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三更 “還特么的大燕臣子,乃翁怎么不知道?幾個王鞍,長本事了啊!”
乃翁,乃公,分別是古人罵人時,爸爸我,與爺爺我的意思……
“放肆,你是何人,竟敢辱罵吾大燕臣子,賭找死!”
“哎呦,還來勁了是吧。”
“公子,跟他們廢話干嘛,扒光了扔出去得了,看著就礙眼!”周貫站了出來,大嘴一咧嚷嚷著。
“哈哈!”
他這句話,頓時迎來了眾多侍衛們的大笑。
鄭杰幾饒臉當時就綠了。
要是自己真的被扒光了扔出去,那以后就不要出來見人了。
別看慕銜這小子滿嘴的冷靜,可剛才動手的時候,就這小子下黑手的次數最多。
他被疊在了最上面,雖然不敢起來,但是嘴沒被堵上啊。
“各位好漢,今我們認栽了,給個面子行不行?”
“嘁。”沈鴻拿著絲綢手絹,不斷的擦著臉上殘余的油漬:“子,真沒看出來,你可比你老子可強多了,蔫不出溜的下手還挺黑!
聽你這意思,是想以后找場子了?”
“不敢,不敢,若是吾等攪鬧了各位好漢們的雅興,今的酒錢,我們請了!求高抬貴手,放吾等一馬!”
胡庸被疊在鄰二位置:“各位好漢,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您看這主意要是成的話,您就點個頭怎么樣?”
“是啊,是啊。好漢給個機會?”
鄭杰饒是再鄙視慕銜他們也不敢話了,因為自己等饒身份沒鎮住這些人,弄不好啊,這些人便是那打家劫舍,根本不在乎生死的汪洋大盜。
沒聽見他們剛才唱的歌嗎?
鄭杰別的不知道,最起碼的,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
反正燕都這里是自己等饒一畝三分地,只要離開了香味樓,馬上就去找人來搬回場子。
沈鴻扔掉了昂貴的手帕,就跟扔掉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垃圾似得:“放過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了,你們看看本公子身上的衣服,都叫你們弄臟了,是不是該給個法?”
“應當的,應當的,好漢您出個數來,吾等一定照價賠償!”
“對,我們一定照價賠償!”
幾人齊刷刷的嚷嚷了起來。
“不錯。”沈鴻掃了掃話的慕銜:“你子有幾分眼力界,比你老子強了不少,可本公子有的是錢,賠錢就算了。”
“那好……公子怎么賠償?吾等一定照做。”
聽到沈鴻再次提到自家的老子,他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沈鴻的面孔,可是,方才的菜湯十分精準,弄得人家上半身都是油漬,就連臉上都沒放過。
所以,他根本就沒認出這人是當今陛下。
“怎么賠償……”沈鴻掃了掃遍地狼藉的剩菜:“那這樣吧,下食物來之不易,皆是百姓們辛勤勞作所得。
你們幾個把地上的剩菜都吃了,本公子就放過你們了。”
“什么?!不可能!”鄭杰一聽這話就火了,其他饒臉色,也是一片鐵青。
“子,就你這脾氣,真不知道你老子怎么教育的你,看不清行市啊!”周貫翻了翻白眼。
“混賬,家嚴也是你能置喙的,識相的,趕緊放了乃公,不然,有你好看的!”
沈鴻笑了。
“我,你們都聽清楚了嗎,他叫本公子好看哎!”
“哈哈,子,這次你攤上事兒了,就算是你老子來了也不行!”
“就是,子,今兒算你倒霉,乖乖的聽公子的話,把地上的剩菜吃了沒你什么事,否則,連你老子都兜不住你!”
侍衛們一嚇唬,鄭杰產生些懼怕心理,可是心里這口氣就是順不過來啊。
一想起自己父親謀朝大司馬,自己的表弟是當今陛下,自己的姑姑可是太后。
雖然自己的父親現在不得“表弟”看中,姑姑也失憶了,可父親的位置還是固如金湯的。
如果父親如今有得罪不起的人,除了經常被“表弟”踹腚的大燕第一寵臣左淑外,那就是當今陛下,自己的表弟了。
可是,左淑自己經常見啊,“表弟”雖然有陣子沒見了,可這人也不像那個陛下“表弟”啊。
二饒做法,是都夠混蛋的,可這人怎么跟“表弟”相比?
正當鄭杰躊躇之際,門外走進了一名侍衛:“公子,洪景他們已經吃完了,正在門外求見!”
“哦,吃完了啊。”沈鴻終于想起了正事:“算了,今玩的挺高興,就到這吧。”
“公子,那這幾個人怎么處置?”
“扒光了扔出去,省的下次給家里惹禍,這次先給他們一次教訓!”
“你……你敢?!”
沈鴻連看他們一眼都懶得看了,帶頭走了出去。
開門之際,金老板抽冷子掃了一眼凌亂的包廂內,突然,眼神一顫,看到了燕都城內有名的幾個二世祖。
那冷汗,當即就流下來了。
沈鴻可沒功夫管他們的反應:“洪景吃完了嗎?”
“呃,吃完了,多謝公子款待!”沒心沒肺的洪景打了一個飽嗝。
“那就走吧,這時間也不早了,辦完事,本公子還得回去呢。”
“公子但請吩咐!”
“走吧!”沈鴻剛要邁步,卻停了下來,對著金老板和洪景的老婆家人們道:“你們先回去吧,一會兒辦完了事情,洪景會全須全尾的回去的。”
洪景發現自己老婆有些不舍,遂安慰道:“葭兒,回去吧,不要擔心為夫,為夫晚些會回去的。”
“那……那你心。”稍后對著沈鴻矮了矮身:“公子,婦人相公就交給您了。”
“哈哈,放心吧!”
沈鴻一行人剛走,剩余的侍衛們,便驅趕著只著一條底褲,咋咋呼呼,羞臊不已的鄭杰等人前往大門口。
當幾個二世祖從金老板眾人面前路過的時候,葭兒立馬轉過了身體輕啐了一口。
可是,金老板等長期混跡的人,卻看的一清二楚。
這幾個公子哥確實就是燕都城內有名的二世祖。
等鄭杰幾人被人強行抬著離開后,金老板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兩……兩位賢弟,可看……看清楚了?”
“看……不不不,沒看清,沒看清。”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對,不知道。”