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車池剛要下達攻擊的命令時,徐諧踩著點出現了。
雙方一開始沒話,就是這么互相對持著。
許久之后,徐諧繃不住了:“汝為何人?”
“你是誰,南詔欺侮吾大燕無人否?派你這么一個娃娃出來,是打算拖延時間嗎?”
“放肆!”
計成怒喝了一聲:“此乃吾南詔國君,汝不過一燕國將領,竟敢如此猖狂,看來大燕皇帝的家教不怎么好嗎!”
“找死,擂鼓,攻……”
“大帥且慢!”
車池裝腔作勢的剛要下達命令,徐諧馬上出聲攔住了他,姿態放的非常低:“大帥有所不知,吾上任中興皇帝已經傳位于朕。
朕乃中興皇帝徐進云之二子,延和皇帝徐諧是也。”
“哦,原來如此,本帥征南大軍將領,車池是也。”
車池緩了口氣:“好吧,既然你是現任南詔皇帝,那本大帥就把條件出來。”
“車帥請講!”
“好,第一,馬上命令軍隊放下武器投降。第二,吾等打進去!”
“找死!”
“放肆!”
“猖狂!”
車池的條件一,徐諧周圍的大臣們紛紛出言討伐。
北青話了:“汝等無名無份,便攻占吾南詔疆土,實乃豺狼行徑,不義之師,不怕下人討伐嗎?”
“哼。”車池冷哼:“什么叫做豺狼行徑,吾等出兵,完全就是汝等公主祈求吾皇拯救南詔之民的結果,何來不義之!”
“胡,吾南詔公主怎會做出如此行徑,定是汝等捏造事實,想侵吾南詔國土,奴吾國民,搶吾家私!”
蘇圖一連串的帽子扣下來,車池卻笑了。
“哈哈,可笑!吾大燕乃上國,會看得上汝等貧瘠不堪之彈丸?
若吾大燕想占據汝等國土,幾十年前就可以了,為什么要讓你們做大。
南詔南詔,南而奉詔,汝等不會不知其意吧?
至于搶你們家私,那更是無稽之談。
誰人不知南詔上下貪婪無度,致使民不聊生,百姓們怨聲載道。
其賦稅達到了九成,到底是誰在奴役國民,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吾抄沒汝等家私,不過是造福于民罷了。”
“胡,吾南詔賦稅只有六成,何來九成之,少在這里妖言惑眾!
造福于民,哼哼!
汝等為燕人,如何管理南詔內政,不是汝等可以插手的。”
“是嗎,你敢不敢與吾等占據地百姓們對峙!你們境內官員斂財的本事。”
“哼,區區賤民之言,誰人能信,若吾買通幾個賤民,你們的皇帝不能壤,大家是不是也要相信呢?”
“找死,汝可敢報上名來?”
“有何不敢,吾乃南詔太師蘇圖。”
“很好,你給本帥記住了,城破之日,本帥定當取爾首級!”
“好啊,怕死,本太師就不要活著了。”
“很好,你成功激怒本帥了。”車池大喝一聲:“兒郎們……”
“車帥且慢!”
千鈞一發之際,看了半熱鬧的徐諧終于開口了:“來人啊,把太師亂棍轟走,竟敢在這里詆毀大燕上國之君主,賭可惡!”
“陛下,老臣拳拳愛國之心,為何要如此對待老臣?”蘇圖立馬疾呼了起來。
“轟走!”
“諾!”
“啊”蘇圖發出了一陣陣的慘叫,不一會兒,聲音便越來越遠。
“車帥,攪局的人已經走了,咱們來談談如何,不如罷兵兩日,給朕與群臣們商議的時間。”
“這……”
“大帥切莫上當。”半沒話的賈懷仁低聲提醒:“方才的事情都是南詔演給大帥看的,大帥心為上。
依末將來看,南詔分明是想拖延時間,施展詭計!
大帥當立即下令攻城,方為上策!”
“好個南詔,十足可惡,竟敢戲耍于吾。”車池頓時氣憤不已,稍后,他開口道:“軍師的在理,南詔行那拖延之計,一定是想尋找援軍。
不如,吾等將計就計,在野外消滅了南詔的援軍如何。
只要援軍一滅,南詔守城兵士之士氣,必當瓦解,屆時,吾等再行攻城之時,也能少些阻力。”
賈懷仁想了想:“大帥奇思妙計,末將佩服,可南詔援軍何時能到達,吾等不知啊。
萬一南詔使詐,吾等豈不陷入了腹背受敵之境,大帥三思。”
“無妨,遍灑斥候即可,方才南詔不是也了嗎,罷兵兩日,相信他們的援軍就是兩日之內出現。
眼下吾等有了鬼面軍和睚眥軍,還有鎖衛,在野外,哪支軍隊敢纓其鋒芒。
給南詔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后,等鬼面軍進城之時,定當嚇得他們屎尿齊流!”
“哈哈,大帥之計妙哉,末將佩服!”
“好,那就這么做了。”
瞬息之間,車池就決定來個將計就計。
他清了清嗓子,憋著笑喊了起來:“南詔國君,你的提議本來本將軍本不該答應的,可吾等接到的旨意卻是響應汝公主徐韻之意,幫助南詔平亂,重組秩序。
既然,你們有了投降之意,悔改之心,本帥也不敢違抗軍令。
那就兩日之后再,屆時,本帥希望你做出一個明智的選擇。”
“大帥放心,吾等定當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大帥,眼下是否可以退兵了?”
“沒問題。”
車池揮了揮手:“傳令下去,退軍三里,安營扎寨!”
看到燕軍撤退了,徐諧當即松了口氣:“諸位,南詔能不能保得住,就看蘇太師的了。”
“臣等無能……!”
“回吧,回去之后商議一下對策,心燕軍撤退之后,后殷來個鳩占鵲巢。”
就這么的,差點打起來的戰斗偃旗息鼓了,不過,等戰斗發生后,一切事情也都該結束了……
車池回去之后,立馬召集了軍中大將領們,出了自己的所思所想。
各將領們得知他的意圖后,一掃撤軍的低迷,興奮的個個摩拳擦掌了起來。
聞人賀與鷹朝,更是興奮的不校 只要南詔滅亡,此次前來的軍官,無論大,都會得到豐厚的賞賜。
滅國之功啊,誰人敢于輕視?
時間,就這么在各軍將領的煎熬之中溜走了。
一日一夜后,遠處揚起了漫的塵土,還有無數的旌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