那堆出一臉褶子的笑容。

  寒暄了一會兒后,采訪進入了正題。

  當記者問到愛憐的家人是如何幫助她成長時,愛憐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從她放在腳邊的大書包中,取出一本本的筆記本,什么樣子的都有,有的一眼可以看出已經很多年了。

  愛憐按照年限一本本擺好后,說道:“這些是我從小學一年級剛剛學會拼音時便開始記下的”。

  記者好奇地開始翻看著這些本子,只見第一本上面,開篇幾乎都是拼音,仔細拼了拼,幾乎都是學費多少錢?每頓飯都吃了什么,還有她知道的一些蔬菜肉等的價格。

  拼音拼讀的很吃力,這位女記者開始往后翻,漸漸出現了夾雜著拼音和漢字的記錄,還是這些瑣碎的事情。

  一本本地翻看著,旁邊的校長和幾位老師,包括愛憐的班主任都在翻看這些。

  筆記本的首頁記錄著,當時記錄時的年份,當時她的年齡,幾年級幾班,在哪個學校。

  筆記本的最后一頁是她自己計算的這一年所有花銷的大概總數,因為總有一些花銷是她不知道,或弄不清楚的,所以這些只能是個估值。

  字跡越來越漂亮,大家看得也越來越輕松,但不知為何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一絲不太好的感覺。

  大致看了一下這些記錄數據的本子后,女記者又拿起另一邊幾本厚厚的相對精美一些日記本看了起來。

  這些是原主從小到大的日記,不是每天都記,但是卻記錄了每次她想記住的事件和心情。

  “2010年11月3日,今天的考試成績出來了,我語文考了九十九分,數學考了滿分,但是回到家中,爸爸還是把我打了一頓,指著我的卷子說,這么簡單的作文居然都要扣掉一分,我哭了,爸爸打得非常疼,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好丑,臉都腫了,屁股也好疼,手心疼的此刻都握不住筆。

  我不明白,為什么爸爸因為一分之差,要這樣打我,我是班級第一啊!他沒有看到嗎?全校只有一個雙百的,我只比他少一分而已,全學年第二,他還不滿足嗎?

  為什么?”

  “2011年4月6日,天氣陰陰的,一如此刻我的心情,我被媽媽打了,還是脫了褲子掐大腿,大腿上紫色的星星月亮有好多呢!

  妹妹雖然還小,但是我每天放學還要幫著媽媽帶著她,勉強把作業寫完,妹妹卻把她撕了,我只是說了妹妹幾句,媽媽卻把我打了一頓。

  我不明白這些都是為什么?也不明白自己錯在了哪里?

  為什么他們對妹妹那么好?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對我卻只要能吃上喝上就行,衣服不到小的實在穿不了,絕對不會給買,鞋子都是壞得不能再穿了才會換新的,可是妹妹卻一大堆的新玩具,新衣服,有的衣服甚至都沒有穿過就小了。

  我是他們親生的嗎?”

  “2013年5月4日,天氣很晴朗,但是我的心情十分不好,一點也不匹配這樣好的天氣。

  雖然爸爸不再要求我每科必需滿分,但是今天我以班級第五,年級十二名的成績,還是被爸爸打了一頓,套路還是脫了褲子打屁股,當然臉也沒能逃得過去,只是少了打手心這一步,但是他又加了一項,抓著我的頭發,把我的腦袋浸到了水里,那一刻,我以為自己要死了。

  我哭了,一直哭到現在,表上的指針已經指向了后半夜的一點多,現在不應該是五月四日,應該是五月五日的凌晨了。

  我想不明白,畢竟我已經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兒了,卻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扒了褲子打,那種羞辱感讓我的心都是戰栗的,把頭按進了水里,差點兒嗆死我,他是我的親生父親嗎?

  我解釋說我發燒了,迷迷糊糊的做錯了些題目,所以才考得差了些,可是他根本不聽我的解釋,照揍不誤。

  天才一秒:m.173k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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